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衣

最后一个字落笔，司马邢昭抬起头来，看了她一样，淡淡道，

司马邢昭：你倒是不认生。

媚九娘没反驳，问他，

媚九娘：找我来干什么？

司马邢昭：没事就不可以找你么？

媚九娘一挑眉，心想，得，您是皇上，您说了算，我也不跟你抬杠。

司马邢昭：为什么不说话？

媚九娘：那皇上想听臣妾说什么？

司马邢昭：你之前说……

司马邢昭：落水，不小心伤到了头，之前的事都记不清楚了是吗？

媚九娘：对。

他意味不明地上下打量着她，让媚九娘莫名生气一股无名火来，她道，

媚九娘：天色不早。

媚九娘：没什么事臣妾就不打扰皇上休息了。

司马邢昭走到她面前伸手拦住她，

司马邢昭：别走。

媚九娘：干什么?

司马邢昭：替朕更衣。

媚九娘：……

媚九娘看着司马邢昭把身子自然地背过去，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

媚九娘：司马邢昭，

媚九娘：你是不是脑子坏了？

司马邢昭：不许对朕无礼。

媚九娘：……那我走了。

司马邢昭：站住！

媚九娘：还有事?

司马邢昭：身为一国皇后，如此无视君上，该当何罪?

媚九娘脸色暗了几分，

媚九娘：你想拿权势压我?

他看着她眼神晦暗不明，伸手解开了腰间的束带，张开双臂，说，

司马邢昭：每月十五帝后同寝是惯例。

司马邢昭：老祖宗定下来的规矩，我也没办法。

她暗暗咬牙瞪他一眼，司马邢昭看到她的小表情，没生气，反而还觉得可爱。

他笑了一下，过会儿又觉得自己好像不该笑一样，又恢复了一张冷漠脸。

媚九娘没注意，她心里默默安慰了一下自己，皱着眉去帮他把外袍脱下来。

纤纤玉指在他衣襟上来回跳动，媚九娘靠近他时，司马邢昭从头顶上看着她，

他看到她细密柔软的发丝，随着手臂摆动而摇曳着的衣带，闻到她身上传来阵阵的幽香，突然觉得心情大好。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媚九娘五官像被精心雕刻过一般，美得不似凡人。

难道是他以前从未好好看过她?原来她生得不比婉纤纤差，甚至在气质上还要略胜一筹。

他想着想着，猝不及防媚九娘的视线撞到她的视线。

媚九娘看到他在看她，手上一紧，拽着他道，

媚九娘：你偷看我干嘛？

司马邢昭：谁偷看你了？

媚九娘：……

她狠狠把最后一件衣服从他身上粗暴地扯下来，扔到他身上说，

媚九娘：随便你怎么说，我也不怕人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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