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场擂台赛开始,众人上台抽签。有了乱斗台的教训,但凡是与茗子烟对决的人,不过十招就自主认输,打得好没意思。
毫无悬念地进了前三,让茗子烟意想不到的是,南宫韵竟也在其中。另一位是茗子烟的“老朋友”――天门宗大长老的弟子――天流儿。
这些天字辈的弟子,大多都是长老手下修为不凡之人;原先茗子烟也该姓天,但她死活不允,非说头可断血可流姓氏不可换!为此掌门也无可奈何。
这个天流儿在宗门中就一直视茗子烟为眼中钉,肉中刺。若不是她,天流儿就该是掌门的关门弟子。
又是新一轮抽签,由负责人抽,未被抽到的轮空,直接晋级前三。大概是南宫韵走了狗屎运,未被抽到。
擂台赛,茗子烟与天流儿两两相望。
“茗子烟,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啊!”天流儿眼底的恨意不加掩饰。
茗子烟淡淡一笑:“冤家?你可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有那个资本成为我的冤家吗?”
“不过是一条丧家之犬,得意什么?今日我就让你看看,你是如何被我踩在脚底下的!”说罢,运气灵力朝茗子烟打去。
茗子烟闲着挖了挖耳朵,随意一弹:“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聒噪!”脚下一滑,轻松避过攻击。
让了天流儿五招后,茗子烟抬起衍血剑不断进攻,天流儿节节败退,堪堪扶住身形,心里有些发毛:
怎的她如今功力如此大涨?这样下去我必输无疑……
天流儿又一道灵力打去,茗子烟顺势弯下了柔韧的腰肢。天流儿找准机会,左手猛地飞出一枚毒针,茗子烟警铃大作,堪堪避开要害。
纤手抚上白皙的脖颈,看着指腹中黑红的血液,眼底寒光乍现。
台下的姜厌辞倏的站起身,看向负责人,但后者脸上毫无波澜。
擂台赛并无规定不能用暗器。
茗子烟眼神危险地看着她,红唇微张:“玩阴的?”
天流儿一看得手,脸上倏的展开笑颜:“谁说不能呢?”
茗子烟抿唇一笑:“好啊,我他妈玩死你!”
看到她这样,姜厌辞放下心:主子那么惜命,看情况该是没什么事。
数万支剑影朝天流儿飞去,天流儿慌张躲闪,茗子烟猛地逼近她,手中药粉一撒,天流儿惨叫一声捂住眼睛。
茗子烟动作不停,右手翻出三枚银针,快速插入天流儿的三个穴道,后者全身发麻倒在地上,凄厉大喊:“你对我做了什么?”
茗子烟莞尔一笑:“没什么,只不过你的双眼会被阴火粉腐蚀几天,除此之外,全身就如同被万蚁啃蚀,痛不欲生!而且没有丹药治得好哦!”
听了她的一番话,天流儿如同五雷轰顶,疯了似的朝台上爬去:“负责人,负责人,她违规了,她违规了!”
“高冷”的负责人连瞥都未曾瞥她一眼,天流儿跌倒在地上。在场无一为她抱不平,因为其为虎作伥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早已引起了气愤。
茗子烟冷笑着向她走去,抬手准备废了她的修为。
“放肆!休要伤我徒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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