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但那里土匪猖獗,只怕不好走。”梁大夫有些担心。
“从那边走确实会近些,但危险也会多一点。”荣席看向卫书瑾。
卫书瑾没说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对梁大夫说:“那就先用这些撑着,本王去想办法。”说完转身就走,荣席随后跟着离开。
“想办法,你能有什么办法?”卫书瑾和荣席好歹是这么多年兄弟,卫书瑾有没有方法荣席怎么可能不知道。
“我记得你有一块玉佩,能支使云阁的人。”卫书瑾倪着眼看向荣席。
“玉佩?”荣席好像也被卫书瑾打通了思路,摸了摸全身啥也没有,才想起自己换过衣服没带在身上。
二人马不停蹄赶往驿站,荣席在他那堆衣服里翻了好半天也没翻到。
“你就这么不待见这玉佩吗?”这玉佩是荣席师傅给他的,他是云阁阁主,和荣席母亲年轻时有过一些交集,又或许正是因为这段感情,南楚皇帝才一直不待见荣席母亲,得知荣席来到大魏做质子,便给了他这块玉佩。
“你又不是不知道这玉佩的来历,你觉得我能怎么待见它?”说着荣席终于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玉佩。
“可这玩意儿要怎么用?”荣席拿在手里端详,表示疑惑。
“阁主给你的时候没教过你?”卫书瑾一脸看傻子的表情。
“他好像说过,可我当时没仔细听。”荣席说的很无辜。
“你就直接拿着它去找云阁在南境的分舵。”卫书瑾给了荣席一个眼神,让其自行体会。
“这么刚的吗?”
卫书瑾没回荣席,拉着他往门外走,正好碰见傅源前来。
“王爷,还是王爷的人有手段,现在只看梁大夫的了。”傅源像是解决了一个心头大患似的,说话的时候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常年驻扎在此,是树立了不少威信,可在生死面前,这点威信在百姓眼里根本不算什么,可傅源又担心真的伤着了他们,不敢下死手,可郎舟不同,郎舟一过去就打死了好几个人,虽然这些人是事先安排好的,但终归起到了震慑作用,再有惹是生非的,郎舟直接命人拉去领板子,不至死却也是钻心的疼,唉叫声一阵一阵的传出去,大家自然不敢在轻举妄动。
“将军可知道云阁?”卫书瑾相信郎舟的能力,可如今还不是放松的时候。
“云阁?知道,咱们南境就有一个分舵,王爷问这个做什么?”傅源不明白卫书瑾问这个做什么。
“羌活不够,从京中调太远了,走西山更近一点,你带着荣太子去一趟云阁分舵。”卫书瑾简单说明了情况。
“是。”
傅源和荣席离开后,卫书瑾便回房写折子,写完后才发觉原来已经离京半月了,最终卫书瑾还是写了封家书给沈佑怡,没有浓情蜜意,只写了几句家常、问候话。
彼时,京城的沈佑怡和沈佑惟两个人玩得可开心了,丝毫没有因为卫书瑾不在京城而感到不安,在这段时间里,沈佑怡已经全权掌握了王府的主管大权,王府下人对这位王妃的评价也是十分不错,可吴嬷嬷和流莹并不这样认为,最终吴嬷嬷求到了皇后那里,皇后虽然没有在明面上承诺什么,背地里却已经有了些阴晦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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