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散了,与这情景颇是违和。像是手中的细沙,被风吹散了一般。
但她应该明白,自己的样貌应该与那女人口中的阿鸢颇为相似。
清绾今后的路小心了。
女人朝锦兮微微一笑,便像是挽在手中的细沙被风吹起了一般,周围的景象也渐渐模糊,就留有那栀子花香,在鼻间若有若无的。
江晚竹还是一动不动躺在那,而锦兮手中的瓷瓶冰凉凉的。
锦兮:若是个上神,我可能帮不了什么忙,我定在心中祈福。
锦兮看了一眼不省人事的死道士,轻叹一口气,双手合拢。
说罢,又打开小瓷瓶,她一下觉得空气又凉了许多。这药......咋用啊?
她不会用怎么办?
应该是......抹在伤口处吧?
锦兮咬咬牙,捡起地上一根树枝,细细的,像是能扎破皮肤一般。她稍微用点力,在手背上划了一下,殷红的鲜血过了好会儿才显出来,她当然不会对自己太狠啦!但依然是一副呲牙裂嘴模样。她恶狠狠道:
锦兮:哼!你要是在灯会上不带我去凑热闹,定要你好看!
上回那江贵妃来的时候说的话,她可听得一清二楚!中秋佳节有灯会,她曾经听过好些投胎的鬼魂说过,好是羡慕!
又轻轻往那小瓶子里沾了些,是粉末,往那都称不上伤口的伤口上撒些。
愈......合了......
这么快!方才还有些疲倦,现在都精力充沛啊,诶?怎么感觉好像在长安大街上王婆卖瓜呢?诶得了得了,又瞥了一眼那死道士。额......好吧,看在芹儿那丫头的面子上,给他使一点。
她走上前,诶!还得试试有没有鼻息!万一人都赶到地府投胎了,还给他用这么厉害的药粉!她讲手往他鼻间探了探......唉——还有气息啊。那就用了呗!
她翻开江晚竹肩头的那块碎布,这......
这怕不是刀剑所伤那么简单了,还被下了毒蛊啊......
伤口发黑,血液干涸,越发乌黑,伤口上似乎还徘徊着黑气。
这江家的人,怎会如此心狠手辣!
锦兮皱眉,方才得来神药的喜悦随风而去,紧锁眉头。将那药粉往江晚竹伤口上撒了一些,那圈黑气是淡下去了些,伤口却并未愈合。锦兮咬咬牙,又抖了些许药粉,那团乌黑的气息算是比之前好上太多,但伤口却大约只愈合了不到小半。锦兮难得低声咒骂了几句,又一鼓作气,倒了小半瓶药粉,都快见底了。这伤口才算是愈合了,而黑气却依然存在。
锦兮:呵,这蛊毒是有多烈啊,这么多药粉倒下去了,都只能抑制住?怕这药粉也难护他周全。
锦兮将这小瓷瓶盖的严严实实的,好好的藏在衣兜里。既然这药粉倒了这么多,都只能抑制住,要么就是这蛊毒太厉害,要么嘛......就是药粉只能治愈外伤。而后者大约就方可排除,那陌生的女人定是不凡之辈。药是不可能出问题的,那问题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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