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开始研制,给你三个月的时间,如果还研制不出来,我觉得你的药田也就不用要了。”
“是,属下定不辱使命。”想到自己的药田,那可都是自己的宝贝,没想到被主子拿来威胁自己,若不是当初欠他一个人情,自己哪用受这般气。
“对于她的病你可有治疗之法?”
“回主子,苏姑娘的病,好治,但是这无忧丹您也知道我当初为了研制它费了多大的力气,总共就那么几瓶,这玩意一旦吃下去,这辈子都想不起来之前事情。”
“所以本君让你研制出解药,需要什么药材尽管提。”
圣主心里偷偷乐道,这下岂不是自己想要什么药材都可以满足,再也不用束手束脚的了,趁着这次机会,得把自己需要的药材都列出来。
“有了主子这句话,无忧丹的解药就事半功倍了,不过属下有一事不解这无忧丹服用下去也没什么坏处,最多就是忘记了一些事情,这苏七七既然服下了就说明她肯定是想忘记一些事情,又何必非要她想起呢?”
凌霄看见主子听完圣主讲的话,脸上神情不对,立马出声提醒:“咳咳咳,咳咳咳,那什么你去准备一下治疗用的药材之类的,这里暂时就不用你了。”说完不停的给圣主挤眼睛。
圣主这才恍然大悟,顺着凌霄的台阶走了。
凌霄送走了圣主,松了一口气,好害怕主子发怒,就听见天珝说道:“你说,她真的是自愿服下的嘛,明知道会这样还是服下了,难道她真的想忘记一切?我们的过去就令她这么难过。”
凌霄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天珝,出言劝慰:“主子,你别想那么多,许是无心之失,再说了她忘记了也好,主子你不也忘记了,这样你二人就可以重新开始了。”
“重新开始,可能吗,今日我在街上看到她身边站着另外一个男的,我嫉妒的想要发疯,我明明对这个女人一点感情都没有,可是在看到她的身边有别的男人我就会控制不住自己,就像当年得了失心疯一样,迫切的想要抓住一些东西,填满一些东西。”
凌霄一听主子提到失心疯,震惊的看着他,脸上的神情和他得了失心疯时的表情一样,难道他的病又发作了?圣主说过一旦再次发作,后果不可想象。
“主子你想多了,不会的,等到圣主治好夫人的病,一切就都好了。”
“你下去吧,我想和她待一会。”
天珝目不转睛的看着床上安静睡着的七七,睡的这么乖,和白天惊恐的小鹿可是判若两人呢。
伸手戳了戳七七的脸,两个月不见,吃的还挺多,脸上的肉都长了出来,戳完了还觉得不满足,索性伸手捏捏她的脸蛋,看见她的脸蛋因此而变形,今日心中的不满竟烟消云散了。
他决定了这个小东西无论如何都要留在自己的身边的,留着逗自己开心也好,这个想法一出,他对苏七七的执念就更深了。
凌霄心中响起的警铃让他的心里一直很不安,于是他找到了圣主,将自己的想法告知了圣主,圣主听后表情越发凝重。
这几年阁主的病一直都没有发作,尤其是阁主成婚以后表现的越来越像正常人,如今会因为苏七七再次改变吗,看来他得找个机会好好的替阁主诊治一番。
“你说阁主的病苏七七会是关键吗?”
圣主提出的发问不禁让凌霄陷入了思考,“当年主子是因为压力太大,常年都生活在压抑的环境中,再加上后来残酷的训练,导致了他得了怪病,可是后来经过一系列的治疗慢慢的就恢复了,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看起来和常人没有什么不同,你有没有发现主子一些细微的变化?”
“细微的变化?比如呢?”
凌霄回忆起之前寻找夫人一路上主子的变化,“比如一遇到夫人的事情,主子他变得有些疯狂,有一种偏执,他总是好像在尽力隐藏着什么,一旦涉及夫人主子他身上就散发着死亡一般的气息,曾经周公子也有意无意的说过。”
“你是说只要涉及到夫人,主子就表现出不正常的表现?”
“你看如同现在一般,你没发现就算现在主子不记得夫人了,可是夫人的周边一旦有异常情况,主子就会横加干涉表现出的占有欲和领土意识,就好像一只老虎,一旦有人闯入他的领域,想夺走他的肉,他就会想杀掉那个人,就好像当初他看到苏一出现在夫人的身边,疯狂的想把苏一杀掉,却不料被夫人挡了下来,为了救夫人他甚至不惜散去五成功力。”
听完这些,圣主才有些似懂非懂,明白了这其中的缘由,原来如此。
那边,天珝觉得睡着的七七没什么意思,索性解开了她的睡穴,活蹦乱跳的才有意思嘛。
被天珝折磨醒的七七一睁眼就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环境,床边还坐着那个可怕的男人,看着是对自己笑,可七七觉得他像一匹豺狼对自己呲牙。
抱着被子正想缩道角落,不想这个动作却惹怒了天珝,想着白天的事情,天珝的怒火越烧越旺。
瞬间压在七七的身上,让她动弹不得,他那铁青的脸色,就像顿时解冻的冰河,脸上的笑容就像寒风吹过的河面的涟漪,一圈一圈的沿着眼角荡漾起来,笑容一点一点的放大。
可是这样却更让七七害怕,带着哭腔:“我要回家,我要找我爹爹。”
天珝耐心的看着七七,捕捉着她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迷茫,不安,焦急,惊恐,害怕。
果然醒着的要比睡着的有趣,伸手捏住她一边的脸:“你今天的表现让我很生气,你现在必须要想尽一切办法,让我消气,否则你就回不了家见不到你的爹爹了。”
“那要肿么样你才能消气。”七七含糊不清的说道。
天珝的心情大好,脸上一直挂着笑:“我也不知道,我心情舒畅了自然就消气了,你就可以回家了。”
“那我请你吃糖葫芦总可以了吧。”
天珝低笑,一本正经的摇摇头。
“那两串?”
天珝还是摇头不语。
“三串,最多三串了,我的钱就只够买三串的。”看到天珝一直不愿意,为了回家她只好把所有的钱都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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