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顿饭,我就记着有一个炖猪脚,一个烧黑鱼,这都是给重伤的人痊愈用的。让我特别惊奇的是,以前阿秋请我吃东西,都逼着我先各种搞怪,讨好她了才给我吃一口。但她这次居然没有捉弄我,还一个劲的给我夹菜。
吃过饭以后,她又让我费了老大劲走回到床上。这次,她没有扶我,毕竟事情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时辰,我渐渐能适应这种走路的疼痛感了。回到床上,她拿出从书店买的一本书,居然要教给我识字。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她一下教给我十几个字,弄得我一脑子浆糊。
“行啦,你也学了这么多了,就陪我玩个游戏吧!”她诡异一笑,说。
我刚才还想杀她,这一会儿,已经又顺从得像个小猫了。只好点头顺从着她。
“咱这么玩,我说一个字,你在书上指出来,要是指错了,就从这床上走到桌子那边再走回来。明白吗?”她坏笑着说。
我已经几近绝望了,我这才知道,以前她对我做的那些羞耻的所谓游戏,比这要好玩无数倍。直到天黑,我已经被她逼着在这房间里面走了几十个来回,但是,我居然发现,我已经把那十几个字全记住了。更重要的是,脚疼得也轻多了。
这时,小厮已经帮忙抓好了药,把第一付煎了送了过来。阿秋让我把药喝掉,就要带我回府上了。从这饭店到府上,足足有上千米,走到一半的时候,我身上已经被汗湿透了。虽然疼得不像一开始那么剧烈,但还是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子上。
因为府上的正门离得比较近,后门离得比较远,按照规矩,别说我了,就是阿秋姑娘,也不能走这个正门,必须走后门。但她还是带着我从正门进去了。穿过前院和前天井的时候,很多下人都看到了我们,我跟做贼似的,脚再疼也不敢叫唤。但阿秋就跟没事的人一样,顶着一群人异样的目光招摇过市。回到闺房的时候,她从后面轻轻推了我一下,我一个趔趄,脚下稍微一用力,又惨叫了出来。
“你先跪一会儿。”她淡淡地说。
“啊?”我不知道什么原因,但还是跪下了。
她居然又把那鸡毛掸子从宣纸筒里面抽了出来。
“阿秋姐姐,点点又做错什么了……”我怯生生地问。
“嘿嘿……”她用掸子轻轻敲了一下我的脑壳,吓得我脖子一缩,还好她没有太用力。她问:“你说吧,今天为什么对着我凶?”
“啊?”我终于想到了,原来是要这时候算账啊。但我一回想那事儿,眼泪忍不住又流了下来。
“委屈是吧?”她冷冷地问。
我含着泪点点头。
“委屈就自己掌嘴,一直到憋回去再停下来。”
“啊?”我知道今天犯的错很严重,但她从来没真的打过我,最多让我陪她做那种事,但今天看样子是玩真的了。我犹豫片刻,只好自己开始抽自己的耳光。
抽了几下以后,她又冷冷地说:“我怎么没听到声音?用力抽!”
我撇撇嘴,开始左右开弓,用力抽自己的脸,几下过后,两边脸上都火辣辣的。她坐在书桌前,捋着鸡毛掸子的羽毛,冷冷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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