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徐两家也是门当户对,申家嫡子德学兼备,徐家嫡女也是才貌过人,两人这么一看十分般配,确实是一桩良缘。
雪蒲悦:唉呦,姐姐放心,晨哥儿我也是看着长大的,我那侄女儿定是满意的。
申老太太:好好好,那老姐姐我就等着妹妹的好消息了。
申老太太脸上直接绽开一抹爽朗的笑容,年轻时未成亲家的遗憾也可以在年老时弥补一些了。
再者说徐家女也是豆蔻年华,美名远扬,听说求娶的人家都踏破了门槛。
但不知道为何那徐家老爷一直未肯答应,想来也是眼光颇高,想为女儿的后半辈子找一个坚实的依靠,勿要重复雪老太太的悲剧罢了。
有了申老太太和雪老太太的这一层关系,那申家的小子也是不会亏待徐家小姐的。
不过话也不能说的太满,雪蒲悦嘴上是应承了下来,但自穿越以来这么些时日,也没有和徐家联系过。
若是原身肯定是可以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毕竟在蒲悦接收的剧情里原身和她兄长徐老太爷的关系一直不错。
只不过这徐萱姿是蒲悦嫂嫂老蚌含珠生下的幺女,更是家里的独女,老两口对于她还是十分重视和喜爱的。
蒲悦也是听过申晨在外的才名美誉的,便打趣地让这个想要求娶佳人的申家儿郎来写些诗文,也让她这老太太把把关。
申晨也是继承了申老太太的爽朗豪气,当场便以他所见之景作了一首诗来。
虽然有没有深意,蒲悦这个现代人也听不出来,所以蒲悦打算记下来到时候找她那徐家老兄也好让他为人父的继续相看相看。
蒲悦又在申家慢慢的了解了一会儿情况,再向申家要了一幅申晨的画像。
临走时申老太太还很热情的挽留了蒲悦,但是蒲悦担心自己不在雪家,家里的于氏不知道又要闹出什么幺蛾子,得自己在家镇着才行,只好婉拒了这位老姐姐的挽留。
蒲悦坐着轿撵回到了雪家,叫燕梅把晨哥儿的画像收起来打算过两日就回一趟自己的娘家给自己的侄女说说媒。
谁知一踏入家门口,于氏带着泽哥儿和一众下人在门口候着,家主雪景程倒是不见踪影。
蒲悦撇了一眼这群如非洲石像般立着的众人,并不是很想搭理他们。于氏要是不开口,蒲悦便打算不理他们各回各的院子,所想即所做,蒲悦无视他们直接走了。
一旁的于氏见老太太现在连表面上的关系也不愿意维持了,居然无视全家自己走了,心里又气又急。
一是怨老太太在这么多下人面前一点也不给她这个做主母的一个面子,连给个台阶下也不肯。
二是气老太太把值钱的肯定都藏了起来自己享用,只给了她这一点点钱产,根本就不够家里的嚼用,还虚伪的说把家里的财权给她做主。
但是前些日子自己的母亲又来哭诉说兄长又欠下一笔赌债,并扬言不论她们于家想什么办法,若是这月末不还钱就要将他们于家给砸了,想必这赌坊的背景也是不小。
若是平时自己就很爽快的给了,甚至要多补贴些好让自己的母家吃穿不愁,在外面也多些面子。
现在这死老太婆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藏了起来,又把她手下的人给送官了导致现在无人可用。还假意把一些不赚钱的坊产给她经营,把着属于她儿子的钱不松手,真是可恨。
等这老太婆不行了传了她藏起来的家产给她的泽儿哥,她一定要把她丢去乡下的破院子让这老太婆好好反省后悔。不过眼下自己还是得做做样子,让这老太婆把钱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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