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睁眼但明显也听到我说的话了。
陈阿娇啊
陈阿娇你没睡着吗?
他突然的开口让我有点始料未及,想打哈哈蒙混过去。
但显然刘彻并不想让我蒙混过去
刘彻(彘儿):阿娇说的渣男为何物?
刘彻(彘儿):难不成是某位男子的名讳不成?
这话不痛不痒的却明显带着一丝压迫感,我也是服了他的脑洞,难不成是以为自己的老婆思春红杏出墙了不成?
陈阿娇不!
陈阿娇不!不!
陈阿娇怎么可能是一个男子的名讳!
陈阿娇是一群男子的名讳!
既然蒙不过去干脆直接实话实说。
刘彻(彘儿):噢?
刘彻(彘儿):此话怎讲?
陈阿娇这词是我自己想的
陈阿娇是专门用来指那些抛弃糟糠之妻、背信弃义,在外面朝三暮四、胡搞乱搞的男子
陈阿娇这样的男人我简直想把他们撵成渣渣,一点都不剩
陈阿娇所以叫他们渣男
刘彻看了我一眼
刘彻(彘儿):阿娇
刘彻(彘儿):我不会的
我听了一愣,看着他的眼,那眼神里满是深情,说的竟像是真的,我心里不禁唏嘘,这陈阿娇当初也一定认为刘彻会一辈子不辜负她的吧?
也许曾经他们俩也笃定过彼此不离不弃吧?
陈阿娇你以后,不还是要后宫佳丽三千?
刘彻(彘儿):可我的皇后只你一人
我和他对望着,心里却忍不住隐隐作痛,不知是为这身体的原主人心痛还是为自己凄凉的未来。
进了福业寺走完正常参拜礼佛的流程,刘彻便自己和主持去讨教佛法去了,我虽乐得清闲在这山上走走停停,心里的思绪却是乱成了一团麻,今晚要住在这,我与刘彻本就是夫妻自然是要同房,看来,今晚无论如何都要摊牌了。
华灯初上,刘彻还没回来,我遣了丫鬟仆役出去独自在房间里呆着,站在窗边看着屋外的夜色,山下灯火点点,还不及天上的星光明亮,那闪烁的群星像是缀在丝绸上的碎金,此刻看着说不出的华丽,在现代当真是看不到如此美丽的星空的,这倒也算是在古代难得的福利之一了。
背后抚上一双温暖的大手,我转过身来正迎上刘彻的眸,他对我微笑,眼里竟像有星星般明亮,他把手里的披肩披到我身上
刘彻(彘儿):上山来的时候就见你打寒颤
刘彻(彘儿):这会儿又是夜里
刘彻(彘儿):媚儿也不知给你披个披肩御寒
陈阿娇啊
陈阿娇我自己想静静把他们都遣出去了
陈阿娇我……
陈阿娇我也不冷的
陈阿娇我这会有点热……
我极不适应刘彻对我的温柔,慌忙把披肩拿下去。
他手停在半空中一顿,却也没说什么,去书架上拿了本书坐在书桌前看了起来。
我倒也习惯了他的隐忍,也许这个陈阿娇之前总是在他面前任性胡为吧,他像是早就隐忍惯的,并不觉得自己失常。
大半夜的和一个长得和自己弟弟一模一样的男人共处一室,我是全身每一个细胞都觉得不自在,寻思着如何开口摊牌,把手里的帕子拧了又拧,在刘彻身边转了又转,一直也不知如何开这个口。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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