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小厮牵了马来,桑榆下意识搂紧他的脖。
小声拒绝,“不想骑马。”
“本王可以教你。”
“不想骑嘛。”桑榆双臂用力,搂紧了他。
鹜王笑了笑,“本王准你同本王同骑一辆。”
桑榆还是摇头。他的脸色沉了点,一言不发地往马的方向走。
桑榆做马车都疼,骑马那不是要她的命,她连忙软磨硬泡,扯着他的袖子不让他上马,哼哼唧唧别别扭扭地述说了原因。
鹜王阴沉地脸色才缓了点。他盯着她看了半晌,看的桑榆毛骨悚然了,才倏然笑了下,让小厮唤了马车。
桑榆一路上做出各种猜想,到了目的地,才发现,竟是自己最不愿意猜想的可能。
这里是狩猎场。
“来。”
草场外不知何时建了一个高台,鹜王搂着她上了高台,坐在了其中唯一的椅子上。
椅子上铺了柔软的毛毯,坐上去十分舒服。
桑榆没心思关注高台精致贴心的布置,一边贴着鹜王,一边微伸脑袋查看下面的动静。
付晓伤的不轻。
今天的狩猎场换了新花样,昨日的戴箭猎杀已经结束,现在是猎物们自相残杀的场面。
桑榆一眼就认出了付晓,倒不是她有多么显眼,而是草场里,只有她一个女人了。
她此时正被十多个男人中间,手里拿着自制的灌木利棍,正奋力厮杀着。
白色的衣裳上沾满了血,一时分不清这些血是她的还是别人的。
他带她来看这些做什么。桑榆内心有些惶惶不安,带她来看付晓,其实是认出她了吗?
桑榆强装镇定,小脑袋在鹜王怀里蹭了蹭,感叹道,“唯一存活的女人好厉害啊。”
鹜王意欲不明地顿了一下,拿手去抚她的秀发。“她很快会死。”
桑榆的身子小幅度地僵了一下,她很快恢复如常,小脑袋埋到鹜王怀里。
鹜王眼皮翻了翻,黑眸垂下看她,“怎么了?”
“太血腥了,不敢看。”桑榆的声音隔着他的衣料传来,有些闷。
“那就别看了。”鹜王安抚性地拍了拍她的脑袋,声线喑哑温柔。
在往后的日子里,桑榆每每回想到这一天,都有些庆幸。也许正是因为那一天的不忍心,她才没有在吃人的古代社会,丢失掉自己的本性。
付晓是可恶,不管她是出于各种原因出卖了她,都罪不至死。何况,还是以这样屈辱地方式。
耳边传来各种各样的呼啸和嘶吼。桑榆微微张开一条细缝,在鹜王遮眼的指缝后,看到付晓看过来的眼神。
那是什么样的眼神呢,桑榆说不出来,只是立马紧紧闭上了眼。
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抖,鹜王遮眼地手微张,把她的身子强硬扳过去,小脑袋深埋在他的胸口。
桑榆任由他动作,在他的胸膛里,却听到了他低沉却放肆的笑。
笑带动的胸腔震动震得她脑袋发麻,整个人都嗡嗡的。
这个恶劣的男人,不会知道了她的身份,故意过来让她看付晓的情况的吧。
确实,让她感到了恐惧和恶心。
桑榆微微握拳,把脸别到了一边。
鹜王感受到她的动作,捏住她的下巴,使她不得不直视他。
“怎么了?”
他问。声音低哑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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