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期刚过,桑榆美滋滋地捧着钟天睿亲手做的冰淇淋甜筒吃得欢快。
钟天睿抱着电脑坐在她旁边,上面是几张照片,看起来恐怖血腥,死者的脑壳被锤瘪了,身上到处都是血。
“这是啥?”桑榆瞅了一眼,立马收回了目光。
“隔壁市子杀父的案子。”
桑榆顿了一下,假装随意地问,“具体是什么样子啊。”
“说是父亲有暴力倾向,一天喝醉酒对儿子行凶,儿子失手拿板砖把父亲砸死了。”
“哦。”桑榆点点头,舔了口冰淇淋。
钟天睿扫了她两眼,突然开口,“说起来,隔壁市出了不少这种案子。”
“很多年前,就有一启有名的亲生儿子屠杀家族满门的案子。”
“你是说S市啊。”桑榆停了一下,缓缓感叹了一句。
钟天睿抬眉,“听说这个杀人凶手越狱了,现在还不知踪影。”
“哦......”桑榆点点头,心里想着桑刃的事,下意识问,“你说,他会逃去哪里呢?”
“不知道。”钟天睿继续看照片,然后发了封邮件,“我要去一趟S市。”
“我也去!”桑榆心不在焉地咬了口冰淇淋脆皮,“那个......桑氏灭门惨案还有线索吗?”
说完又补充了一句,“听你这么说,我对这个案子蛮好奇的。”
“你怎么知道是桑氏灭门惨案。”钟天睿合上电脑,站了起来,似是无意的问。
“我很好奇嘛......之前关注过,只是没想到,这个杀人凶手竟然越狱了,也不知道桑氏还有没有活口留下来,要是有,岂不是完蛋了!那个家伙肯定不会放过活口。”
“你还挺了解的。”钟天睿笑了下,露出一口白牙,评价道。
桑榆顿觉自己说太多了,不由禁声。
钟天睿突然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她的发,“桑桑,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
“没......没有啦。”桑榆卡擦卡擦吃着冰淇淋脆皮。这个皮也太脆了,咬起来不够过瘾。桑榆心想。
钟天睿双手环胸看了她一会儿,转身去收拾行李。
…………
S市。
桑榆跟着钟天睿住进了临近警局的一家两室一厅房。
房子很干净,因为不会住太久,两个人带的行李不多。
刚刚到地方,钟天睿便被警局叫走了,留下桑榆一个人收拾行李。
两个人只过来住几天,东西不多,桑榆很快便弄好了,房子许久没人住,但是好像有人不定时过来打扫,灰尘并不多。
清理完毕后,桑榆累得不想做饭,准备自己一个人出去吃。
点开手机准备看看周围有没有什么好吃的餐厅。目光扫了眼,看到钟天睿给她发的消息,【晚饭不必等我。】
桑榆看了眼,回了句【好】。
室友群安静如鸡,好像一到放假,大家都跟人间蒸发了一样,开学了才会满血复活。
这幅现象还挺有趣,不管在学校的时候在群里多么跳脱活泼,一到假期一个个就跟岸边咸鱼一般,偶尔翻身,仿若诈尸。
她依稀记得,洪鹄也是S市的人。便在群里艾特她问了句。
“小糊糊你家在S市吗?”
那边没回,桑榆关了手机往外走。
............
