“一年了,已经一年了!没完没…了,疯子…!”
Dust失神的靠在桥上,双手因为一直保持同一姿势慢慢失去活动能力,他舒展了下僵硬的身体,用衣袖擦拭合上的眼眶,泪水浸过了他的指缝。
空气有些压抑,他所看到的眼中的场景一片模糊,溶解,开始交替着出现错觉,一切感官几乎停滞了…
他的双眼猛然病态地撑开。
外面闹哄哄的,鞭炮声,屋里的欢笑声,Dust屏息凝神,竟然花了好几秒才反应那是什么,确认没有任何人来后,如释重负地趴在栏杆上。
“你感到很失落?哦,得了吧…你现在半点线索都没有,回到从前只不过你的一厢情愿,更不用说摆脱小疯子和我了。”
“…”
“我曾经将‘孩子们’分开,让它们去不同的地方,陪它们捉迷藏:小林子里,垃圾桶旁,小河边…我可能永远要陪它们玩了,但我更想休息,它们总是能找上我,冲我微笑。”
“我知道,但你就不肯多加把劲儿…”
路人诧异的看着自言自语的矮个子怪人,头戴兜帽,穿着单薄的帽衫和黑色短裤,更古怪的是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全被污染的绷带取代。
“疯子,真晦气…”
路人小声嘀咕道,瞟了一眼那双引人注目的拖鞋,没想太多,行色匆匆向前赶去。
Dust无动于衷,也没有转过头看他,眼中的紫光随着危机的解除消散了。
“他发现什么蹊跷了吗?”
“…没有。”
“人类呢?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
Dust一下子噎住了,将注意力从湖面上扯回来,站在树与栅栏的中间,看着已去的陌生人,又细细观察绷带之间的缝隙。
“我想他可能意识到什么不对劲,刚刚可能毫不在意,可能过一会儿气消后回想起来就发现有什么异常了。”
“应该没事吧?一般人的记忆力可不像用有决心的疯子那样好,人类真是的…!为什么就不能快点过来?我有些坐立不安了,这地方死过人!”
papyrus懊恼道。
草丛边浮现了浅浅的灰影,随着灯光逐渐清晰深邃。
“嘿,别去想TA…”
Dust低声道,时间越长,那种熟悉,血腥又陌生的感觉就越强烈,不用回忆,自然的在记忆里流淌。
昏暗的灯光闪动了一下,迅速恢复正常了。
“有时候我真的感觉我所经历的东西全是假的…但‘它们’是真的,而且还带着巨大的反差,真够失望的…”
“可不是,sans…等等,你还是忘不了那些恐怖的…”
papyrus疯狂地从脑海里搜刮着一个词汇:“回忆…?”
“经历吧。”
他只感到一阵阵的无力,倦意如浪袭来,一点一点抽干他的力气——然后他怔住了。
疲累,疲累…以及疲累,还有一种与世隔绝的迷惘,就像长期被关在牢笼里的人重获自由一样。
“ 是你吗,我那骨头邻居?你在这里?”
末桐只说这样一句,就感觉到身上一身轻盈,她只看见那家伙的食指微微一抬,穿过层层树丛,强行改变了重力方向。
Dust那种强烈的应激反应放松了,但更加仔细地观察她,和他妹妹一样的奇怪的白毛紫瞳,以及形似某个游戏里的名叫“末影人”的兜帽。
“应该是她,那种冷静的眼神不会错的…”
还没等Dust开口,末桐冷不丁的发声了:
“从没变过的打招呼方式,暂且可以估计你还挺清醒,我是不是真该为你庆幸牛顿定律在漏洞修复之前压不住你的魔法?”
“sans,放她下来,快点!在这里使用魔法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你想要让麻瓜…让那些人类看到这些吗?”
Dust听取了幻影兄弟的意见,把她放下来。
“我应该不用证明自己身份吧?你应该也不需要?”末桐问道,她握住自己的右手腕转了转,然后又抬眼看了一眼他那身木乃伊打扮。
Dust挑了挑眉骨,无视掉她手里的武器,表示随她便。
末桐语气放柔和些了,收起那把折扇,但语气还是带着一种令人不爽的冷漠态度。
“现在是疫情,你大可放心的在外面四处走动,没必要把自己包的像个白粽子。”
“我的行踪和来往不是你该考虑的,孩子。要知道把人大切八块只需要仅仅的七分钟…”
“…你在威胁我。”
“并不是,这是事实,看在那些神志不清的患者的面子上,保护好你那天真烂漫的小妹妹吧。”
Dust面露嘲讽地看着她,后来又觉得这话有点不妥:“嗯,我承认我可能有些言语过激了,你真的希望她能够安全长大成人的话就不应该和像我这样的‘人’靠的那么近。”
紧接着的,是她满不在乎的声音。
“知道,这是现实,现实对于每个人都有一种冷血的公平,我可不会因为一己之私而去冒牺牲自己亲人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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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息)饶了我吧…
(没更完…明天更,我希望我改了之后某位扬言看不懂的应该看得懂了吧?你信不信我学解剖学去…)
(我突然感觉我挺适合写对话小说而并非纯文字,对话小说就在语言方面挺行的,一语双关,反语,潜台词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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