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滴大的汗水从北一寒的侧脸流下,大声喘着气,手臂青筋凸起,眼底也被欲火缠绕,几乎要将他焚烧殆尽,可是,还不到时机。
嘴唇一轻,楚雪舞睁开迷蒙的双眼,眼底一片湿漉漉,无声诱惑着人采摘芳香,嘴里溢出动听的嘤咛。
被折磨的声音沙哑不已的北一寒缓缓开口,似在无辜诉说:“舞儿的命令不能不从”
眼睛却在说“是你不让我动手动脚的,你难受我也难受啊”
无名之火蹿上心头,丫的,之前让你节制你不也没听吗?现在来装柳下惠,鬼信噢。
可是以楚雪舞矜贵的性子断然不会说“没事,就算你违背命令也没事,现在我需要你“
卒
楚雪舞无力翻了个白眼
用力推开北一寒,翻身骑到他的腰上,双手撑在肌肉结实富有弹性的胸膛,调戏味十足,
“既然如此我来动手动脚就可以了”
语落,俯身啃住北一寒的唇,在楚雪舞看不见的地方北一寒的眼睛闪过得逞的笑,既然不能动,那就好好享受吧,小娇妻难得主动一回,不吃怪可惜的..........
大手扶住楚雪舞盈盈一握的腰肢,爱不释手的抚摸着,所过之处皆燃起火苗,舌头轻巧的钩住楚雪舞的小舌,将主权重握手里。
“九.....嗯.......九哥哥,嗯.....”
“唤我寒”
他喜欢她叫他的名字,每当她忘情地唤着他,北一寒都有种入坠云霄的错觉,那种拥有珍贵物品的感觉是如此美妙。
楚雪舞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张口就喊“寒”,只知道自己在一处温暖的泉水里,很舒服.....
得到满意的答案后,北一寒用力抱紧楚雪舞,低头含住被吻的红肿的小嘴,狠狠占有怀中的人。
女子断断续续的娇喘声和男人难耐的低吼不断,暧昧的气息萦绕整个屋子.........
南漓皇宫。茶杯落地碎裂声响彻大殿,底下的人跪地紧紧低下头,唯恐帝王的怒火殃及自身。
“陛下息怒”殿中一干人害怕地跪地喊道。
南宫焱胸膛起伏不断,狭长的凤眸燃烧怒火,脸色黑的可怕,全身散发冷气。
他就不该........就不该......
看着唯唯诺诺一直在哆嗦不已的宫婢太监,南宫焱没来由厌烦,眼底的厌恶愈发明显,怒吼道:“都愣着干什么?滚,看着碍眼”
一众人匍匐在地惊恐又颤抖地说:“是,女婢/奴才这就滚”
等所有人走后,南宫焱才稍稍冷静下来,懊恼地抬手扶额,他不该大动肝火的,怎如此控制不住脾气?实在不该,实在不该啊。
“来人”
“陛下”王公公进来,他先是小心翼翼地观察,而后低眉顺眼的垂下头等待南宫焱发话。
“传召,唤丞相进宫见朕”
“是,陛下”
.......
