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子一脸无惧,即使如此他也依旧骄傲无比,带着皇室的骄傲,永不低下高贵的头颅。
子受恨极了他这副骄傲的神色,仿佛他才是天命继承人,他才应该是万人之上。
“明明孤才是!孤才是嫡出!你这个下贱人生的儿子就活该在孤的阴影之下!”他被这副表情激怒,“唰”的一下拿出刀,旁人还没来得及阻拦,一颗俊美的头颅落在地上。
他把刀递给下属,接过手帕擦了擦,变得冷静了许多。
冷漠的话响起:“大王子叛变,被绞杀,削下头颅示众,以示王室威严,余下余孽被抓住,当场格杀。”他冷漠的一瞥四周,带来丝丝寒意。
“是,斩下大王子头颅的是协同的叛军,虽是戴罪立功,但皇室威严不可侵犯,将择日斩首。”它的亲随闻弦歌而知雅意,随即道。
姜源纵使自幼杀人颇多,也不曾见过这般残暴的砍下血亲头颅的人。他回了一句“是,”一个下属担下了杀死大王子的罪名,第二天将被斩首示众。
王室威严不可犯,这句话比相自兄妹二人们启蒙时便时常念叨。
可是,这样的主子真的是他们要追随的吗?姜源内心十分不坚定,但为了姜姝,他依旧是做了王储殿下的刀。
第二日,子受代掌朝堂,三推三荐之后,他正式称王,曰,帝辛。
登基大典十分华丽,众人敬仰这上位者,城楼下,血腥气就未散去,却无一人敢言,这大王子的头,还没能摘下来呢。
深夜,相府。
“爹再给你最后一次反悔的机会,若是不愿,我拼了丢官也要带你回去。”详谈完他的所作所为后,父女两相对而坐,面前热气腾腾的热饮已经悄然冷却。
姜姝扣着衣袖上的花纹,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可是他近日已然来信解释.......”
她悄悄抬眼看了看父亲的神色,继续说,“大王子谋杀大王本就该死,何况他实际上也没有真的对付谁,只不过手段残忍了些,仍不能说他就不是良人啊.......”
气氛忽的冷凝下来。
“好,爹就在信他这一次,拿全姜氏几百人同你赌这一场大戏。”不得不说,他是真的疼宠女儿,否则但凡换乘任一个男人,都不可能对女儿这么好。
见姜姝意念已决,他也索性不再多言,只日日提前回府,安抚娘子。
唯一能让比干夫妇稍感安慰的,也只有未来女婿的诚信。
称王之后,他以后宫不可一日无后为借口,在热孝之中娶了姜姝。
丞相嫁女,轰动京城,何况又是新王娶妻,就连周边市镇都有人赶来参观盛宴,他们倒也不负众望,婚礼盛大浪漫。
那日姜姝十里红妆,惊艳了众人。
那日大殿之上,百官静候,他稳稳的向她走去,她牵着绣球的一段,等他来带她入宫,他笑的像个孩子,她满心幸福甜蜜,却颤了颤眼睫,落下半滴晶莹的泪珠。
那日姜姝成了他的妻。
那日子受成了她的夫。
商朝迎来了新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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