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阳宫
大半夜,整个皇宫似乎都被吵醒了,初与安和初晏卿都赶来了,但是这太医,左看右看,最后只得出个可能是撞到头,导致心智退化了。
“公主,”看她坐在床上,舔着糖的样子,星觅真的是,心情复杂得很,前一秒都还在跟她说话的,后一秒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真是的,要你们这些太医干吗?撞没撞到头,还要给朕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初与安真想一脚踹过去,但又忍住了,毕竟她这个样子,离不开太医。
“先别激动,或许,禾宁能帮我们,”之前看她手上的伤好的那么快,应该也是因为她的缘故。“父皇,儿臣去一趟东镜吧。”
“也好,”初与安气得扶了扶额,明明晚上吃饭的时候都没有异常,怎么时候会这样?“快去快回。”
“是,”即便现在很晚了,但凭借她和念儿的这层关系,她一定会来的。
“父皇,”床上的初念伸出手,像是要抱抱似的。
“还想吃什么?糖还是少吃点,这么晚了,你这牙齿受不了。”初与安顿时又有种回到了她小时候的感觉。
“不要了,吃完这个糖就好了。”我可是很乖的,会听父皇的话的。
“呵呵,”看到她这个样子,初与安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了。
而一旁的星觅和时越,特别是时越心里,感觉很不好受。
没一会,初晏卿便带着公孙禾宁赶了过来,她都来不及穿衣服,只是随便披了件衣服。
“怎么了这是?”公孙禾宁看了看她的头,又把了把脉。
“你谁啊?”刚刚那个是太医,那这个是?
“好像也没有什么问题,她昨天白天有没有说过头疼啊?”
“没有,一点异常都没有,只是刚刚她做了个噩梦,惊醒后没多久,便突然这样了。”星觅也有点慌了,连她好像都看不出什么来。
“就做了个噩梦?”这怎么可能?
公孙禾宁只是扫过了她的后脑勺,伤口便立即好了。
“念儿?”本来以为治疗好了她的伤,就会好的,但看她还是有点傻乎乎的样子,公孙禾宁蹙了蹙眉。
“你是谁啊?都不跟我说你的名字。”气得我,直接转头,不理她了。
“这?”
“恐怕没这么简单,她这并不是受伤导致的。”公孙禾宁看了看初念。“具体原因,我可能要回去一趟才能知道了,不过,她变成这样,或许跟那个噩梦有什么关系?”
“你这是什么意思?”初晏卿有些不解。
“她这不是伤,并不会像伤口一样愈合了就好了,可能,以后,她要是再做类似的梦,恐怕就会变成这个样子。不过,这也是我猜测而已。”
“做梦?”时越心里不禁有了些许猜测。
“做不做梦是没法控制的,所以,可能要看运气了。”之前的预言,现在已经开始来了。“她最近总是遭遇袭击,所以,她这个样子,你们一定要多上点心了。”
“多谢了。”听到她这几句话,初与安顿时有种呼吸不过来了似的。
“说起来,千流与予安也是姻亲关系,我和念儿从小就认识,皇上也不必言谢。”或许,这事要去找师父问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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