南宫焱已经喝了三杯茶,见不着漓笙的人影,心里有股无名火窜上来,却无处可发,憋得他脸色愈发冰冷。
“臣参见陛下”
漓笙笔直地跪下,双手举过胸前,淡淡说道。
“平身”
“谢陛下”
南宫焱挥手,王公公眼皮微掀,带众奴仆退到殿外守候。
等到殿里只剩他们二人时,南宫焱走下台阶,潋滟着光泽得凤眸似无意轻瞥漓笙,其实心底暗暗计量着,嘴角露出魅惑的邪笑。
漓笙站的笔直,冰冷得拒人千里的眼眸无一丝波澜,像是没感情得傀儡,好在南宫焱了解他,不然也被他这副冰冷的模样给骗了。
“阿笙,朕要去九洲城一趟,你也知道那些个臣子近来悠闲得很,天天上奏要朕选妃扩散后宫,朕实在烦得很。”
“陛下年纪也不小了,是该为皇室开枝散叶了。”漓笙奇怪地看了南宫焱一眼,孕育皇嗣是历代皇帝最重要的事,未来的储君关系国之根本,虽然陛下年轻力强,但放在先皇那会已是妻妾成群了。
难道陛下有心悦的女子,为了那女子不愿纳妃?可是多年来不曾听说过陛下喜欢谁,漓笙皱眉思索。
察觉到漓笙的异样,南宫焱打哈哈道:“阿笙还未娶妻,朕着什么急?听闻九州城风景秀丽,美女如云,朕去游玩一番,岂不美哉。”
脑回路对接不上的人越走越远,完全离开轨迹。
风流的性子展露无遗,漓笙嫌弃地后退一步,他着好友要谋略有谋略,要相貌有相貌,其他方面也是极为优秀,却有个风流的缺点。
在皇家风流成性到没什么奇怪的,毕竟皇帝都是三宫六院,坐拥三千佳丽,但南宫焱却像游戏人间的帝王一般,似乎任何事都不放在眼里。
以前漓笙以为他不能做好一个皇帝该做的职责,可是几年下来他发现南宫焱做的比先皇还要出色。
“既然如此,陛下放心去吧,就当作散心。”
南宫焱拍了拍漓笙的肩旁,会心一笑,“到时辛苦你了”,有漓笙坐镇,朝堂定然掀不起波浪。
漓笙笑而不语。
平城。待北一寒吩咐好一切后,就和楚雪舞踏上前往九州城的路上,此时风和日丽,万物复苏。
随行的是北睿和北月,府中交给北风管理北一寒比较放心,而楚雪舞思及柳依和北风近来进展有苗头了就把柳依留在府中。
此行除了游玩一番外,楚雪舞还有重要的事要办,四年前柳漫落送给楚雪舞一株红莲,经过精心饲养,红莲终于结子了,整个莲蓬只有一颗莲子,可见它有多珍贵。
正因为明白其中的重要性,楚雪舞和北一寒商量后决定启程去九州城,刚好北一寒也需要查询他母妃的身份。
宽敞的马车装饰精美,小物件小零嘴应有尽有,茶具,棋盘,糕点,书籍.......马车里的两人悠闲地下棋。
可气的是北一寒一边手执书卷津津有味地读,一边胜券在握地下棋,一心二用还从容不迫,让楚雪舞郁闷的磨牙。
她的棋艺是北一寒和柳漫落教的,年少时尚能和北一寒打成平局,但现在博弈起来倒有些吃力。
北一寒之所以棋艺高超,是因为在他眼里人生就像棋局,不断博弈,有人如棋子,有的人确实执棋之人,截然不同的命运差距却甚大。
黑棋落子,毫无悬疑的定局,楚雪舞单手撑下巴,恹恹地瞥看北一寒,不悦地说:“都不知道让子,还我输的这么惨”
北一寒:“........”他让了好吗?放水得太明显他都不好意思了,难道要他大声告诉她走这步,稳赢?
“要不再来一局?”试探地看着小妻子,没办法,妻子生气了要哄,闹脾气了要包容。
听到再来一局,楚雪舞心中警铃大作,不能再来了,再继续下去它仅剩的智商一定被嫌弃得一文不值,棋艺本就万象变化,不能让北一寒小瞧。
没错,握拳。
楚雪舞下巴微抬,颇有目中无人的气势,骄傲十足地对北一寒:“不要,我累了”可不是嘛,下棋可伤脑筋了。
欲盖弥彰的模样在北一寒眼里竟是可爱极了,含笑地顺着楚雪舞的意铺台阶。
“既然舞儿累了,可要吃些糕点再休息?”
楚雪舞摇头,丝毫没有愧疚之意,反而得意洋洋说道:“不要”
赶车的北睿和北月有些无语,他们怎么不知王妃还有小人得志的潜质,王爷一本正经说瞎话的本领.........
温柔的目光停在楚雪舞身上,北一寒张开双臂,对着楚雪舞说:“过来”
楚雪舞听话地靠近了,北一寒轻柔地揽她入怀,微热的手一下一下地抚摸着楚雪舞的墨发,低头虔诚地在她光洁的额头落下一吻,低沉的嗓音穿过“睡吧”
找个舒适的姿势,楚雪舞闭上眼,没一会就陷入沉睡,北一寒低眉浅笑,复而又落一吻在楚雪舞的额间,转而额头抵在那儿,嘴角微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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