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广才:死女人,竟然还敢袭击我!”孙广才一口咬定是江晚夕做的什么手脚,“看我不揍死你!”
江晚夕认命似的闭上了眼睛。
孙广才一巴掌狠狠落下,所有人都以为,江晚夕这一回会结结实实的挨了那一巴掌。
孙老太太面上很平静,眼里却是掩不住的厌恶。
她憎恨江晚夕这张貌美如 花的脸,憎恨她同那人一样不低头的高傲,如今高傲被人踩在脚底下摩擦,狼狈得像条狗都不如。
说实在的,每次看到江晚夕被孙广才打,被她的亲生儿子辱骂,当狗一样玩弄,她就觉得爽,开心得不得了。
是了,这样的女人,就应该被人凌辱,越狼狈越好,看她还怎么用那张自己骄傲的脸蛋看别人。
“啪”的一声清脆响声,回荡整个寂静的小院。
孙老太太看着被打的那个人,脑子里有点懵。
怎么是她?
孙广才打完之后,也懵了。
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掌。
和那人脸上十分显眼的巴掌印。
“冬儿…”
江晚夕一把抱住眼前的女儿,眼神很犀利的注意到了那几乎要绯红一片的小脸上隐隐冒出的小血珠,几乎是一瞬间,她的怒火就噌的涌了上来,浑身霎时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可就在那一刹,她余光往外面一瞥,一道粗肥的身影出现在外面,在急匆匆的往外走来。
落在喉咙的话语一下子变了。
江晚夕眼眶早已通红,看起来似哭若哭,“孙广才,你下手好狠哪!冬儿好歹也是你的女儿,你至于下这么重的手吗?你要打我没话说,可为什么连冬儿你也不放过?”
江晚夕抽泣着,哭喊的声音很大,整个院子都可以清清楚楚的听到,从来没有这样像泼妇边哭边闹的江晚夕此刻可谓耗尽了她这一辈子的高傲。
哪里有平时的温婉贤良的模样?
从未看到过这样的江晚夕,孙广才此刻也是惊住了。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可男人,谁不喜欢这滴水?
可偏偏,江晚夕温婉是温婉,就是太规矩了,不哭不闹,如同一湾死水,除了冬儿,心里就从来没有什么过。
孙广才不得不说,这一刻,他有些后悔。
甚至想安慰一下江晚夕。
江晚夕继续哭闹着,没有一丝形象可言的坐在地上,撒着泼,一口一个质问:“你是真的要把冬儿打毁容吗?虽然冬儿是个女孩子,又是我生的,你不待见她很正常,可是你能不能给她一条活路啊!她毁了容,别说赵家嫁不了,其他的人家也嫁不了哇!你到底安的什么心啊孙广才!”
区区几段话,已经彻底打消了江晚夕教唆冬儿的嫌疑。
孙广才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掉入了江晚夕静心设置的陷进里面。
还在步步跟着江晚夕走。
她哭闹起来的样子,比她淡漠的模样好多了。
让孙广才一点防备都没有。
像这种情况下说出来的,不会是假话。
本打算进屋洽谈婚事的李媒婆,听到这些话之后,阴测测的笑了,转身,利落的离开了孙家。
孙有冬,你完了。
和我女儿争抢男人?呵,下辈子吧。
李媒婆回头看了一眼,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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