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细长的剑眉入鬓,乌黑发亮的发丝从背上遂下。他着一身银白色里衣外加透明白衫,里衣领子高高的遮住脖子,那白衫上还有一朵朵描边的白云,系着银边白色束腰带,媚娘靠在萧然的胸前,妩媚动人。
“我乃达尔格公主!你身边坐着的是晋武侯府的小侯爷,你如果不想死的话就抓紧把我们放了!”阿琦娜怒吼着,威胁道。
“我抓得便是晋武侯小侯爷。”媚娘双臂攀上萧然的脖颈,赤红的朱唇一点一点贴近萧然的薄唇,阿琦娜眼睁睁地看着却无可奈何。
“戏过了!”萧然突然睁开眼,一只大手掐住媚娘的脖颈,轻而易举将她按倒在床上,语气冰冷不爽。
媚娘面带惊慌,“公子……”有些喘不过气,萧然松开了掐住她的手,媚娘连忙从床上滚下来,带人离开了屋子,只留萧然和阿琦娜。
“你……这都是做戏?”阿琦娜讶异,一双杏仁眼里带着疑惑。
“你真以为这世上有人能同时劫走我和文知鹤吗?”萧然轻挑眉,他没想到阿琦娜会这么傻乎乎地只身跑来。
“她刚才叫你……公子?”阿琦娜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还是不敢相信。
萧然站起身走到桌边倒了两杯茶水,幽幽地说道:“晋武侯府世代功高盖主,若没有东西保命护身,如何在京城百年屹立不倒?”
“所以林夕也是你们做戏藏起来的?”阿琦娜突然联想到了陈林夕的失踪。
萧然抿了一口茶水,随后又放下,微微摇头,皱着眉说道:“并不是,林夕失踪在我们的预料之外,我和文知鹤只是想引出幕后之人,所以我才一直没离开,没想到人家的目标从一开始便是林夕。”
陈林夕在一个杂乱无光的柴火房内,被绑在柱子上,无法动弹,身上的青衣被撕烂了,发鬓凌乱,她的喉咙都快喊哑了,却无人回应,每日只有少量的米水维持生命。
门吱呀地一声开了,于禄北领着一位黑衣蒙面的男子走了进来,陈林夕死死地瞪着二人,眼神中充满着警惕。
黑衣男子只露出一双眼睛,他抬步一点一点逼近陈林夕,最后目光落在了陈林夕的手腕上,他扯下陈林夕的手链,眼中闪过难以置信的神色。
“这手链你是从哪来的!”黑衣男子举着手链质问道。
“我不知道。”陈林夕冷着脸,“我一直都随身带着,我失忆了。”
蒙面下的黑衣男子深吸一口气,将手链重新为陈林夕系上,他心中好像已经知晓了什么,转身吩咐道:“蒙上眼放了吧。”
“怎么能说放就放!”于禄北一听立马急了,如果陈林夕回去跟文知鹤说在这看见了他,那他不就完了。
“我没有在和你商量,是命令。”黑衣男子快步离开了屋子,几个同样是黑衣的蒙面人,好像是男子的属下,用黑布遮住了陈林夕的眼睛带走了陈林夕。
陈林夕的手被绑着,蒙着眼睛,她能感知到她在马车上摇摇晃晃,她的手指试着去够手腕上的手链,她心中疑惑,这个手链到底什么来头,竟救了她一命。
不知行了多远,马车停了,陈林夕试图弓着身往外走,毫不意外地从马车上滚落。墨三正巧路过,她快步走到陈林夕身边,扯下黑布,有些惊讶。
“墨三!快帮我松开!”陈林夕瞧见墨三,面露喜色,摆动身子,将自己的手露给墨三看,她的手用麻绳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
陈林夕背对着墨三,墨三犹豫了,出发前她去见过瑶光院的小碧,或许小碧说的没错,王爷的爱凭什么给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
“快呀。”陈林夕并不知道墨三心中所想,开口催促道。
墨三从腰间一点一点抽出了佩剑,目带凶光,阳光的照耀下偷着寒光,她抬剑便要向陈林夕砍去,千钧一发之际,突然剑应声而断,墨三猛一抬头。
不远处的文知鹤精致的脸庞带着怒气,一身玄青龙纹宽袖袍,袖中的手紧握着,他的目光都快能把墨三吞了,墨三心虚地低下了头。
陈林夕听到动静后,不明所以地转头便瞧见墨三手中的断剑,有些吓到了,就差一点她就不明不白地死掉了。文知鹤快步走上前,为陈林夕解开绳子后,脱下外衣为陈林夕披上,将陈林夕揉进自己的怀里。
“乖,没事了,有我在。”文知鹤轻拍陈林夕的后背,温声细语地安慰道。
有了文知鹤的安慰,陈林夕颤抖的身子逐渐冷静下来,文知鹤一个横抱将陈林夕抱起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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