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舟去找老鼠了,我们也去查水源吧。”卫书瑾对着荣席说到。
“走吧。”这么多年的兄弟,荣席自然知道卫书瑾的意思。
郎舟回来找完傅将军打算返程的时候,被冬兰拦住了。
“朗侍卫,我家姑娘想见你。”冬兰说到。
“还请姑娘带路。”
“你是说,这真的是一场阴谋?”易成熙没想到竟被荣席猜中了。
“不出意外,应该是的,易姑娘,如今王爷和太子在前线查疫病源头,可能无法将易姑娘照顾周到,还请易姑娘莫要怪罪。”
“那瑾王可有说禀告给进京?”
“王爷还未来得及做处理,还需等王爷回来后才能处理。”
“那好,你去吧,我这里不用担心。”
“属下告退。”出了易成熙的院子,郎舟恨不得直接飞到卫书瑾那里去,下人只见一阵风似的飘过去一个人。
“姑娘,那我们要写信告诉老爷和公子吗?”冬兰问道。
“不必,瑾王还未写折子回京,我们贸然写信回去,怕是会造成不必要的恐慌。”易成熙揪着帕子说到。
等卫书瑾、荣席一路顺着村里的水源向上走头,要不是二人是练武之人,怕也是难以发现水源头上的一处小方井,这处方井里的水已经见了底,水的颜色十分暗沉,看上去就黏黏糊糊的,从方井所处位置来看,明显就是有人故意挖的,这方井所处的地方本就隐秘,若是再推迟几天,方井里的水流完,怕是不将这附近的树木砍掉,是发现不了的。
“你说筹划这一切的是一批人还是几批人?”荣席压抑着内心的愤怒问道。
“无论是什么人,他们既然能将百姓的性命当儿戏,本王就不会让他们好过。”卫书瑾的话听着十分冷静,但所压抑的怒气也是显而易见。
卫书瑾随手抓住荣席的衣角,直接撕下来一大块,放在方井里泡着。
荣席被卫书瑾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半只袖子已经没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我说,你好好的扯我衣服干嘛,扯你自己的不好吗?”
“谁让这些人是冲着你来的,就该扯你的。”卫书瑾毫不客气的反驳回去。
“这也能怪我????”荣席一脸的震惊,问:这样的兄弟能扔吗?不好意思,不可以。
卫书瑾给了他一个眼神自行体会,荣席指着自己又指着卫书瑾,一时之间竟找不到话反驳,可心里又不甘心被扯了衣服,等回到村里将浸过水的袖子给了梁大夫后,荣席不等卫书瑾上马,就骑着自己的马,顺带将卫书瑾的马牵着跑了。
等卫书瑾和梁大夫说完找马的时候,哪里还有荣席半点影子。
荣席回去的路上碰见了来找卫书瑾的郎舟,郎舟见荣席的袖子只剩了半只,问“荣太子这是怎么了?”
荣席看了眼自己残缺的衣袖:“给某人做了手帕用。”随即岔开话题:“你家王爷都回去了,你干嘛还过来?”
“王爷回去了,可王爷的马为何还在这里?”郎舟看了眼荣席右手牵着的马。
“他自己抛下我跑路,还要劳烦我给他牵马回去,你居然在这里反问我??”荣席说这话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一脸认真。
“荣太子,我只是多问了一句。”郎舟说的有些无奈。
“好心没好报。”说完就扔下卫书瑾的马自己骑马回去了。
荣席走的十分潇洒,一点也不拖泥带水,好像真的是被抛弃生气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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