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君回到村子里换好衣服就在等待那县令府的人。
终于在太阳落山之际,那群人来逮捕村长了。
沈知君跟随那群人离开,见到新县令后,沈知君拿出一块御赐金牌。
沈知君将村子里的详情与那新县令说过便离开了。
袁寒酥在府衙外焦急等待着,见沈知君安然无恙,才把悬着的心放下。
袁寒酥:你怎么做到的?
沈知君拿着金牌在袁寒酥眼前晃了晃,袁寒酥抓住金牌。
袁寒酥:御赐金牌?
沈知君:嗯
袁寒酥:那皇帝何时给你?你也不曾与我说过?
沈知君:你昏迷之时,本也想与你说,事情太多就忘了。刚刚想起它,就用了。
袁寒酥:你没事就好。我们走吧!
沈知君:也不知道那容拓把那女子照顾得怎么样了
袁寒酥:他呀不一塌糊涂就不错了
沈知君:我看也是。
袁寒酥和沈知君回到安置那女子的处所,远远就看见容拓和那女子的打闹。
容拓见他们回来,气冲冲地走向他俩。
容拓:“你俩可算回来了,再不回来我就以为你俩死了呢。”
袁寒酥:你才死了呢!
容拓:“你个傻子,一回来就知道咒我。”
袁寒酥:谁先开始的?
沈知君:点到为止
沈知君:对了,那女子这几天照顾得怎么样?
容拓:“我镜山派大弟子出手,还能出什么差错么?”
袁寒酥:吹吧你就。
容拓:“谁吹了?就会恋爱的傻子。”
袁寒酥:唉?你还没有呢。你生不生气?
沈知君不再阻止他们两个吵架了,沈知君奔着那女子走去。他俩在后面吵的堪比几百只鸭子。
沈知君:姑娘,这几日那人照顾得如何?
那女子:“他呀,除了嘴贱,照顾人倒也是极好,不知女侠你把我的事情处理的如何?”
沈知君:你放心,不会再有人找麻烦了。
那女子和沈知君袁寒酥一行人告别之后,沈知君和袁寒酥带着容拓踏上武林大会的路。
一路上倒是听到不少风言风语。
“就那镜山派最近做恶越来越多了,真希望有人能清理门户。”
“是啊,民不聊生的,它们干脆别叫镜山派,改名叫缺德派得了。”
“就是就是。”
容拓:“就他们张嘴了,镜山派也容他们玷污的嘛,我必须要杀了他们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袁寒酥拦住他
沈知君:你冷静点,你现在杀了他们不就等于坐实了镜山派的污名么?
容拓:“说的也是,一群傻子。我不和傻子一般计较。”
袁寒酥:知君,我看如何这镜山派也不清白。你何必劝解他,不若让他闹去。
容拓:“袁寒酥,别逼我。”
袁寒酥:略略略,就逼你,你又能如何?
沈知君:你们两个别幼稚了,去个武林大会又不是幼稚大赛。
袁寒酥:知君,我…
容拓:“你管我呢。”
沈知君立马瞪着容拓
容拓:“你别,你别瞪我。”
袁寒酥:呦,某人还有害怕的人呢。
容拓:“怕谁也不会怕你啊?你得瑟什么啊?”
沈知君清冷的眼神更加伶俐了,眼中暗箭无一人幸免。
袁寒酥:知君,你,你,你别激动。
(未完待续,佛系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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