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沈居航看着这一切,心里也是十分的安慰,沈佑惟也发现了父亲,沈居航便走到二人身边做下,对着沈佑惟说:“你能有这些觉悟,自然是好的,以往你都可以随性而活,可如今,我们和皇家绑在了一起,那便凡事要多想一些。”
“是,父亲,儿子记住了。儿子会努力,成为姐姐的后盾。”沈佑惟一脸坚定的说道。
“我和父亲自然是相信我家阿弟的。”沈佑忆一脸笑意的说道,说完,沈佑忆问沈居航:“父亲前来,是有什么事情要叮嘱女儿吗?”
“我也并没有什么好叮嘱你的,你从小就懂事,不需要为父操心,你嫁过去后,也不用委屈自己,平日在家怎么过那便怎么过,虽然我们和皇家是比不得,可我沈居航的女儿也不容人欺负了去,太后对谨王是真心的,你只要不得罪太后,那一应事宜便都有谨王替你挡在前面。”
“女儿记住了,女儿不会委屈自己的。”
“去看看你母亲吧,这段时间,她是一想到你要出嫁,就伤心的连觉也睡不好。”
“是,父亲,那女儿告退。”
“嗯,去吧,”转头又看着沈佑惟说:“你也跟着一起去,出去了那么久,也不知道多陪陪姨娘,你不知道她在家多担心吗?”
沈佑惟被沈居航这么一说,瞬间变得十分乖巧,从回来到现在,他就在当回府当日去宋氏那里待了一天,之后不是找沈佑恒问这问那,就是在沈佑忆这里,再不然就是去了武艺师傅那里练武,可能沈佑惟见沈夫人的时间都要比宋氏多,其实这一切也怪不了沈佑惟,主要是宋氏在这个家里的存在感太低了,平日里又不出院门,不是看书练字,刺绣就是在小佛堂里念经,可年轻时候的宋氏不是这个样子的。
虽然宋氏小时候家里不富裕,可她有一个秀才父亲,琴棋书画也是样样精通,秀才父亲曾经给一个商家少年教过几年书,在那期间,宋氏和那位少爷暗生情愫,可当这段感情被少年父母发现时,宋氏一家不仅失去了经济来源,母亲更是因为没钱买药病重而亡,没过多久,父亲也离世了,而那位少爷从始至终为说过半句话。
自那之后,宋氏就变了性情,初来沈府时,毕竟是老太爷和老夫人主张的,对于沈居航和沈夫人来说,宋氏就是一个第三者,一开始的宋氏也是每日心惊胆战,好在沈夫人是个好相处的,宋氏想着报答沈家,这才有了沈佑惟,而在生下沈佑惟之后,宋氏和沈居航便再无夫妻之实。
沈佑惟虽然是养在宋氏膝下,但宋氏对他一向比较冷淡,在沈佑惟心中,可能沈夫人这个嫡母的地位还要比这位生母更高,好在沈夫人并不计较沈佑惟不是自己亲生的孩子,沈佑恒和沈佑忆更是拿他当嫡亲的弟弟看待,这也难怪沈佑惟很少回宋氏那边了。
自从沈佑恒回来后,就时时刻刻都提醒着沈夫人,自家女儿长大了要嫁人了,一时之间竟有些忧思过度,于是宋氏这阵子一直陪在沈夫人身边,沈佑忆和沈佑惟到找到沈夫人的时候,宋氏正陪着沈夫人在反复清点沈佑忆的嫁妆。
“母亲,宋姨。”二人行了礼,宋氏就带着沈佑惟出去了,将时间留给沈夫人和沈佑忆母女两个。
离开后走了没多久,沈佑惟开口说:“姨娘,我想你做的软糯了,想吃。”宋氏的厨艺那是沈府人人称赞的,只可惜平日里,宋氏很少下厨,沈佑惟想着沈居航说的话,可一时之间又不知该和宋氏说些什么,便只能说自己想吃东西了。
“好,那我这就回去给你做。”
“那我跟着姨娘回院子。”
“好,我们一起回去。”
这边沈佑忆上前挽住了沈夫人的手臂,靠在沈夫人的肩膀上说:“母亲,女儿虽然出嫁了,但还是可以随时回来见母亲呀,母亲就不要难过了。”
“那能一样吗?出嫁了,就不能像在家时这么任性,更何况那还是皇家,按我们如今在京城的地位,无论你嫁到哪家,若是受了欺负,你哥哥都可以当面给你出气,可偏偏是皇家,你若在那里受了欺负,就是你爹,怕也是无可奈何。”沈夫人一脸担心的说道,沈夫人嫁到沈府,并没有受到婆家的刁难,唯一一次伤心怕也是宋氏刚入府的时候,可沈夫人有一个表妹,那在婆家受的欺负是一本书都写不完的,婆家势力又大,娘家这边不敢得罪,便只能任由女儿被欺负,沈夫人当时听了一脸的难以相信,可如今轮到自己女儿出嫁了,难免会用最坏的情况来打量事情。
“方才,二弟还来和我保证,说他要做大将军,要给我撑腰,母亲不要担心,虽然我们比不上皇家,可我们沈家也不是吃素的,父亲和哥哥在朝中备受器重,谨王虽然和皇后太子不合,可还有真心疼爱他的太后,更何况,如今陛下要利用我们家扶持谨王平衡太子,那自然就不能让我受欺负的。”
“难得佑惟 这孩子有这份心,也不亏你疼了他这么些年,可他太小了,成为大将军还是远在天边的事情呢?”沈佑忆的话,确实安慰到了沈夫人,沈夫人这也有了一丝打趣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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