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羞答答的看着南宫烊,伸出了似玉葱般的手,正要抚上南宫烊的肩膀。
南宫烊那原本放在女人脸上的扇子突然拿起来扇了一下。
“哒。”
扇骨上突然冒出了尖刀,白色的刺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着光。
南宫烊摇着扇子,轻轻拂过女人的侧脸,很快就出现了淡淡的红色。
鲜血滴落到地上。
“滴答。”
那女人低下头看见地上的红色,颤颤巍巍的摸着脸。手上沾惹了血液,脸上微微刺痛。
“啊...啊!”女人正要叫起来。
南宫烊将食指比在嘴前说着,
“嘘,别吵。吵了之后美人皮就不美了。这把骨扇,也是美人做的呢。”
“美.....美人...”
“因为她太吵闹了呢,我就把她做成扇子了。”
女人立马闭上了嘴不敢发出声音,生怕自己被做成扇子。南宫烊嘴角噙着笑,但女人却怎么都笑不出来。
“呵呵呵。”
.......
雅室里只有南宫烊一人的笑声。里面的客人虽然刚看到有人死了有人被划伤了脸。但是他们都看着南宫烊不敢讲话,一点点小动作都不敢做,生怕吵着南宫烊。
“琴乐呢?乐妓继续奏啊,停了做甚?”南宫烊说着。
亓瑶又将手抚上了琴,轻拨琴弦,重新开始奏乐。
“你这乐妓也是有趣,看见有人死了都不吵闹。比这位美人听话多了呢呵呵呵呵呵。”南宫烊盯着亓瑶面前的屏风,似是要将屏风看穿一样。
“二...二皇子...其实..我也很听话的。我...”女人经历一番事情之后已经知道了南宫烊的手段,连忙着急的对南宫烊说着。
“呵呵呵呵呵呵。”南宫烊笑着回头看着女人。
笑声回荡在雅室里,空荡荡的。
“是,你倒是比这个只弹琴不说话的乐妓有趣多了。”
女人看着南宫烊沉默着不讲话。
“咕咕”一只灰色的鸽子扑打着翅膀从窗外飞进来,飞落在窗台上,歪着头看雅室里的情形。
“咕咕?”
那站在南宫烊身旁的黑衣侍卫走到了窗边,抓着鸽子,把它脚上绑着的信取了下来。又走到南宫烊身边,双手将卷着的信递给南宫烊
南宫烊接过信,一只手拿着信纸尾部,另一只手的食指中指把信纸张平。大致的瞧了瞧信上的内容,漂亮的眉皱了皱。
“...走。”南宫烊对侍卫说着,转身就要离开雅室。
跨到门前的时候,南宫烊突然转身看看了屏风,又回头走了。
南宫烊走后雅室里只剩下了琴声。女人瘫坐在地上,傻愣愣的看着快要干了的血痕。
“别奏了..”座位上的一个中年男子说着。
亓瑶停下了奏乐的手,抬起头看着雅室里的众人。
“害...二皇子这。”另一个男人也开口说着。
“都别说了,说不定二皇子还没走远。”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杨蒙说着。
好几个人都看向他,因为只有他在南宫烊杀人的时候一点动静也没有,好像看惯了一样。
“....”
“.....”
“我们...散了吧?”中年男人询问着众人的意见。
“行....”
众人都纷纷起身准备走了。
“这个女人怎么办?”
突然有一个人问着。
“二皇子说她有趣,送到宫里去?”
“...可以。不过今天的事,都别说出去。”杨蒙吩咐着各位。
“嗯...”
“那是一定。”
雅室里的人都渐渐走空了,杨蒙却还在雅室的位子上喝着酒。
只剩下亓瑶和杨蒙的雅室里很宁静。只有两个人淡淡的呼吸声。
杨蒙先开口说话了,
....
作者来叨叨几句:哇呜呜呜呜我好喜欢南宫烊,各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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