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寅看见这帮畏怯的奴才望向自己的眼光中充满了畏惧,心里不禁产生了一种诡异的自豪感。
一屁股坐在两个凳子上,翘起了二郎腿,手一挥不耐烦的说道。
抓起桌子上的碗筷更加用力的摔了起来,待桌子上所有的东西都摔了个干净,于寅似乎有些累了。
于寅:累了,给我把地收拾了,收拾的不好就月钱减半。
此话一出,众小厮们都暗自叫苦不迭,开始捡着地上尖锐的碎渣。
仔仔细细的打扫着于寅房里的一片狼藉,于寅觉得看着他们在地上收拾太过无趣,眯着眼睛想了一下,便打算出去找碧霞寻乐子。
随脚踢开一个捡碎片的小厮,不顾小厮被碎片扎着,趴在地上疼的嗷嗷叫,大摇大摆的走出了书房。
吃饱喝足的于寅离开书房,向碧霞所在的院子走去,蒲悦在后面看着于寅的大块头。
磨拳擦掌的准备好粘了迷药的帕子,自己脸上蒙上事先准备好的蒙巾,跟了上去。
得亏是于寅闹了这么一通,身边伺候的小厮都不敢再跟着他,才给了蒲悦下手的机会。
于寅在前面一无所察的走着,蒲悦在后面用小碎步跟着,待到于寅开始走那个转弯的小道时,蒲悦攥紧自己的拳头,猛的向前一冲,快的脸上的头发都飘荡了起来。
雪蒲悦:哎呦
于寅:嗯?
本来蒲悦自信的以为这一撞能让于寅摔一下,好让他扭头时无反抗的意识再向他脸上扔迷药布的。
结果没想到这家伙这么结实,经过蒲悦的奋力一击结果根本没有什么感觉。
于寅只是奇怪的向后挠了挠,抖了抖自己的肉背,继续向前走去,竟是连蒲悦的闷哼声音都没听见。
再看蒲悦一屁股摔倒在地,头发也飞扬了起来,露出了光洁的额头,在蒙巾的遮掩下,冒汗的脸更显狼狈。
淡棕色的水汪大眼因疼痛忍不住的染上水雾,精致灵动的五官却配了个疼痛扭曲的表情。
蒲悦拍了拍手上的石子灰尘,又重新站了起来,暗自感慨这易容后身体的柔软娇弱。
虽然经过治愈术修复后气力旺盛,但也不是钢筋铁骨的程度。
见于寅如此迟钝,蒲悦也不打算再耍什么小手段了,直接干脆挑明一点,大喊一声道。
雪蒲悦:于少爷!
于寅听见清甜的少女声音,习惯性的返头去看,在刚扭头的瞬间,蒲悦对着他的大饼脸扔去了迷药帕子。
由于迷药洒的太多,随着帕子的飞扬还挥散在空气之中着色成白雾。稀稀落落的全着陆在于寅的脸上,一下子就被他吸入口中。
在于寅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本来就不是很清醒脑子就更加不运转了,两眼一翻,一下子就没了知觉,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倒地时因为身上的脂肪太厚,还反复回弹了两下,又是一阵尘土飞扬。
雪蒲悦:呼~终于撂倒了。
见于寅没了动静,蒲悦使出吃奶的劲儿将他拖至之前乱晃于家时发现的有荒废水缸的地方。
因为抬不动这“坨”家伙,蒲悦直接把破了一个窝脚的废水缸横倒过来给于寅扣住。
再把外溢的衣袖都盘塞在浑圆的水缸中,扔上几片枯藤废叶显得这缸子又脏又旧。
确保人们看见了都不想费劲挪动这个缸子后,蒲悦今天的任务算是完成一大半了。
明天于氏母女便打算找由头喊着徐小姐来雪府了,先给于寅整“失踪”,明日再收拾她们带来的这个术士,最后把她们的那些龌龊事抖给官府铲除于家。
蒲悦美滋滋的盘算着自己的计划,现在的于寅可是个杀人犯,仗着自己的虚浮身体横行霸道,不久前带着随身小厮双拳将一个小书生给活活闷掐打死了。
闹出了人命,他居然还满不在乎,还放言说人家读书人贱命一条,是他自己不堪受辱自尽而亡的与他毫无干系。
欺负人家家里就剩一个老母亲和小孩子,放着狠话说自己的姑母与官府有关系,不怕这寒门书生的老母状告他。
还带人把要去状告鸣冤的老妇人扯了回去,威胁她再敢报官就打死她的小儿子。
可怜那没见识的老妇人投鼠忌器,害怕这一家无赖的报复,为保小孩子的安康忍着泪将这伤痕累累的尸首给拉了回去。
蒲悦也想过直接把于寅弄进大牢算了,毕竟除了这个命案,他之前伤人斗殴,强抢民女的事情早就够他好好喝上一壶了。
但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于老太太这个毒瘤还在哄骗着于氏为她这赌徒儿子,恶霸孙子撑着腰呢。
或是赔钱或是威胁,让那些个受辱的人家们闭了嘴。在这人命如草芥的时代,有点权势就耀武扬威的地痞无赖还真的就是威风着呢。
这个小书生也不过就是太过年少,为受害人家鸣个不平,但与这样的家伙来说只是白费口舌。
这于寅不愧是于氏的亲侄子,得了一点甜头就得意忘形,认为大家都治不了他了,事情越做越没有分寸,教训那个驳斥他的书生直接给人教训死了。
所以最好还是一下子铲干净来的爽快,这于老太太也未必是什么手脚干净的人,蒲悦也就等她们在雪家自掘坟墓了。
这一趟下来,蒲悦也该回雪府了,趁着人少蒲悦又跑回了碧霞夫人的小库。用流景小溪的水将自己拾掇干净,又回去看了眼那个想杀她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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