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寒酥:倒也未必
天边泛起了一点点红晕,也有一点点泛白,一轮月落,一轮日升。
沈知君:你看,天已经亮了。
袁寒酥:太阳真是格外耀眼,驱散了一切的黑暗。
他们哪里是在看日月,他们在看的是江湖,是那将明晰却未明的未来。
他们两个相视一笑,沈知君清冷的眸子里透着些俏皮。
沈知君:都什么时辰了?袁大官人,我饿了!
袁寒酥:沈女侠,我是你家佣人么?
沈知君:难道不是么?
沈知君:你要是再啰嗦我就……
袁寒酥:你就怎样?
沈知君:你去还是不去
沈知君一个伶俐的眼神斜视袁寒酥,手中剑挡在袁寒酥身前。
袁寒酥:你这算谋杀亲夫么?
沈知君:倒也未尝不可。
袁寒酥:我去,我去~
沈知君抖一抖手腕收了剑,此时白雪皑皑,沈知君那一袭青衣倒与这景致颇为适宜。沈知君摆弄着自己的长剑,默默等待袁寒酥回来,也在思虑各种可能及对应之策。
袁寒酥拎着两只野兔回来
袁寒酥:沈知君,你还真是懒惰至极,怎么连个火都不生。
沈知君:这不是有你呢嘛!
袁寒酥:有我便可万事无忧?我可不敢当。
沈知君:我说你当得,你就当得。
袁寒酥:这么信我?
沈知君:女子三从四德我自是守不得,柴米油盐嘛,我自也不懂,也就只能官人你多忙些,不然呐,鸡飞狗跳也是时时有的。
袁寒酥:沈知君,你就这么急不可耐?
沈知君:欢娱在今夕,嬿婉及良时嘛!
沈知君阅览群书,却未曾受过礼仪教导,一字一句直白真切,袁寒酥听到这样的话,多少是有些羞涩的,他的耳朵微微发红。
袁寒酥:沈知君,你知不知羞的?
沈知君:袁寒酥,你居然害羞了!
沈知君笑意盈盈,一点点向袁寒酥走去,沈知君的长发掠过袁寒酥的脸颊,她的嘴巴贴在袁寒酥的耳朵上,袁寒酥也不知为何愣在那里,他的心跳似滚滚天雷。
沈知君:袁寒酥,我听见你心里的小鹿乱撞了。
袁寒酥的脸一霎时羞成枣红色,沈知君一脸得意的笑。
沈知君:真没想到,你这么耐不住撩拨呢。
袁寒酥:沈知君,我怕了你了。
沈知君抱着长剑离开,袁寒酥紧跟其后。
袁寒酥:你做什么去?
沈知君:剑挑珠玉帘
沈知君还是先用暗号找到了贺云和肖涵
沈知君:你们两个可有什么新的消息么?
“还没有。”两个人异口同声道
袁寒酥:你们两个提前离开,还以为你们手里会有什么重要的情报,如今看来,不过如此。
“信不信我了结了你?”
袁寒酥:知君,你看她啊。
沈知君:我看她做甚?
沈知君:她又不是我的人。
“知君,你喜新厌旧。”
沈知君:好了,不闹了,互相吃醋很好玩么?
“肖涵,你起码还有点参与感,你看看我,就跟空气一样。”
沈知君:贺云,你怎么也……
“哈哈哈哈哈,知君,贺某祝愿你俩能举案齐眉。”
袁寒酥:谢过这位贺公子。
沈知君:说正事,你们可知皇帝最近的行踪?可还在宫里么?
(未完待续,佛系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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