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武侯府中,一个黑衣蒙面人同晋武侯二人在书房内,晋武侯府屏退了所有下人。
“先生是如何得知这摄政王妃就是当年的白苏梦?”晋武侯坐在座位上,半月前,面前的黑衣 男子找到他,并告诉他愿助他一同扳倒文知鹤,他还半信半疑时黑衣男子就将这个惊天秘密感知。
还给了他一瓶香药,让他进宫告诉太后,只需将香置于香炉中可唤醒白苏梦的记忆,如今摄政王府鸡犬不宁,文知鹤怕是也正在伤神,人啊最经不起一个情字。
“我如何得知的你并不需要知晓,文知鹤最近消停不少,你最好在他反应过来前拉拢那些中立的大臣们,还有那些摇摆不定的大臣,将你的威武军靠近青璇军,随时盯着青璇军的动向才是。”黑衣人特地压低的身子,显然不想让晋武侯知道他是何人,又或许是晋武侯认识的人也未可知。
“可威武军一动,皇上必起疑心啊。”晋武侯思虑良多,他对皇室有着从骨子里的敬畏之心,这也是他忠心耿耿的原因。
“皇帝现在还有得选吗?你进宫把此事挑明,皇帝会明白的,你们必须要成为一条线的蚂蚱才能孤注一掷没有后顾之忧地去对付文知鹤,不是吗?”黑衣人倒是看得通透,直接为晋武侯点明了路。
晋武侯微微点头,赞同黑衣人的说法,他刚想再开口,黑衣人已经出了屋子离开了府内。
摄政王府内确实不得安宁,白苏梦回了凝霜院已经一日未进食了,也未梳发更衣,就坐在床上,床纬拉起,任凭小九怎么劝也不肯打开。
文知鹤得知后大步流星走进了屋子,将床纬勾在两头,白苏梦冷冷地瞧了他一眼后又垂眸,她浓密的睫毛微颤。
“为何不吃饭?”文知鹤质问道,冷冷嗤笑一声,“难不成你要饿死你自己?”
白苏梦听闻后倔强地盘坐在床榻上,撇过头,语气冷漠,“把肚子里的肉饿死了我就吃了。”
文知鹤怒上眉眼,伸手去抓白苏梦的手腕,白苏梦被拽得生疼,文知鹤将白苏梦拽到跟前,弯着腰瞪着白苏梦,狠厉之色,怒道:“你就这么恨我,恨到连孩子都不放过吗!”
“文知鹤,你应该很清楚,我恨你是恨入骨髓的,刻在心里的那种,我不会给我的仇人生孩子。”白苏梦字字珠玑,把话说得明明白白,她恨他又怎么容许这种事发生。
“你心里是不是还想着你的那个什么大师兄!你是不是还在等着他来带你走。”文知鹤的眼神蒙上薄雾,深不见底,冰冷到了极点。
白苏梦不做回应,干脆瞥过头去不看文知鹤的脸,她觉得多看他一眼都觉得反胃恶心,她厌恶面前这个人厌恶到了极点。
文知鹤一只手抓着白苏梦的手腕另一只手直接摸到白苏梦的枕下,拿出了那个小巧精致的弓弩,白苏梦大惊失色想要去抢,却被文知鹤夺去。
“你跟他是用这个传信号的吧。”文知鹤微微晃动手中的弓弩,他的眼中带着杀人的寒意。
白苏梦瞪大了眼睛,连连摇头,她的手伸进被窝里摸索着什么。
“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有多爱你,爱你爱到敢闯本王的摄政王府吗?如果他敢来,我就让他死无葬身之地,如果他不敢来,你就把他忘了,老老实实地做本王的王妃。”文知鹤的语气带着杀意,他的眼神中是对白苏梦的警告,他就是要占有她,想到她的心中还有别人他气得发狂,恨不得将对方碎尸万段。
“啊!”白苏梦大喊一声,从被窝里掏出了一把匕首,扑向文知鹤,尖锐的刀狠狠地刺进文知鹤的肩头,插得不深,却也染湿了他的墨色衣袍,黑色掩盖了血的鲜红。
白苏梦就像一下泄了所有的气力,松开了手滑落在地上,她的泪从眼中滑落,整个人躺在冰冷的地上,没有一丝生气。
文知鹤冷冷地拔出了肩头的匕首,白皙的手捂住伤口,很快就沾染上了鲜艳的红,他看着躺在地上的娇小的人儿,呼吸都是颤抖的,他想不到她真的会对他挥刀相向,元悻净必须死,这是文知鹤脑子里唯一的想法。
文知鹤拿着匕首和弓弩走出了屋子,白苏梦听着他渐行渐远的脚步,哭得凄厉,躺在地上浑身颤抖,她光着脚,双臂抱住双腿,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小九从门外小跑进来,扶起地上的白苏梦,白苏梦身若无骨,就软在小九的怀里放声大哭,哭到一度失声。
文知鹤走出院子后青叁连忙走上前瞧见文知鹤肩头的伤口,大惊失色,文知鹤却眉头都不皱一下。
“传本王命令,让守城将来见本王。”文知鹤一双凤眸蒙上化不开浓雾,他此次一定要让元悻净有来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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