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坏脑子吧......烧死你吧......不烧死你!
手都麻了!觉也不能睡!
锦兮腾出另一只手,拍拍自己的脸。
锦兮:你说你,好好的怎么来这个破族宴?搞得命都没了。
锦兮:你怕不是冲冠一怒为了红颜?人家当个贵妃当的好好的,也没见着要啥不快活嘛。啊——
锦兮慢悠悠的打了个哈欠,真的是困了。就这么打着坐的姿势,睡了过去。
天蒙蒙亮,江晚竹睁开眼第一眼看见的就是锦兮在他身旁歪着头睡着,头发乱乱的,衣服乱乱的,衣服不仅是乱还破烂得很。
不过思绪依旧停留在一夜的梦中,他的阿姐在最后一刻丢下他离开,一直教导他不能做逃兵的阿姐,在即将灭门的那一刻仓皇而逃。
仓惶之下,抓住一人的手。
冰凉凉的,就转到了他跪坐在娘亲的尸体旁,紧攥着她的手,不肯离开云家一般。
敢情这丫头愣是没把手抽回去?江晚竹松开锦兮的手,锦兮摹的就醒了。
锦兮:你!你干嘛!
急忙想要慌张后退,但手脚并麻,一下就差点跌落在冰冷的地上。
江晚竹这是在哪?
锦兮咽了口口水,结结巴巴道:
锦兮:前不着村......啊呸!就在小村落里一个不知道叫啥名的破庙子了。我费尽了十八般武艺才找到了你,你倒好,行了连句道谢的话也不说!
那句一大半的灵药都给你用了到了嘴边,但并未说得出口。
江晚竹那多谢了。
他实在是不敢相信,本来这次赴宴便向遇江家彻底做个了断,死就死,能活便得以偷生。
这丫头把自己救过来了,一是觉得这丫头倒是可爱,上一秒喊着要拿菜刀砍自己,倒好便救了自己
锦兮现在是真的有火气却无处发,只好咽下这口气。
锦兮:那得了,你昨儿晚上拉着我的手,喊什么阿姐,什么的,咋的了?
说实话,锦兮对着一段故事倒是十分的感兴趣。
江晚竹也没什么,一段很久远的事了。
那年他七岁,至今十五年,也挺远的了。
好吧,既然人家也不愿意说,她也自然不好不要脸皮子的问下去。
锦兮:什么时候赶路?
没有江晚竹倒好,她自己回去就一会儿会儿的事,可现在这道士身上还有着伤,实在是麻烦。
江晚竹随你。
咬着牙起身,抓起在地上的薄如纸片的棉被。
锦兮:喂!你干嘛去啊!
江晚竹你这床棉被是哪户人家的?还有,要不要帮你去弄身衣服?
锦兮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的衣裳,破破烂烂的不成样子,随便吧。但他又要把棉被还回去?好一个菩萨心肠啊。
锦兮:最靠东边的那一户人家
话音刚落,江晚竹便走了出去。
锦兮往衣兜里掏了掏,那个小瓷瓶还在。又环顾了四周,确定当真没有人烟,藏掩在那尊佛像背后。不知是她的问题,还是真的眼花。方才这破佛像的眼睛是动了动?越想心里越发毛,但愿别再出什么幺蛾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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