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咋呼啥!?”那人大笑了一会儿,结果又训斥了我这么一句。旁边一个人拿了一个两寸宽四寸长的竹板塞进我嘴里面,用麻绳紧紧地缠到了我脸上。我以前听人说过,这是压舌板,防止我自杀的,也能防止我说话。我也只能忍着疼继续往前挪,挪了很久,直到我又挨了几棍子,最后疼得实在动不了了。
这时,我分明看到又有好几个衙役出来了,就听旁边一个衙役毫无顾忌地对收了银子打我那个说:“老黄,你知道你为啥费那么大劲还打不进去吗?”
“为啥?”这人反问。
那人哈哈大笑,说:“你当衙役也有十几年了,不知道打板子怎么打吗?哪有穿着衣服打板子的?”
周围围观的人哄得炸了锅。
要知道,我现在距离县衙的大门足足还有一丈远,现在还在外面大街上呢,听刚才那哄笑,围观的人足足有上百人。他真要给我脱衣服吗?
也正在这时,两个衙役凑上来,一通乱撕乱扯,我全身的衣服都被当众撕了个稀烂,身边地上到处都是扯碎的布条。顿时,周围叫好声、口哨声、哄笑声响作一团。我仅有的那点自尊心完全崩塌了。
“小表砸,你板子还没吃够是不是?快点进去!哈哈!”那个黄衙役大笑着说。我这才想起来,黄衙役跟那黄妈是啥关系?原来他们是提前商量好的要给我下马威的。
旁边那个出坏点子的衙役在一边说:“我看,你要不进去,我都就轮流进去了!哈哈!”
他大笑着,绕到我身后,还是用那威武棒的一头用力戳我最隐私的部位,虽说那东西有胳膊那么粗不至于戳进去,但那种酸麻的痛感和众人哄笑的羞耻感,让我彻底疯了。
我干脆自暴自弃,大声喊了一句:“你们杀了我吧!我不活了!”
结果,所有人笑得更厉害了。他们看我真不动了,三个衙役轮起威武棒,像下雨一样乱棍打在我后背和大腿上。不一会儿,我就晕了过去。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赤条条地被挂在一个站笼里面,两个脚上绑着的木屐都给我卸掉了。医生说,我的脚如果七天内卸掉木屐,可能会完全变形,甚至能变成残废,但现在,不但给我卸掉了,我还在站笼里面,必须用脚尖着地才能呼吸两口气,脚稍微不用力脖子就会被完全勒住,更要命的是,旁边,那些衙役,还在喝着小酒评论我的果体。
我心里想,只要我能稍微活动一下,我立即就自杀,我再也不想这么屈辱地活着了,所以,我也顾不得脚疼,也顾不得脚的形状了。他们俩看我醒了,一下就都来了精神,都凑上来各种咸猪手,我努力挣扎着,但越挣扎,这些人似乎就越兴奋。直到外面终于响起了姑娘的声音。
她掏了些银子给了那个黄衙役,衙役摆摆手,让她自己动手。她来到我身边,把我从站笼里面卸下来,把我压舌板解下来,把我扛在她肩膀上就往外走。
“姑娘,点点还以为你不要点点了……”我委屈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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