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萧静便把软绵绵的楼云儿弄醒。
“这么早?”楼云儿毫无形象的打了个大哈欠,幽怨的看向萧静……的剑柄,我承认你的剑很酷,可是宁愿用剑柄把我戳醒都不乐意碰我一下,我哭了。
“早点走,这镇子,不对劲。”
楼云儿一听,心道不好,恐怕是追杀她的人,利利索索的穿好衣服,浑然不管萧静还在这屋里。
萧静:……我该说她怕死还是怕死呢?
待到她已坐上马车,萧静已拿上马鞭,忽然,平地风沙起,邪风吹过,青天白日之下,竟令人不寒而栗。
萧静早就注意到了,这镇子从昨天傍晚就不对劲,只是那时她被吵得脑仁疼,没注意。
此时细细看了,竟处处透着诡异,大白天家家安安静静,家门禁闭,除了客栈再无人息,连客栈的老板与伙计谈到这处也是讳莫如深。
但……没有暴力解决不了的问题。至少在萧静看来是这样。
将剑架在小二脖子上,他终于哆哆嗦嗦的说出实情。
这里原本就是一个民风淳朴的小镇,那时家家和睦,处处和谐,傍山傍水,街景热闹,实为世外桃源。
“那为啥会变成这样呢?”楼云儿已经磕起了瓜子,成为了一名合格的吃瓜群众。
后来,不知从哪儿来的一窝匪寇,占据后面那片山,一下山就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还抢良家妇女上山……
这里面有一个荣小姐,因不愿被侮辱,正准备上吊自杀,谁知道被匪徒看穿了意图,竟被凌辱致死。后来那山上的匪徒一夜之间暴毙,这镇上也是天天闹鬼,所有人都说,是荣小姐回来报仇了。
“鬼在搞鬼不可怕,最怕的是人在搞鬼。”楼云儿收拾了瓜子壳,拍了拍手上的灰。
萧静应声而动,转身直发一枚飞镖,飞镖直定一门后女子眼前,一缕青丝缓缓而落。
那女子一身白衣,披头散发,面色铁青。
“为何装神弄鬼。”萧静沉声而问。
谁知那女子竟直直跪下,扑通一声,听得楼云儿都觉得自己膝盖疼。
“公子,我也是逼不得已啊!小女名叫荣欣,那日,那群畜生并没有弄死我,而是把我撸上山,我在夜晚偷偷在井中下了毒,这才弄死了他们,可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她说着怨毒的指了指躲在账台后的掌柜伙计,“他们!这村里的所有人!都袖手旁观!没有一个人……没有一个人帮我!”
声泪俱下,字字泣血,哀痛怨恨。
楼云儿抖了抖,难以想象这女子经历了什么。
萧静收了剑,静静的看着她,面无表情,丝毫不被她的故事所感染,依旧是又丧又冷。
“公子公子,您救救我吧。”荣欣抬起头,用渴望的眼神看着她。
“我救你?救你什么,你报完仇了?”
荣欣顿了顿,露出一个凄苦的笑:“我也吓了他们两月了,我还能把他们怎么样呢,求求公子,求您带我去找找我的爹娘吧”活脱脱一个无可奈何却又因善良不伤害村民的弱女子。
“所以你才把我们引出来。”萧静用的陈述句,荣欣分明偷听了许久。
荣欣一愣,又道:“公子,我也是别无他法,这镇子已许久未有人来了,我一个弱女子,无论如何也无法回到常州找爹娘的!”
楼云儿算是明白了,她就是想赖上我的大侠吧?!可是她已经这么惨了,只是想找自己的爹娘……这,大侠会同意吗?
“好”依旧是那个慵懒的语调,无所谓的回答。
楼云儿:……好哇,送我的时候话都不说,确切的回答都没有,这个这么轻易就同意了????虽然她是更惨一点……
不过,楼云儿还是有点不平衡,转身气冲冲的上了马车。
荣欣站起来跟上,欣喜若狂。
他们都没看到,萧静嘴角,那一抹冰冷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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