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明韫马上背过身去,显然已经颜面尽失了。
郑辞见她背过去的样子,像极了做错事的小孩子,:“我可没让你面壁思过。”接着伸手想把她的身子转过来。
“三郎,你别看!我男装丑极了!”
“我怎么觉得你男装的样子比我还好瞧,定是在花楼勾住了不少姑娘吧?”郑辞打趣道。
说到这儿,祁明韫就来劲了:“是啊,那花楼姑娘个个都是美人,把我这个姑娘都勾住了呢!”郑辞扶额,不知说什么才好,倒是那床上摆的《如意君传》着实抓眼。
他拿起一本,摆弄了一番:“这书不该是姑娘家看的,你还是少看些好。”
祁明韫又望向郑辞的眼睛,乖乖的说:“好。”郑辞错了,比起《如意君传》,还是眼前这个姑娘抓眼些。
祁明韫将床上的那些书摞在一起,随手丢弃在了床底下。
这头算是告一段落了,可祠堂那一头就没那么简单了。
祠堂内,刘大娘子跪在垫子上:“郑家的列祖列宗啊,是儿媳妇没管好儿子,让他竟迷上了一个花楼女子,如今竟还想娶她为妻,孽缘,孽缘啊!”
郑文也跪下求母亲,:“母亲,满玉如今已脱了奴籍,是良家女子了,为何我还不能娶她!”
刘大娘子起了身便给了他一巴掌,:“郑家是什么人家!能随便娶一个刚从花楼出来的女子为妻嘛!”接着又把郑文拖到了列祖列宗牌位面前,:“你给我老实跪着,好好想想!”
刘大娘子不是那种棒打鸳鸯的人,但就算她同意,官人也不会容得下一花楼女子呆在郑家的,还不如早些让郑文死心。
就算不同意这门婚事,但刘大娘子还算仁至义尽了,替满玉找了个好出处,还给了她一些盘缠傍身。
“姑娘,如今脱了奴籍,就好好找个人家过日子吧!”
“谢谢夫人好意,满玉就此告别,算是我有欠于郑公子吧。”
满玉连夜坐着船回了老家……
从前她本也是良家女子,怎知天灾人祸,爹娘死了,自己被抓去做了艺伎。
明韫听闻郑文被罚去跪了祠堂,心存愧疚,本想着去瞧瞧的,但被郑辞拦下了。
“娘子还是少和二哥混,今日是逛花楼,明日怕是要去别的勾栏瓦舍了。”
“你这男人怎的如此小肚鸡肠,是不是因为我没叫上你,你这叫嫉妒!”祁明韫翻了个白眼,没正眼瞧他。
郑辞步步紧逼,最后把明韫逼到了墙角,望着眼前这个小姑娘。心里有好多不解,这姑娘还没过门前不是挺喜欢粘着他的嘛,怎么过了门后,反倒和二哥熟络起来了……
“不是嫉妒。”
“你,你就是!”明韫被逼到墙角显然有些慌张,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也不敢再像先前那般肆意妄为的看着他了。
“我就是想告诉你,你若是有不懂的来问我便好,别去花楼了,在我这儿讨教岂不更好?”
门口那些个听墙角的丫头小厮们,一个个的嘴角上扬便下不来了。
一小丫头问月容:“月容姐姐,咱家少爷和祁大娘子也会如书中写的那般圆房嘛?”
“没准儿更缠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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