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我目前的身份不能暴露,该怎么做你应该知道,还有你今天的行为让我很不爽,我很生气,不如这样吧,晚上等所有人都睡了,你围着漠北跑十圈,天亮之前要跑完,要是让夫人知道了惩罚加倍。牛头你看着他,跑不完连你一块罚。”
冷萧刚从天珝房门出来,就遇到四处找他的夫人。
七七皱着眉训斥道:“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这是客人住的地方,打扰到客人就不好了,大夫已经来了好久,快跟我走吧。”
冷萧打着马虎眼说道:“哦那什么刚刚这个房间的客人让送个东西,你们的人刚好不在我就给送过来了。”
没想到事情竟然是这样的,自己还在那责怪人家,立马道歉:“原来是这样啊,不好意思啊,我刚才是误会你了。”
冷萧摆摆手毫不在意的说:“没什么的。”
就在大夫给冷萧诊治期间,天珝听见媳妇的声音,激动不已实在是安奈不住,带上锥帽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下了楼。
在牛头的搀扶下,天珝缓缓下楼,虽然楼下那个女人蒙着面纱但是天珝依旧能认出她。
是她,没错,皇天不负有心人,我终于找到你了七七。
七七一直盯着冷萧看,仔细打量,目光中都是欣赏。
察觉到主子散发出的气场,冷萧心里直打鼓,夫人啊求你了让我过两天好日子吧,真是成也萧何败萧何。
冷萧一直躲着七七,生怕七七的举动会引起某人的醋意:“那个十四小姐,你能不能不要盯着我看。”
说完坐到一旁,谁料七七还凑上来了:“先前你的着装没看清你的容貌,没想到你这简单的收拾一番,还挺不错的,长得也好,要是换上绫罗绸缎那估计能迷死一堆小姑娘。”
天珝坐在后面,越看越生气,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咳咳咳咳咳!”
冷萧一听后面的咳嗽声,就有点坐不住了,抽出自己的手:“那什么,我觉得自己没什么大碍,就先到这里吧。”
说完转身就要跑,谁成想一把被七七拉住了,天珝的目光定格在七七与冷萧的手上,他突然间有种冲动想把那只手剁下来,换上自己的手。
冷萧哭着说:“小姐你快放手吧,男女授受不亲。”
七七真是对这个男人服气了,自己很可怕吗,怎么总是这样,生怕冷萧像泥鳅一样在跑了,故而抓的更紧了:“我很可怕吗,你为什么一直老躲着我,让你看大夫,你总是推脱,你今天不看完不许走。”
天珝拿起桌上的一根筷子快速打在冷萧的两处膝盖处,疼的冷萧突然间大叫,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七七急忙叫大夫过来查看,天珝抢先一步,不着痕迹的扯开两人的手,毛遂自荐的说:“不如让我看看,在下略懂医术,兴许能帮的上忙。”
眼前这个人什么时候冒出来的,全身捂着严严实实的,身上散发着很浓重的药味,总感觉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看着媳妇在看自己,天珝既希望她能认出来,又不希望他认出来。
七七怀疑的说:“你真的学过医术吗?”
“你可以检验一下,我要是治的不对这不是还有位老者吗,这位兄弟不知你可愿意让在下替你医治一番。”
虽然主子是笑着说的,冷萧知道主子这是生气了,他甚至听出了威胁之意,夫人啊,你可把我害惨了。
悲痛的点点头,七七感觉好像冷萧很不乐意,也是万一这人医术不精那不是害了冷萧,兴许冷萧只是碍于情面不好开口拒绝,想必还是希望有经验大夫更可靠一些。
替冷萧开口拒绝道:“多谢这位公子的好意了,我已经替他找好了大夫,更何况公子是客,怎么好让公子诊治。”
天珝仍然不放弃的说:“娘子此言差矣,所谓医者父母心,看到这位公子这么痛苦,我也很痛心啊,所谓久病成良医,我对自己的医术还是很有信心的。”
七七皱着眉这个人怎么这么无礼:“娘子?”这说话语气怎么那么像-天珝。
天珝立马反应过来,轻轻的敲了一下自己的脑门,笑着解释道:“不好意思,在下的家乡一直习惯将未出阁的姑娘唤做娘子,一时口误还请娘子,哦,不,是姑娘请见谅。”
七七点点头,心中的怀疑越来越大,越看越像某人,难道是近日压力太大了?出现幻觉了,总感觉眼前这个人就是天珝,可是按理说天珝怎么可能会找到这里来,依照齐母的性子也不可能放他出来找自己的,自己在瞎想什么啊。
七七将冷萧扶起来,慎重的问道:“冷萧你愿意让他诊治吗,没关系的,你要不愿意可以拒绝的。”
天珝笑着说:“我相信这位兄弟一定会让在下诊治的对吗。”
冷萧无法,只好含泪点头,一旁的牛头快要笑死,这种百年难遇的场面他们竟然看不到,扭过头偷偷的笑。
只见天珝伸出那只苍白无力的手,假模假样的搭在冷萧的脉搏上。
现场气氛怪异极了,冷萧好像认识这为公子,如果认识又为何装作不识,这个男的究竟是谁,冷萧先前那么抗拒治疗竟然会同意一个陌生人为他诊治。
天珝知道自己媳妇的目光始终在自己身上已经开始怀疑自己了,不过无妨,想看就看,夫君大大方方的让你的看。
为了让媳妇更好的欣赏自己,一本正经的在给冷萧看病,多说认真的男人最迷人,光是本君的侧脸就帅气逼人,媳妇一定会喜欢的。
不知道是不是七七的错觉,她总感觉这个男人在搔首弄姿,好像花孔雀一般。
突然七七看到那只苍白无力的手上有一条淡淡的粉色疤痕,那位置和天珝的一模一样,只是被衣服遮住了看不见全部。
当年天珝手上那道疤还是他们成婚以后第一次吵架,自己也是气急了拔了头上的簪子挥向天珝,推搡之中就划了很深的一条口子,为此,齐母还责罚了自己,虽然天珝陪着自己一起受罚,但是还是很多天都没有理他。
也是从那以后齐母对自己越来越苛刻.....
回忆当初,虽然被罚,但是心里一点都不觉得苦因为有他陪着,可是到后来,自己和齐母的关系愈演愈烈,渐渐的这场婚姻就变成了她和齐母的战争,天珝每日都在外面很晚才回,一回来要么喝的大醉,要么就躺在床上假装睡觉。
什么时候夫妻二人从无话不谈到无话可说呢,连七七自己都没有注意到,整日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中,知道江凡来找到自己,自己才意识到原来他们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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