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轻蔑一笑,道:“真的不怕吗?今日我就屠你们灵羽阁!”
秦子煜狠狠地瞪着面前这个人,他清楚的知道他惹上了最不该惹的人——若洺。
“若真要屠我灵羽阁,请问阁下,我和我的灵羽阁,犯了何错?抚琴阁阁主曾有令,若无理由,不可滥杀。”秦子煜试图挽回局面,令若洺慌张,可若洺却自信道:“一、与夜晚举行宴会大张旗鼓,是对世人的不重视,当罚;二、夜半聚众,把酒当歌,非礼,当罚;三、今日是抚琴阁阁主逝世之日,当罚;四、灵羽阁之名与抚琴阁,与抚琴阁阁主相冲撞。就算没有这第三、四条今日也要罚你!”
秦子煜无言以对,拿出灵乐长奏一曲,除灵羽阁弟子外,其余人开始焦躁,开始乱杀,一片混乱,若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任他吹着,他便听着。
一曲毕,死的死,伤的伤,秦子煜脖子上那把剑还在,面前的人也在,他来不及惊讶,急忙躲开,脖子上划了很长一道。若洺看着剑上的鲜血,道:“您这是何苦呢?你若一动不动,我定不伤你分毫,不识好歹。”
秦子煜用手擦了擦脖子上的血,“嘶~这什么破剑啊!竟如此锋利。”
若洺摘下斗笠,抚摸着剑柄,道:“‘祈安’剑,四大剑之一。”
说完挥手舞剑,将身旁一名灵羽阁弟子刺死,秦子煜哪受得了他这么欺负灵羽阁的人,以灵乐为剑和若洺打了起来。
一旁的灵羽阁弟子欲上前去,却不想被若洺一个转身杀死,道:“不自量力。”
若洺与他们打的火热,忽然,一男子用石子击中了二人的手腕,祈安与灵乐掉在了地上。二人齐望去,那男子道:“若洺,收手!”
若洺气的咬牙切齿,道:“是他们对我们阁主不尊,你怎么向着他们说话!”
那男子走向若洺,瞪了他一眼,若洺行抱拳礼,道:“抚琴阁弟子若洺,拜见礼琅!”
礼琅并不是抚琴阁弟子,他是白羽的挚友,抚琴阁除若箐外,掌管事物的就是他了。前些年因被灵羽阁阁主秦子煜打伤,而被迫休息,刚一醒来就听闻白羽已死,在门口远远看了眼便走了,来灵羽阁报仇,不想看到这一幕。
本来二人目的相同,可若礼琅不阻止若洺,便是他的失职,回头白羽会怪罪,尽管没有回头。
礼琅道:“我夜闻嘈杂声,吵了我休息,便来探个究竟,竟发现这一幕,秦阁主好好想想,编个理由,好让我二人回去。”
礼琅的来由并不是如此,但为了若洺明日不会招人挤兑,只能这么讲,他不想回去,他的仇家就站在对面,秦子煜当时重伤了他,今日又对白羽不敬,却不能除掉他,免得落人口舌。
“编个理由?您这话就不对了吧,尽管您修为高,我们无可奈何您,您也不能如此瞧不起我们吧?今日设宴是为了庆祝我的生辰,世上没有对过生辰之人大打出手的人吧。”
若洺想出手,被礼琅拦了下来,他们明知道秦子煜的生辰不是今日,却也无可奈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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