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换了一身男装,将头发高高束起,倒是有几分风流公子的模样。
“小姐,侯爷要是知道你这幅样子出去,恐怕要生气了。”秋红担忧的说道。
春绿也不敢说话,只是看着安歌。她们都明白安歌在侯府有多不受待见,但是她们既然是安歌的丫鬟,便是和她荣辱与共的。
“无妨,他既然禁足我了,怕是也不会来理我。如果他们非要来,那么你们就说我病了,不方便见客。”安歌说道。
她不会武功,因此只能从后院的后门离开。这里平时少有人来,也不容易被发现。
“是!”秋红和春绿只得同意了。
出了后院的后门,入目却是一片竹林,郁郁葱葱,青翠欲滴。安歌一人走在其中,只觉得神清气爽。
王新之是读书人,读书人都有一些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的毛病。是以,尽管侯府财大气粗,但是这府邸却并未建在京都最繁华的地段。
安歌只觉得脑后一股凉风滑过,她转过头,却空无一人。只有一枚梅花钉牢牢的钉在竹子上。
若这枚钉子再偏一点,她今天只怕是要交代在这里了。
尽管她不会武功,但是她却也并不害怕。
“出来吧。”安歌冲着竹林喊到。
今天是她和谢容约好的日子。谢容的师傅石鹤擅长用毒,早些年还想收王安歌为徒,可是云清澜不肯,总觉得女孩子家家的,学女红更合适。如今云清澜一死,安歌自然没了顾虑,于是找谢容引荐了一番,想重新拜石鹤先生为师。
那自然不是因为王安歌想学用毒,而是因为这位石鹤先生,还是当朝的国师。他向来神秘,就连作为他亲传弟子的谢容也不甚了解,唯一和他关系匪浅的,就只有先皇后。
先皇后之死蹊跷,和云清澜几乎一模一样。安歌不可能放过这个机会。
“哈哈哈哈哈哈,想不到谢小公子偷偷摸摸的来这里,竟然是为了来和王大小姐私会。”
这声音带着十分嚣张,还灌注了真气,让它能传得更远。
安歌毫无武功,自然是抵挡不住,只觉得头晕脑胀。
一道墨绿色的影子降在安歌面前,只见一个桀骜的年轻男子,穿着一身玄色,手里提溜着一个穿着墨绿色长衫的翩翩公子。
不用说,那墨绿色长衫自然是谢容。
“你是谁?”安歌站稳了,戒备看的男子。来者不善,谢容都打不过他,何况她,只能随机应变。
“谢小公子,你说本宫是谁?”男子将谢容摔在地上,看着是问谢容,但是一双眼睛却落在了安歌身上。
安歌最讨厌这种阴阳怪气的人了,顿时对他没了好感。
“太,太子殿下!”谢容趴在地上,有气无力的说道。显然他被太子揍得不轻,身体里气血翻涌,竟是连说话都说不清楚了。
安歌连忙跑过去扶起谢容,见谢容并没有性命之忧以后,这才对太子行礼道:“安歌见过太子殿下。”
“你果然绝色,也怪不得会把我五弟迷住,竟然是一身男装,都如此娇俏。”太子看着王安歌,竟然是看呆了。
只是他一下子便缓过神来,眼里多了几分嘲讽。再美的花朵,还是会凋谢的。
“谢太子殿下夸赞。”安歌硬着头皮回道。
她瞪大眼珠子看着谢容,似乎是不解谢容为什么会招来这尊大佛,以后可有得麻烦了。
谢容却是一脸无辜的看着她,到这种时候,他还是这么轻松,仿佛永远不会紧张一样。
“呵,有趣!”太子缓缓逼近王安歌,对她说道:“你说,你和谢容之间的私情被我撞破了,五弟还会不会娶你?还有你,居然敢肖想皇媳,你觉得父皇会放过你吗?”
他的眼里有威胁,还有一些其他安歌都看不懂的情绪。
“请太子明鉴,我和谢容只是朋友而已,我一直把他当做哥哥看待。”王安歌连忙跪在地上说道。
离国对于女子的贞洁一向无比看重,若她还未出阁,便被安上了个私通的罪名,十有八九是要被浸猪笼的。
“你敢!你别忘了,你这个月还有笔预算我哥哥还没批下来。”谢容却是丝毫不惧。
既然纨绔,那就纨绔到底。他们这些花花公子也很有职业操守的,不畏强权,敬业得让人感动。
一提到谢霖,太子似乎有所忌惮,但是片刻以后,又恢复了那副可恨的样子。
“哦?你哥哥当然能保你,可是她呢?”太子指着王安歌说道。
谢容闻言,连忙看向安歌,却见少女清丽的双眸水汪汪的看着自己,强撑着说道:“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动她一根手指头。”
“你们可还真是情深义厚啊!”太子讥笑道,一挥手,周围顿时出现了十几个大内高手。
“随我去见忠靖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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