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之夜,寒风瑟瑟,城外几里地,明钧杰由装扮成商队的暗卫护送出城,二十来个人保护他一个,他什么都不要了,抛妻弃子。
明钧杰刚松一口气,身后便传来了马蹄声阵阵,二十多个暗卫将明钧杰围在身后,拔剑做防备状。
文烨宇身穿白色紫云纹戎装驰马而来,他高骑马上,脸上带着俊逸的笑容,从马旁拔剑而出,月光下透着寒气。
明钧杰等人一步一步地往后退想要找时机逃跑,却不料,文知鹤带领摄政王府护卫直接断了明钧杰的后路。夜色下也遮盖不住他满身的傲气,他微微歪头,狭长凤眸微眯,闪过了杀意。
“早就听闻皇叔盖世英明,侄儿早就想领教一二,这比的就是谁先取下反贼的项上人头!”文烨宇朝着文知鹤高声喊道,英气十足,就是一个鲜衣怒马的少年郎。
文知鹤也不应答,心中不屑,在他眼里文烨宇不过是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孩,在他手底下不过十招不仅能取了明钧杰的项上人头,还有文烨宇的。
文烨宇足尖点马背,飞身持剑向明钧杰杀去,文知鹤干脆不用剑,直接用轻功向着文烨宇而去。他落在文烨宇的身后,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抓住文烨宇持剑的手,不过十招,暗卫们全部倒地。
“文知鹤,我给你解药我……啊!”还未等明钧杰说完,剑光一闪,文知鹤干脆利落地一剑抹了明钧杰的脖子。
鲜血从明钧杰的脖子中喷涌而出,直接溅到了文烨宇的身上,在文烨宇身后的文知鹤却未沾染分毫。
“皇叔,他说什么解药?”文烨宇听得真切,却有些茫然,疑问道。
“管好你自己。”文知鹤背着手,轻功上马,也不回地骑马回城了。
原来除夕夜宴,文知鹤称病并没有进宫,没参加夜宴的还有明钧杰。开宴前,是文烨宇和万筹先进圣明殿见过了皇帝。
万筹文烨宇将明钧杰通敌叛国罪一一列举,惹得皇帝大怒,随手抓起桌面上的奏折便往文烨宇的方向砸去,呵斥道:“你是不是也要跟文知鹤一起反了朕!”
文烨宇一听,一撩衣袍,直接双膝跪在地上,从怀中拿出了几封书信,都是明钧杰通敌卖国的铁证,双手呈上书信,信誓旦旦地说道:“皇兄明查!”
“请皇上明查!”万筹也跪在了文烨宇的身边,低垂眼眸。
皇帝大步走上前,夺过书信翻阅,看完后直接将书信丢于地上,指着外头厉声说道:“传朕圣旨!明钧杰通敌卖国,祸乱朝纲,罪不可赦,诛九族,由刑部同百行司立刻将人捉拿归案,一个不准放过!”
皇帝气得浑身发抖,万筹同文烨宇领命退出了书房。
回府的文知鹤径直地进到了红竹林内,主厅内陈林夕等文知鹤回来开饭都快等睡着了。她与平时穿的不一样,穿了一件红色水袖青莲裙,似火的热情中还带着些许温柔。
“你回来啦!”陈林夕听见脚步声,抬起头,高兴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文知鹤走上前挥手让青叁拿来披风为陈林夕披上,仔细地为她系上,温柔地说道:“怎么穿这么少?勾引本王无需如此。”
陈林夕被文知鹤说的有些气,挥手就要打文知鹤,却被他一手抓住,然后拉到凳子边坐下。文知鹤动作一气呵成,不带一丝含糊。
文知鹤眼角带笑,轻轻夹了一块陈林夕最爱的糖醋鱼,放到陈林夕的碗中。陈林夕刚想说什么却止住了,跟什么过不去也不能跟糖醋鱼过不去啊,陈林夕心想。
“小夕……”文知鹤放下筷子认真地盯着陈林夕,轻唤道。
“嗯?”陈林夕正津津有味地品尝着桌上的饭菜,头也不抬地应道。
“此生再无倾城色,一草一木皆思卿,以后的每一个除夕,我都陪你吃糖醋鱼。”文知鹤的语气中带着霸气,又带着只给予陈林夕的温柔。
文烨宇进宫复命后,穿着溅上血的袍子回到了亲王府。慕容云苓款款走上前为文烨宇更衣,心思细腻的她却意外发现文烨宇腰间的荷包不见了踪影。
“王爷怎么这么不小心,荷包都丢了。”慕容云苓并没有责怪文烨宇的意思,为文烨宇取下了衣带。
文烨宇笑着从怀中掏出了荷包在慕容云苓的面前晃了晃,像一个邀功的孩子,得意地说道:“我奉命捉拿犯人,怕血溅上了你送我的荷包,所以特地藏起来了。”
慕容云苓低头轻笑,文烨宇真的是待她极好,嫁君如此,此生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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