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清欢抚摸了一下手上的剑,熟系的感觉又回来了,她一脸漠然的看着底下的人,问:“刚刚是谁伤了月司弦?”
虽然答应过小弦不能杀戮,但又没答应不可以杀死那些欺负他的人。
月司弦:主人……,我刚刚是这么说的吗?
残月和子夜也呆呆的看着醉清欢,残月只觉得现在的醉清欢她好像不认识了,她想要冲上去,被子夜拦住了,“你想干什么?”
“门主她都不记得我了,我要找她问清楚!”残月一脸气愤又不甘的表情,她们从小一起长大,门主变成什么样都不会忘记她的,她明明说过的!
子夜知道她的执着,都还是拦着她,不让她去,“你现在去,万一……万一她连你都杀呢?”
“门主不会的!”残月蹲下身来,抱着头哭泣着,“不会的!”
子夜也在她旁边蹲了下来,轻轻环住她,将她抱在怀里安慰着,“放心吧,你的门主她会醒过来的!”
鸣坊十二还没有全部聚集,现在的醉清欢只是受了刺激而提前变了回来,等她清醒过来还是以前的那个醉清欢。
“真的?”残月不相信的看着子夜问道。
子夜不服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提到这,残月就来气,“怎么没有,我看你以前就没有一句实话!”
“嘿!”子夜也不抱她了,站起了身来,据理力争,“我怎么没有一句实话了?”
残月也忘记了刚刚伤心的情绪,和子夜拌起嘴来,“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你明明就没有。”
子夜,“你说清楚,我怎么没有了?举个例子啊!”
“你自己什么德行自己不知道啊!”残月都懒得理他。
他们这边吵得欢,醉清欢这里就没有那么欢快了,醉清欢危险的话一出,底下的人个个都开始慌了,不需要他们说,看他们的表情也知道了。
能将月司弦伤得那么重的只能是一些法力高的人,醉清欢看那几个长老就不是什么好人。
醉清欢盯着他们那边,语气不好的问,“是你们伤他的。”
这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醉清欢已经认定是他们要将月司弦置于死地了,不可能放过他们。
他们也应该知道,凝邪剑一出,必要见血,既然逃不了索性搏一搏。
“是我们又怎样!”其中一位长老不怕死的出来争论了,“难道他不该杀吗?”
“就是!”另一位长老也出来附和,“只要是凝邪剑的剑灵就应该被就地斩杀,有何不妥?”
倒真是强词夺理,令人无法理解,“放屁!”
底下的长老们听着醉清欢这不善的词语,眉头紧蹙,当真是没教养的小丫头。
“小弦他天性善良,岂是你们口中的魔灵,我看你们一个个的,老糊涂也就算了,眼还是盲的,留着也没用!”
醉清欢最不喜欢别人讲月司弦是同魔灵一样的,明明月司弦从出来之后就没害过一人,他的性格如何,又岂是这些不辨是非,老糊涂们会懂的。
不听话的孩子,打一顿就好了。
醉清欢也懒得跟他们废话,反正说了他们也不会理解,月司弦身上的伤她总要替他讨回来。
几个长老当然也看出了醉清欢眼里的杀意,凝邪剑就像即将大饱一顿一样兴奋不已。
醉清欢根本不给人喘息的时间,招招狠辣,招招致命,那些长老们身上大大小小的都负了伤,看起来密密麻麻的,又不至于让人立马死去。
惩治完他们,醉清欢瞬间觉得解气多了,可这时候总有人想趁虚而入。
看着长老们个个躺在地上动弹不已,低声呻吟的样子,水月派的还有武家的人开始坐不住了。
也是时候该算一算他们之间的仇了。
看着那些不怕死的人,醉清欢嘴角冷笑了一声,又有来送死的人。
武老爷家的儿子们将剑直指醉清欢的喉咙,醉清欢向后退着,用剑推开了他们刺过来的剑,长老们都不是她的对手,这几个小喽喽又是哪里来的勇气敢挑战她。
不到三两下,那两个人就已经落了下风,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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