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板:“当然好了,公子抬举小人了!”
吴老板忙堆笑应声,这才在华羽箫对面坐下。
华羽萧:“吴老板经营这客栈多少年了?”
华羽箫问。
吴老板:“这是祖业了,祖孙三代,已经是几十年了。”
吴老板不无自豪的回答。
华羽萧:“难怪这生意兴隆呢!原来吴老板是几代经商,实力与经验自是别家望尘莫及的。”
吴老板:“公子谬赞了,只是糊口而已!”
吴老板笑了笑又问:
吴老板:“不知公子是做何营生?”
华羽萧:“吴老板见多识广,不如猜猜在下做何营生吧?”
华羽箫也是无聊,想看看在别人眼中自己究竟是何种形像身份。
吴老板忙摇手。
吴老板:“这哪里看的出来,只是公子谈吐风雅,器宇不凡,应该是大家公子,莫不是读书人?”
华羽萧:“噢,差不多。”
华羽箫含糊应声。
华羽萧:“这次出门就是为了到苏州逛逛,长长见识。”
吴老板:“公子真是好雅兴!”
吴老板口上赞叹,心中暗想:
吴老板:‘这富家公子还让他做什么营生,吃喝玩乐,好好给他爹娘做败家子就好。’
华羽萧:“对了,吴老板,还有件事讨问。”
吴老板:“公子请讲!”
华羽萧:“我家这几位姑娘想购置些绫罗绸缎,苏州城可是丝绸之乡,不知有哪些老字号?老板可否给介绍一下。”
华羽箫话入正题。
吴老板:“丝绸啊!想购置丝绸来苏州就对了,这几位姑娘可真是个个天姿国色,也只有上等的丝绸可以相配。”
吴老板边打量着晓云她们三个,又问:
吴老板:“不知道这三位姑娘是公子是什么人?”
华羽萧:“这……”
还没等华羽箫回答,弄风冷着脸责斥:
弄风:“老板是不是好奇心过重了些。”
吴老板:“噢?这位姑娘说的对,小人不该多此一问。”
吴老板经了喝斥,忙连声认不是。
晓云一见忙轻打弄风,含笑与老板说话。
华羽萧:“老板莫怪,我们是公子的随身丫环。”
吴老板:“噢,噢!”
吴老板懦懦相应,心里暗想:
吴老板:‘连个丫头都这么大的气场,看来是大有来头,莫不是皇宫里出来的太子,王爷之类的人物,我可要小心侍候才是。’
华羽萧:“吴老板,是我将这群丫头给惯坏了,说话没了分寸,您可不要介意,弄风,还不给吴老板赔不是!”
华羽箫道。
弄风:“是!”
弄风应了声,便往前行了一步。
吴老板:“不用了!这姑娘说的也没错,哪来的赔不是之说。”
吴老板忙站起身来阻止。
华羽萧:“吴老板您快请坐,您不怪她就是。”
华羽箫忙做了个“请座”手势。
吴老板:“哈哈,公子客气了!”
吴老板这才又坐下来。
吴老板:“要说这苏州城里有三家丝绸老字号,首屈一指的便是有百年历史的老字号——庆生丝绸庄。宫里的丝绸刺绣都是他家供,可不知得罪了什么人,宫里下令封了这家老店,也就这些日子的事。想来要成就一桩事业需要几代人兢兢业业奋斗几十年,上百年,可是想毁,只一夜便树倒猢狲散,各奔了东西,从此再难有往日辉煌。”
华羽萧:“吴老板说的是,创业难,守业更难。”
华羽箫应。
吴老板:“对啊!做事难,做人也难啊!”
吴老板勉力笑笑。
吴老板:“再说这第二家——祥云丝绸庄,也是经营了几十年的大门面,这次庆生一倒,宫里应该正想让他们上供丝绸呢!”
说到这儿,心中念头一闪:
吴老板:‘难道他们是从宫中出来要做这事的?不对啊!前些日子不是听说已经有宫中采办下来办这事了嘛!我说话小心才好,不要枉作评判。本与我无关的事,别一句言差语错,招祸上身,宫里人一句话,就够我们这些老百姓吃上半年的了。’
华羽萧:“噢,这样啊!那第三家呢?”
华羽箫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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