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 闹剧收场

苏夫人一下站起身来，怒火中烧，恶狠狠地盯着苏毓，好似要吃掉她一样。

苏夫人：你究竟要把我们苏府害成什么样子！你还嫌你那卑贱的娘害我们害得不够吗？

苏毓（冷冷道）我们怎么你们了？

苏毓你当初害死我娘亲，如今又要害死我，我什么时候招惹到你了呢？

苏夫人：你就不能放过我们苏府吗！

苏毓我不放过你们？

苏毓到底是你们不放过我还是我不放过你们！

苏毓同为苏府的公子小姐，我只不过不是嫡出的，你对我好过吗？

苏毓吃不饱穿不暖，住的是柴房，连下等奴仆的生活都比不上，你可曾好好待我过！

苏夫人：别怪我狠心，要怪就怪你那不知死活的下贱娘！

苏毓不知死活？下贱？呵！

苏毓你也只不过是个府邸戏子出身，别人买你回府让你卖唱赏你口饭吃，时间久了你不会真把自己当成别人府上的小姐了吧？

苏毓说完有一些吃惊，她没有询问过任何人，也不知道苏夫人的过去经历，可是她感觉好像就是有一个人在她耳边告诉她一样，就这样脱口而出了。

在场的人也无不惊讶的，苏夫人的过去，也许只有苏老爷才会知道了，连他们嫡出的孩子都不知道，这苏毓怎么会知道？

苏夫人也是极为惊讶，连她自己都不曾说出她自己以往的经历，苏毓怎么会知道！

苏夫人：（心想）难道……是苏毓她的下贱娘告诉她的？那也不该啊！毕竟早年在音阁当戏子的时候就已经被买到夏府当家养戏子了，在音阁的名号也不再用了，怎么会呢……

苏衍：今日母亲多有劳累，还是回去休息吧，免得累坏了身子。

苏衍这时站出来打圆场，苏蕴也附和着。

苏夫人瞪了他二人一眼，又看向了苏姝。

苏夫人：我的话你也不听了是吧？都给你下了禁足令了，你当我的话是耳边风吗？马上回去闭门思过，两个月内不许踏出歆谰阁！知道了么？

苏姝心里愤愤不平，却也不敢反抗，只能顺着苏夫人的话去做。

苏姝：是，母亲。

苏夫人又看了看苏娴，眼里是心疼，是难受，更多是对她的过意不去。她走到苏娴身边，轻轻的揽住她的肩膀。

苏夫人：娴儿，今日委屈你了。是娘不好，护不了你。

苏娴的头靠在苏夫人肩头，红了眼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苏娴：不碍事的，母亲。娴儿能替母亲分忧是娴儿的福气。

这时坐在一边的苏盛站起来，看着苏衍和苏蕴。

苏盛：大哥，二姐，你们一个是陛下亲封的护国将军，一个是陛下亲封的祁王妃，怎么还任几个外人摆布？

苏盛：啧啧啧，真是令人发笑啊……

苏盛：（停顿，转向苏姝，语气戏谑）还有你啊，阿姝妹妹，怎么也胳膊肘往外拐呢？四哥知道你天性活泼，喜欢玩闹。四哥问你，帮着外人说话，当真很好玩吗？

苏姝听了这话觉得心里更加委屈了，抬起头瞪圆了一双杏眼，略带婴儿肥的脸都气红了，显得无比可爱。

苏姝：阿毓妹妹即便不是母亲所出，那也是爹爹的亲骨肉，是苏府的人！何来胳膊肘往外拐一说！

苏姝：四哥说这个阿姝可不爱听！

苏夫人本就心里不舒服，一通火憋着正愁找不到地方撒气呢，于是抓住了这个契机。

苏夫人：都给我闭嘴！吵嚷什么！成何体统！还嫌不够丢人吗？

苏夫人：苏毓，今天的账我记下了，总有一天我会要你一并还回来的！都给我散了！

苏夫人带着苏娴离去，走到前厅门口时回头看了苏姝一眼。

苏夫人：你还杵在那里不动做什么！快给我回歆谰阁闭门思过！

苏姝不满，却也不敢说话，行了一个拜礼。回头看一眼苏毓，便跟着苏夫人离开了。

苏盛：啧啧啧啧啧啧……

苏盛背着手，摇着头，一脸戏谑地，也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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