晚上躺在床上,钟天睿还没有回来。
手里震动了一下,桑榆点开微信。
洪鹄:【是啊。】
【我现在和我男票来S市,你家在哪啊?】
【我家在同兴,离S市中心还有些远。】
【听说这边出了个子杀父的案子吗?】
【这个案子啊......就在我们村。】
【咦?】
【说起来,这个儿子,还是父亲不久前刚刚寻回的,前两天还在村子里办酒席呢。】
【咦!】
凝玉是小仙女呀:【咦!】
凝玉是小仙女呀:【哇,这么可怕!】
桑榆:【呦,把您给炸出来了?】
凝玉:【哈哈哈哈哈,我在家忙着呢,现在给住咱家的侄子补课,抽空看看手机,这什么事儿啊,小糊糊快说!】
洪鹄:【......】
洪鹄:【我也不太清楚。据说老父亲死相特别难看。】
桑榆:【我听说那父亲有暴力倾向,是真的吗?】
洪鹄:【没有吧......老父亲在村子开小卖铺的,我去过几次,待人都很好。】
凝玉:【咦!看来这个案子疑点重重啊,不过,说不定他表面看起来很好,背地里是个变态呢!不是很多高智商犯罪表面看起来都敦厚老实嘛......】
洪鹄:【他人很好的,应该不是。】
桑榆:【哪来那么多高智商犯罪,而且人家是受害者诶!】
凝玉:【好嘛,我就猜一猜。】
桑榆:【那个儿子是怎么回事?】
凝玉:【对,帅不帅?】
桑榆:【......】
洪鹄:【......是挺帅的。】
桑榆:【哦豁!】
洪鹄:【不过现在他已经畏罪潜逃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桑榆:【啧啧啧。】
凝玉:【有没有照片我看看?】
桑榆:【凝玉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死者!】
凝玉:【好嘛,我只是好奇。】
洪鹄:【没有。不过,我弟弟画过一张肖像画。】
说着洪鹄发来一张照片。
桑榆看了几眼,突然觉得有几分熟悉,她拿手机查了一下,心中大骇——这不是!
S市越狱名单里的一名在逃罪犯嘛?
桑榆:【卧槽,快把这张画撕了!你这画给别人看过没?】
洪鹄:【瑟瑟发抖.jpg怎么了?】
桑榆:【你去看S市越狱在逃罪犯名单。】
洪鹄:【卧槽!】
凝玉:【卧槽!小糊糊你不会有事吧?】
洪鹄:【我去问问弟弟有没有给别人看过。】
桑榆提了口气,立马给钟天睿打电话说明了情况,把肖像画发给了他。
钟天睿安慰了几句,让她稍安勿躁,目前还不知道那个杀人犯知不知道情况,若是不知道,未免打草惊蛇。
桑榆平复了心情,又去群里安慰安慰洪鹄,让他们这几天尽量保持正常,但是能不出门就不出门。
有一种凶杀罪犯再一次在桑榆身边的既视感。
桑榆甩甩脑袋,把记忆里桑刃狰狞扭曲的面目从脑海中甩了出去。
她收了收乱七八糟的心思,转而给钟天睿发消息。
【一个人在家,我好怕。哭哭.jpg】
【............我马上回来。】
【你现在在干嘛?】
【你不想看到的事。】
消息发完他突然打来电话,桑榆拿了耳机戴上,接通。
耳边男人温和沙哑的声音通过电流落入耳中。
“睡不着吗?”
“嗯。”桑榆鼻子哼了声。
“怕?”
“嗯......要亲亲抱抱才能好。”桑榆嗲气嗲气来了句。
“亲。”
今晚的男人格外温顺,也格外温柔。桑榆心里暖暖的,她少女怀春般在床上胡乱滚了滚,捞过他的枕头抱在怀里,闻着他淡淡的雄性气息。
缓缓心安下来。
桑榆咬咬唇,无意识地曲起身子,小腿乱蹬,“你唱歌哄我。”
电流声在耳边回响,伴随着男人微重的呼吸。
耳根发痒,心脏发软。
紧接着,男人低哑的声音传来,“Your big brown eyes,Stare straight back at mine,I have underlined,The words i wanna say to you。Your rosy cheeks,And the way you smile,Is enough just to get me through。Flowers in your hair。Lipstick stains on my neck。The way you make me care。Without you i'm a train wreck,
Your lips on mine, i'm the lucky one。
Your perfect hands fit right into mine
I have underlined,
The things i wanna do for you
The way you sing,
Oh so sweet to me
Is enough to make me feel brand new。”
一首很温柔舒缓的歌,用他低沉沙哑的声音轻轻吟唱出来,桑榆缓缓闭上眼。
钟天睿哼了一会儿,轻轻停下来,盯着眼前狰狞血腥的尸体看了半晌,发红的双眼平静下来,他闭了闭眼,“桑桑。”
“睡了吗?”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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