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室中,三人还沉浸在信中的震撼里,不论是文知鹤还是元悻净,这无疑对他们来说就是一个惊天巨雷劈中了他们。
“所以你们是……同母异父的兄弟?”陈林夕是最早回过神来的,她好不容易才理清楚这些关系。
“不是。”
“不是。”二人几乎异口同声的否认,对方都是自己不屑的存在,这就像是上天跟他们开了个玩笑。
陈林夕被夹在中间,有些无奈,再将手帕拼凑回去铺在信上方,上头绣着几个字: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右下角还落名翾璃,这让他们不得不相信这个难以接受的事实。文知鹤和元悻净几乎同时抢走了各一半的信和手帕,放回袖中。
三人走出了暗道,青叁赶忙迎上来,文知鹤抽出青叁的佩剑就直接把剑架在元悻净的脖子上,陈林夕和青叁都大惊。
元悻净自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早已也抽出自己的佩剑指向文知鹤,二人成对峙状,谁也不肯退让。
文知鹤单手背在身后,乌黑发亮的长发懒散地披着,一身玄色衣袍给人一种压抑的深不可测的感觉,一双凤眸中带着冰冷的杀意,似乎不想让面前的人离开屋子,他高挺的鼻梁,刀削的薄唇,一种生人勿近的高寒。
元悻净侧着身子,一袭灰色衣袍腰间用黑色带子系起,腰身纤细,剑眉上带着一道突兀的疤痕,双凤眼看似和顺却难掩温怒,鼻梁骨高挺,双唇水润好看,就像一块玉被蒙上了灰尘也难掩其色泽,暗暗发光。
陈林夕有些不满,叹了一口气,走上前去抓二人的手想要他们放下手中的剑,二人的手就像石像一般死死不肯松开,针锋相对。
“松开……”陈林夕开口命令道,二人均有些动摇,“我叫你们松开!”
陈林夕用力一喊,双手同时去扯二人的手臂,突然小腹疼痛,皱着眉,弓着腰退了一步,文知鹤立刻松开手中的剑,元悻净也将剑收回了剑鞘,陈林夕这才直起了腰,原来她是装的,文知鹤有些气,收回了刚要探脉的手。
元悻净抬步往外走,推开了房门,轻功上房,顷刻间离开了视线。
此事后,陈林夕没了在天圣山继续住下去的心情,文知鹤也得到了自己想得的,便随了陈林夕的意愿,回了王府。
盛夏刚过,草原动乱,四处纷争,朔垣突然对达尔格发难,朔垣刚上任的首领骁勇善战,达尔格几次交战都败下阵来,达尔格可汗身负重伤的消息从军帐中走漏风声。
“王爷,我想……”阿琦娜得到消息后心急如焚,第一次走进了文知鹤的红竹林。
陈林夕正好在文知鹤的书房内,文知鹤在处理政事,军务。陈林夕靠在文知鹤对面的美人榻上,着一身淡青色长裙,胸前好似芙蕖之瓣,层层叠叠,若隐若现。又一白色轻纱掩于其上只留三寸约长,腰间系一款款白色纱带,裙下摆轻如飞烟,飘飘若飞,水袖开至腿膝,随风而动。整个人懒散地侧躺着,太阳照进,她细长白皙的腿若隐若现,一身无过多修饰,给人一种媚而不妖的感觉。
文知鹤抬眼瞧了一眼阿琦娜,从桌上拿出了早已写好的和离书递给了阿琦娜,仿佛已经看透了一些,语气寡淡地说道:“去吧,你以后自由了。”
阿琦娜低头看了一眼和离书,满心欢喜,来不及道谢,连忙出了屋子,她要回去收拾东西,立马启程回部落。
“王爷就这么放人啦。”陈林夕百无聊赖,语气有些挑逗的意思。
“她本该是草原之上翱翔九天的鹰,无拘无束自由自在地活着,而不是屈居在我的后院中做一只金丝雀。”文知鹤当年征战四方,同阿琦娜的祖父交战多次,是一个不可多得的英雄人物,他敬重阿琦娜祖父,自对阿琦娜也另眼相看些。
“王爷舍得?”陈林夕放下书卷,单手撑着脑袋,开玩笑地问道。
文知鹤手中一顿,抬眼看了一眼陈林夕,随后放下了笔,一步步朝陈林夕走去,他直接将陈林夕压在身下,手半撑着,有意和陈林夕的腹部保持距离。
文知鹤的眼神耐人寻味,嘴角微微勾起,有些戏谑,用手指轻轻勾起陈林夕的下巴,用轻声暧昧的语气说道:“小夕,你知不知道,十个月,很难忍的,你最好还是乖一点,我怕我忍不住。”文知鹤心火撩动,声音都变得沙哑性感。
陈林夕轻轻咬唇,一双杏眼眨巴眨巴,表示自己已经了解了,心中暗想,惹谁不好,在屋子里惹一头色欲十足的饿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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