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良跟着他走到一个偏僻的小路,这个人应该是一早就就发现了有人跟踪,所以直接冲了出来,刀刀都是杀招,贺良立刻拿剑去挡,像是这种人虽然武功巧妙,但是终究比不上常年出生入死的士兵,所以几招便败下阵来,于是贺良立刻一刀劈了过来,虽然抵着他的脖子,但是却并没有一刀毙命。
“你是什么人?”
“与你无关。”
“你是刚刚那位小姐的护卫吧,我只是撞了她一下,并没有做什么,你何必如此紧张,若是谁碰你家小姐一下,你就如此,那么这城里的人还不被你们杀光了不成?”
贺良冷笑:“若是别人,我倒是能放过,但是你瞧着就居心不良,像是你这种人,我绝对不会放过,说,你到底是谁,想要接近她到底是什么目的。”
“没什么目的。”
那人低着头,披风长长的帽檐遮着他的脸,他也不准备抵抗,结果,肚子却呼啦啦的流出一大堆血来,好像什么东西被捣烂,也一下子掉了出来。
“你受伤了?”
“没什么,一个人行走江湖,就算是死了也没谁关心,你要杀便杀,哪来那么多墨迹的话!”
还未等说完,这人便直接昏了过去。
贺良无奈,找了个板车,从高家的侧门拉了过去, 司徒先除了在战场还真是很少看到这么伤痕累累的人,不仅仅是身上满是刀疤,甚至掉出来的好像便是这个人你的肾脏,然而这个人却能支撑这么久才倒下,到底是年轻,身体好,要不是身体好,估计早就已经没命了。
“脸上的刀疤已经治不了了,真是白瞎了这么好看的脸。”
司徒先倒是觉得十分可惜。
“男人不是看脸的。”
“也对,男人么,比起脸,还是命重要。”
司徒先将一边洗过的布条重新撕了撕:“一会儿你去打些水,在整点儿酒,以及创伤药和我自己配的哪几种都拿过来,我这看看怎么治一治,能不能活,就看命了。 ”
然而司徒先的医术的确是令人放心的,只是第二天,他便悠悠的睁开眼,却发现自己却动都动不了。
“嘛,都是命,要不是凝姑娘叫我跟着你,估计你已经没命了。”
他皱眉,看着自己被五花大绑的摁在床上,话说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睡过这么好的觉了。
“你们是什么人,这里是哪儿?”
贺良想了想:“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不过,你若是在这里养好伤,就离开吧,无论是我,还是小姐都不准备领你什么人情,只是,但愿你不要恩将仇报就好了。”看着贺良归来,张凝正拿着饼子吃的正香:“事情办好了?”
“是。”
张凝把饼往前推了推:“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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