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彧被锁在房间里点了穴,动弹不得,白羽用袖子紧紧遮住伤口,端着药走了进来。安彧仿佛看到了希望,道:“阁主,您终于来啦!快快快,解穴,好累啊。”
白羽似聋了一般,不拿安彧的话放在心里,端着药坐在安彧身旁,道:“喝了药胳膊就不会疼了,乖。”安彧满脸写着抗拒,道:“是不是用了您的血?这病我不治了,不能用您的血!”白羽轻声道:“放心,我还是惜命的,你是我的灵兽,这是命令。”
安彧不想喝,但是被点了穴的他动弹不得,嘴巴闭的死死的,白羽非常有耐心的喂着,一碗汤药,本来一口的事,结果安彧愣是喝了两个时辰。
喝完药安彧百般乞求,希望白羽为他解穴,白羽并没有,而是将碗放在一旁,轻轻的抱起安彧,在他耳边道:“穴我是不会解的,你要听话,等我回来,我照顾你。”他将安彧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安彧道:“阁主去哪?”白羽不语,径直走出门去。
夜已经深了,白羽为了惩罚若淇,要他在安彧门外守着,直到他回来,安彧问起我来,不许回答,他说渴了要喂水,重点是:离他的手臂远一点。
安彧背上背着司琴,腰间别着“祈灵”(他最爱的一把剑),自抚琴阁延小道到明慧堂去了。
安彧在房内哭天喊地的。
“若淇!你放我出去好不好啊!若淇!若淇!你给我解了穴也行啊!若淇!这点皮外伤无事的,你家阁主小题大做了!你就放了我吧!若淇!”
纵安彧叫着,喊着,若淇不为所动。平时若淇天不怕地不怕的,可是就怕白羽修理他,上次挨了白羽一鞭子,现在还疼着呢。
“您别费力气了,阁主交代了,您老实待着吧!别把嗓子喊哑了,阁主回来我可吃罪不起!上次挨他一鞭子我还疼着呢!”
鞭子?白羽背后的伤?剑?胸口那一道疤?
“你们阁主受过罚吗?”
安彧开始问起了一些“不着调”的问题来了,事关阁主,不予回答,他也确实不知道。
若淇入抚琴阁时很少看到白羽,只是与其他师兄一同练习的时候会见上几面,其余时间他几乎都不在阁内,偶尔回阁阁主还有可能在打坐,不会的打扰。所以说若淇对阁主也不是很了解。
“不知。”
“你们抚琴阁有善用鞭子的老人儿吗?”
“阁主、阁主的父亲、副阁、阿岚。”
阿岚?那个背叛了抚琴阁犯下滔天大罪的阿岚?为了因为犯了错被是人唾弃,干脆隐姓埋名,藏了起来了,他?不太可能,他背叛的是抚琴阁,平日里他还是喜欢与白羽相处。
阁主的父亲?三年前去世,据说阁主未掉一地眼泪,被人说是不孝之子。他?不可能。谁都知道这白羽是他的掌中宝,从小至大一直都是他护着,他老人家在的时候没人敢欺负白羽。
若箐就更不可能了,他是琴子之一,更是白羽所信任的人,他怎么说也不能打阁主吧,说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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