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峥,上天入地,我也一定杀了你。”
“欧阳澜是他的儿子,为什么?为什么……”林思雨痛苦的走在大街上,头痛欲裂。
“不,他不是阿澜!……”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他一定是个同名同姓的人!一定是……”
街边的酒摊,一瓶瓶的酒端上来上来,一口口酒入了肚。
阴暗的古墓里,漆黑一片,看不见人,只闻其声。“你可知罪?”声音威严,让人瑟瑟发抖。
“我一人做事一人当,私自泄露天机阁秘密,我自当领罚!”袁俊熙跪在地上,拖着伤腿,义正辞严。
“我看你是忘了我们的纪律!天机阁没有感情,只有利益。没有助人,只有杀人。”
“即使你是天机阁少主也不行,你别忘了当初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好好承受天机阁的二十七酷刑,留他一条小命。谁若是徇私枉法,必死无疑。”
“不,是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咧开嘴大笑,阴森恐怖。
“是”两名黑衣人眼神惊恐,这位阁主是怎样的凶狠恶毒他们何尝不知。以前的痛苦一次也不想承受。拖着袁俊熙来到古墓的最深处,眼中木然,没有丝毫感情。
阴暗的墓地,到处都是活人的鲜血,和人骨。多少人死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这个地方,是个魔鬼,是个地狱。
一喝就喝到半夜,酩酊大醉,胡言乱语。“我不知道为何,一遇见他,她就如此失态,今夜过后,阿澜这个名字,她会彻底忘记。”
“我没有自由,没有梦想,永远只是一个工具,一个任人摆布的工具,一个谋取名利的工具,永远是一个牵线木偶。”白风盏踉踉跄跄,回想起自己行尸走肉的生活,痛苦撕裂者他,吞噬者他的内心。
“他,白风盏,朝廷二品官员。堂堂七尺男儿,事事受人摆布,他的娘亲,让他去争权,让他去夺利,让他去阿谀奉承,让他浑浑噩噩的活着。”
“小二,上酒。”怨恨委屈爬上心头。
“这位客人,真是对不起啊。这里的酒都已经被那位姑娘包了,今天没有酒了。”小二赔着笑。
白风盏有些惊讶,为何深夜至此,有一位女子喝的如此酩酊大醉,实在不同寻常。
“哈哈……如今酒也喝不得!”一脸的痛苦和绝望。
“来,喝酒。”林思雨看到他眼睛中的苦涩与痛苦,拿起酒敬他,“世间都有不如意,这顿酒我请你。”双眼迷离,摇摇晃晃,眼泪止不住的流下。
“我喝!”拿起她手里的酒瓶,看着她的眼泪,白风盏明白,两人都是苦命人。“人人都有不如意,你是为何?”看着她,想着自己木偶般的人生。不觉苦笑。
你若有一人,忘不去,肝肠寸断,又是为何?”
“时间会冲淡一切,任何人,任何事,都会冲淡,都会消失。”
两人开怀畅饮,一夜间就成了知己好友。
淮南王府
“王爷,您需要修养。”赵泽楷毕恭毕敬。
“我一定要让她回到我身边,不会让她流泪。她是爱阿澜的,小雨是爱阿澜的。”愣愣回神,“我做什么还要跟你说?”欧阳澜盯着他,眼神冷冽。
“明日,我去拜访永辉王爷,看看他的伤势如何?必要他同意,懂了吗?”
“卑职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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