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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道:罢了,罢了,将那些大人及其家眷的喜好都摸清楚,早膳的时候我需要记下来。”在铜镜中看到映月已经为自己挽好了发髻,又道:“劳烦你去准备早膳吧,顺便让厨房准备一下今日的午膳,将那些大人家的家眷留下来用膳吧。
映月允声并退了出去,倾城怔怔的看着铜镜中模糊的影像冷冷的笑了笑。略带凉意的玉手抚上自己的面颊,冷声道:你莫要忘了,你只要好好活着便好了,莫要再奢求什么。
自那日一同进宫至今,已经过了七日,倾城每日就是应付那些大臣的家眷,清楚那些太太小姐的喜好,以便投其所好。倾城竟是没有见到轩辕尘渊一面,据映月说每日轩辕尘渊回府极晚,见王妃睡着不便打扰就去了书房休憩,一早又出府去忙公务。倾城冷冷的看着桌子上的茶盏也不言语,只觉得心中空落落的,仿佛有什么即将失去了一般。为了等他,整夜都不敢合眼,即便是不小心睡着了也是睡的极轻,只为了等他,如今他这般待自己究竟是为何?倾城不敢深究,心中害怕,刻意的逃避着。
一早映月就说要为倾城上梅花妆,倾城不解何意,懵懂的看着映月,映月笑道:“娘娘不知么?每年正月初七为‘人日’这日所有的女子都要在额上点饰梅花,就被唤作梅花妆。”
倾城摇头不语,自小就被关在舒怡园,日日夜夜都是她一个人,又有谁会告诉她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呢?
映月握着细细的笔,蘸了蘸盘中的朱砂作势朝着倾城额上画去,口中念道:“世人对此有诗云:初七人日又立春,梅花点额颜色新。此身若在含章殿,疑是寿阳宫里人。”
倾城叹了叹,伸出手握住映月手中的笔轻声道:“我自己来吧。”映月顺势将手中笔交予倾城,倾城握着手中的笔,看着铜镜中的面容倾身上前仔细的在左额上画起来,少时,两朵交错盛开的梅花鲜红如血,娇艳欲滴,中间还夹杂了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蜿蜒在左额上,说不出的娇媚动人。映月痴痴地看着面前的人儿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仿佛被面前的人儿吸去了魂魄,不能动弹。
倾城又为映月画了梅花妆,这才去打理一日里的琐碎事。午膳时轩辕尘渊终是回了府,面上已有憔悴的神色,倾城心疼不已,他定是忙了什么大事,自己倒在一旁疑心疑鬼的,愧疚不已,忙去厨房炖了补汤。
府中依旧是忙的,直忙到上元节,其间紫馨倒是常来府中玩耍。上元节这日,紫馨一大早就来到了府中,嚷嚷着让哥哥与嫂嫂陪着她去看灯会,倾城轻叹:果真是个被宠坏了的公主。
天刚擦黑轩辕尘渊便张罗着出门了,三人坐在马车中,紫馨吵闹着要下去行走,轩辕尘渊拗不过任性的妹妹弃了马车,倾城环顾着花市,只觉花市灯如昼,人山人海兴浓,热闹非凡。倾城一生也从未见过如此多的人,顿觉心神不宁,心慌意乱,紧紧地抓住身旁的轩辕尘渊,紫馨倒像是刚飞出牢笼的小鸟,兴奋异常,这里摸摸那里瞅瞅,见到稀奇好玩的玩意儿总要上前把玩。直闹到了大半夜才归,倾城不知是前些日子劳苦了还是上元节的灯会着了凉,晚上就发起烧来。到了次日,汤水都吃不下去,映月慌了手脚,哭的死去活来。
轩辕尘渊也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忙请了鬼医无尘来医治,无尘来看时,只见倾城满面通红,身如火灼,连话都说不出了。
紫馨并未回宫,下榻在诚亲王府,见倾城如此,也泪如泉涌,只管在旁哭叫。倾城不能言语,四肢乏力,动也动不了,只觉眼干鼻塞,胸口疼痛难当。无尘配药调治,渐渐苏醒过来,轩辕尘渊等人略略放心。此事已是惊动了宫里,先是太后打发人送来了十颗还魂丹,随后韵贵人又遣人送来人参、丹药等补品,皇后也打发人来问候。
一连治了十来天才慢慢好转,倾城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帐顶轻声叹道:生了一场病还真是···劳师动众啊。也因此感叹不已,如此折腾了一个多月才慢慢的好了。只是,生了一场病终归是伤了元气,终日只觉得异常的怕冷,尽管已经立春多时,整日手足皆是冰冰凉凉,终日抱着小手炉。
正月过后,不过过了十来日的安稳日子,二月十八日一早,倾城便被太后召进宫里。
宫中的御花园内,坐在聆风亭中的太后与韵贵妃一边品着茗茶一边与倾城闲话家常。
李宸韵突然就笑道:姑妈,韵儿听闻三王爷前些日子又纳了第七房妾室了,不知这女子是谁家的千金?
太后放下手中的茶盏看着倾城笑道:“是户部尚书家的三千金。说到此事,一般的王孙公子,哪一个不是三妻四妾的,今日朝东,明日朝西的。更何况是皇亲贵胄?”
李宸韵便接着道:“姑妈言之有理,皇上都是三宫六院,三妻四妾倒是算平常的。瑾萱妹妹想想姐姐便也该放宽心才是。”轻叹一声笑道:“倒是好久都没见到昭儿了,不知现下怎样了?是不是又长高了抑或是瘦了。”
倾城只是看着李宸韵低首道:“娘娘说的是,臣妾受教了。”只在心中疑惑,此二人到底唱的是哪一出戏,突然冒出来的昭儿又是何人。尽管满心的疑惑却也不动声色。
太后也叹道:昭儿确是讨人喜爱,这性子倒是和尘渊小时极其相似。不怪韵儿会惦记,就连本宫也有些挂念。这么些日子也不进宫看看本宫这把老骨头。
李宸韵突然就笑了起来,娇嗔道:瞧姑妈说的,诚亲王与昭儿是父子,父子能不像么?
倾城惊诧的看着李宸韵,仿若晴天霹雳,诚亲王与昭儿是父子,父子能不像么?心仿佛被巨大的力量撕扯着,切割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痛楚,慢慢从心口处溢了出来。
太后似乎没有发现倾城的异状,继而叹道:“无论怎样说,昭儿终是尘渊的子嗣,总不能让他们母子流落在外,这对尘渊的名声也是不利的。瑾萱既是尘渊的王妃,也该为尘渊那孩子多想想才是。”太后与李宸韵又说了些什么,倾城都已不记得了,只是心心念念的道:他有子嗣,他有子嗣,竟从未说过。不知是怎样出了宫,怎样回到王府的。
…………为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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