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顾桀这边,尽职尽责的守着银铭德和杨琉素。他继续在那吃饭,想到银丰那房间会发生的精彩事件就无比开心。
“哎,银大人和银夫人,你们不饿吗?过来吃饭吧。”顾桀反倒是主人家一样。
两个人是敢怒不敢言,就这样候着。
银丰被绑在柴房,嘴被堵上,只发出“唔唔唔”的声音,却没有人管他。也不知道王爷为什么绑他,难道是被发现了?一想到这一点银丰就掉冷汗,皇上的手段他是知道的。
另一辆马车上,一个人也被绑住了。自知事情被得知,就只有死路一条,然而他被绑的严严实实的,动都动不了,更别提自杀了。
顾桀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于是就打算告辞了。
银铭德犹豫几番,还是开口:“王爷,小儿在哪里?”
“哦,本王差点忘了。柴房绑着,去找吧。”却没有说为什么要绑,他的身份摆在那里,有这个资本啊。
顾桀回到马车,看到皇上坐在那里,于是一脸正色问:“怎么样?银丰的房间有线索吗?”
“你说呢?”
顾桀有点心虚,但他知道顾奕则不会说什么,顾奕则根本不屑谈论一个女人的事。所以,倒霉的只有银笙。顾桀这一手牌打的可谓完美,他自己都佩服自己。
顾桀瞥了一眼被绑住的人:“臣没想到银铭德会那么有胆子。”
“回宫,朕亲自审。”
顾桀默默为被绑的人哀悼。
——
银笙到酒馆就叫人备水,等药效过了后才发现头上火辣辣的疼。
这顾奕则下手真重,哪像个人了?简直就是个魔鬼。
桂溪等她出来就马上准备给她擦药,娘娘头上的伤她一眼就看到了。白皙的额头出现一大个红包,还隐隐出了血,也不知道是怎么碰到的。
“桂溪,你把药给我吧。”
“娘娘,还是奴婢来吧,您自己不好擦。”
“我自己来,没事。”银笙坚持把药拿过去了,要痛也痛在自己手里。
银笙抽着气擦,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至于这话题,自然而然就是让她这样痛的那个人。
“桂溪,你在宫中也几年了,你见过皇上笑吗?”
“怎么可能?皇上怎么会在奴婢面前笑?奴婢也是很少见皇上的,包括娘娘们。”
“我觉得就算天天和他在一起也不会看到他笑,一年四季都是那个冷冰冰的表情。”
“其实娘娘,奴婢觉得皇上对您很特别。”
“嘶~”银笙一用力,伤口更疼了,“你不要乱说,祸从口出。”
“真的娘娘!您还记得第一次见皇上吗?”
“当然记得啊。”
“那时候您对他的有何感觉?”
银笙认真想了想,那时候她是一门心思想着如何偷信,倒是没怎么看他:“没感觉。”
“那第二次呢?”
“第二次……就是他来看我那次?”银笙说完就屏住了呼吸。顾奕则会来看一个女人?这可能吗?
“桂溪,那次不会是别人假装的皇上吧?”
“娘娘,你可以想的再夸张点吗?那次奴婢也觉得很奇怪啊,皇上是不踏进后宫的,却来看您了,而且还说要你注意身体。”
这么说来,明妃的恨就是从这来的了。
银笙听着桂溪说的这些话,现在感觉起来就是顾奕则要杀她,所以叫她“好好休息”。
他不会是真的知道了吧?毕竟以他的实力,查出来也很可能。可他为什么允许她在皇宫?难道像顾桀一样根本不担心她会做出什么事?
那他们也太小看她了吧?
桂溪瞧着娘娘不停变换着脸色,像是陷入了沉思。
过了一会,她才喃喃开口:“那天的他和平时判若两人啊,到底什么用意呢?”
“而且啊,您是唯一一个可以进御书房的女子。”
这是杨贵妃狠她的源头。
“您还可以出宫对不对?这可是特例。”
桂溪不知道这是银笙冒着被掐死的风险换来的。
说到底,他是为什么会来看她的呢?银笙实在想不到,这男人的心思真难猜。
银笙把药擦好了,桂溪就有点担心了:“娘娘,时候不早了,应该回宫了。”
“天都黑了,将就住一晚。”
“这样啊,那奴婢伺候娘娘就寝。”
“不要着急嘛,我带你出去玩。”
“娘娘,都天黑了很不安全的。”
“现在街上人多着呢,走吧。”
桂溪还是不愿意,银笙拉着她就走了。
她为什么出宫?很大的原因就是要带桂溪来宫外的看看,这丫头还不领情了。
若她一个人来就不用跟顾奕则说了,但桂溪应该还是向往宫外的景象,而桂溪和她一起翻墙就很容易被抓了,所以只好去找顾奕则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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