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让信得过的婆子动的手。
皇上转而和蔼的看着沐悲欢道:“悲欢丫头,受委屈了。朕差点冤枉了你,这样吧,你想要什么,朕都满足你。”
“这样啊,那我换离伯伯一个承诺,这个承诺无关乎江山社稷,只是怕日后离伯伯若是厌烦了我,好换个保命符。”
徐贵妃在一旁笑道:“你这丫头倒是鬼精,那岂不是你杀人放火了,你离伯伯也得依着你?”
沐悲欢也笑:“娘娘说笑了,我杀人放火自是不敢的,不过是求道保命符罢了……众位大人刚才可是收了我的贿赂的?怎么都不帮帮我说话?”
看着手里还剩几颗的糖葫芦,众位大臣:“……”
“朕准了!”
这个乞巧节便以这场闹剧收尾了,岸边的百姓看够了热闹也就回家了。皇上借口身子乏了也离去了,临走前还对着离阙道:“悲欢这丫头是你未过门的妻子,今日受了惊吓,这几日你便好好的陪着悲欢丫头。”
离阙笑着应下了。
回府后,徐氏和沐凝本想借口身子不舒服,回院子,沐国公却脸色沉着道:“你们二人随我来书房。”
“啪”
地上的茶杯碎成一块一块的,跳得到处都是,徐氏和沐凝吓得一哆嗦,安静的站在书桌前面,咬着牙不敢说什么。
“徐氏!这几年你的小动作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我警告过你!沐悲欢是我的女儿,虎毒还不食子呢,仗着我在外繁忙,你在院子里作威作福,别以为我不知道!”
徐氏很想反驳这几年她作威作福是不假,但是沐悲欢不是他面上看到的那么乖巧听话好吗?她再怎么作威作福不过是对着下人罢了。但是还是不敢反驳,今日之事确实是她的主意,越争辩越得不到好处。
沐国公看着乖顺的低头在旁边的沐凝:“凝儿,悲欢是你的姊妹,你们同是国公府的小姐,悲欢的名声毁了于你也是没有好处的,都怪这几年徐氏把你骄纵惯了,连这等下三滥的手段也敢使出来!你连这几年学的礼义廉耻都丢了吗,罚你跪祠堂一天,静思己过,抄《女德》三遍,禁足半月!”
徐氏一惊,急急开口道:“老爷,此事与凝儿无关,是妾身,一切都是妾身的主意……”
“你闭嘴!你还好意思说?教女儿这些下作的手段,是一个母亲该做的事?罚你禁足一月,月奉半年,守祠堂三天。再多说,别怪我没有徐侧妃!”
徐氏摊坐在地,三十多岁的年纪保养的跟个二十多岁的姑娘似的,浑身柔若无骨,哭得也是梨花带雨,惹人怜爱:“老爷……你好狠的心啊……”
奈何沐国公不是个好女色之徒,对于这般梨花带雨的模样无动于衷,只是拂袖出了书房,不一会便进来几个小厮,来执行沐国公给他们的任务。任由二人威逼利诱,软硬兼施,进来的小厮都和木头桩子似的,毫不妥协,该做的事一样也没省,把人压去了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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