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起凰落》真相（2）

续（I）

夜无忧拥着冷凝寒，良久，冷凝寒叹了口气，轻声道。

冷凝寒长安……你想问什么，就说吧。

夜无忧一愣，随即就道。

夜无忧：我想问，阿寒，你的伤……是怎么来的？

伤？

冷凝寒突然笑了一下。

她从夜无忧怀中出来，缓缓站起。

夜无忧也随之起来。

冷凝寒向前一步，低着头，让夜无忧不解。

冷凝寒解开了腰带，将上衣外翻，露出了白皙的肩。

夜无忧瞳孔骤缩。

夜无忧：怎么？！

那交错的疤痕，狰狞而又恐怖……

这只是肩膀，若是见到整个背部，夜无忧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控住自己的情绪……

他不知道冷凝寒是什么时候整理好衣服的，他听她道。

冷凝寒看到了吧，不只是肩……是全身。

夜无忧：你……

冷凝寒九年前，我还是四方城神女。

冷凝寒那时的我太过天真，别人对我招招手，我就会开心地跑过去……

冷凝寒直到那天夜晚，有个人很急地来找我，求我帮帮他。

冷凝寒我想也没想，便跟了过去。

冷凝寒可我不知道，那是离境的圈套。

冷凝寒娓娓道来，就好像在诉说别人故事。

冷凝寒我跟着他来到一个村庄，周围很安静，死气沉沉的，那个人带我进入一户人家。

冷凝寒床上躺着一个人，看不真切，但是我知道，那个人没气了。

冷凝寒我正想去将他的被子盖上，就有人闯了进来。

冷凝寒是国师离境。

冷凝寒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不只是这一户人家，而是整个村中的人都死了……

当时离境自导自演了一出戏，

一夜之间，全城的人都知道了此事，并指认是冷凝寒所为。

她被下到监内，日夜审问。

在被处以极刑，押上极刑柱的时候……

没有人为她开脱，也没有人可怜她。

他们用那自以为站在道德的至高点的目光，注视着被锁在极刑柱上早已千疮百孔的冷凝寒。

看着天雷一道一道地触及在她的身上。

冷凝寒只觉心寒。

这就是她守护了七年的百姓。

她疯狂地笑着，若是忽略她现在的处境，忽略她嘴角不断流淌着的血，或许人们会以为她听到了多大的笑话。

夜无忧：……

夜无忧背后的手紧握着，指甲嵌进掌心，血滴滴答答地落到地上……他已经没有知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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