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夕颜奋力挣扎无果。随后钱有良也上了马车,然后快速的离开。
堵在门口的季生听到动静朝身后一瞟,便看见夕颜被人绑进了马车。
“夕颜姐!”季生再顾不得店里横行的土匪,急忙朝马车追去。
钱有良看见追来的季生后,吩咐车上的人一并抓了。随后便从车上下来两人,季生只能停下与二人交手。这两人身手一般,但季生一直着急被掳走的夕颜,不能专心对敌。几次都险些被重伤。在一次被一人划破胸前的衣襟后,被季生贴身放着的几样东西跌落了出来,季生眼疾手快的接住一物,随后朝二人扔去,“哗!”
二人以为是暗器,不想竟是一些面粉。“特么的,耍我们!”刚说完两人就两眼一翻,倒在了地上。
季生见二人倒地,身后有土匪追来。马车已经不见了踪影。只能跑向一旁的胡同,七拐八拐,甩掉了那些人。
与此同时,翟记火锅店也受到了袭击,解罗也逃了出来。与在街上乱转寻找夕颜的季生碰到了一起。
解罗先看到了季生,“季生,你这是怎么了?也被人追杀吗?”看着季生衣服破破烂烂,解罗不由忧心忡忡。
季生点头,“怎么回事?翟记火锅店也被抢劫了?”
“嗯,突然就冲进来一伙人,二话不说就开始打砸店里的东西。他们一起向我出手,我看他们的目标好像是我,所以就跑了出来。”
季生觉得这一定不是巧合,“夕颜姐被他们绑走了。”
解罗大惊,“你说什么?”
季生懊恼的说:“是我没保护好她,我不知道他们的目标是夕颜姐。”
解罗一时慌了神,“那…现在怎么办?” 季生觉得这次的事一定是预谋已久的,少爷不在,出了这么大的事,该怎么办!
“必须马上找到夕颜姐,万一她出事,少爷回来肯定会很发疯的。”季生努力让自己冷静,“这样,你去找一切能求助的力量帮忙,我继续寻找夕颜姐!”
解罗胡乱的点头,“好,我马上去找。”
季生走后,解罗一个人在街上茫然四顾,找人帮忙?找谁?谁可以帮忙啊?想了很久,解罗只想到了钟幕云。“我去找钟神医!”
当解罗来到钟幕云家时,看见满院子的东西乱七八糟,各种平时常用的东西被仍的到处都是,正在晾晒的药材也撒了一地。
“这是怎么回事?钟神医~钟神医你在吗?决明~”解罗找遍了所有地方都没人。家里也像遭了强盗洗劫一般。
“怎么办?钟神医也不见了,我该去找谁啊?少爷~少爷你为什么还不回来呀!呜呜呜呜~”解罗的脑子已经成一坨浆糊了,六神无主之下坐在门口哭了起来。
——广野城——
翟渊进了北荒王府后,石临洲亲自过来看望后,命人拿出最好的药材为翟渊疗伤,并让大夫日日看护。翟渊伤势稳定,但内力空空。一定是他们在汤药中动了些手脚。既来之则安之,这是一早便料到的,翟渊并不奇怪。
“祁兄,伤势可好些了?”石临洲又来看望。
“多谢王爷挂心,每日好药好饭的养着,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石临洲看翟渊态度还算和顺,“祁兄离家多年,可曾回去过?”
翟渊一个月前刚回去过,只是祁家已经空空如也,一个人都不见了。不知道石临洲是何意,翟渊只是看着他不接话。
“这些年皇帝有意削弱武侯的势力。五年前,祁家——被灭了。”
翟渊大惊失色,“不可能!我祁家上下,个个武艺不凡,连丫鬟仆人都个个武功不弱,怎么可能被灭!”
石临洲很满意翟渊的反应,这说明他回过祁家,只是不肯接受事实罢了。“我只知道当年武侯有意示弱,想让皇上放心,皇上将武侯唯一亲子常年囚禁于宫中后仍不放心,表面与武侯相安无事,君明臣忠。但是突然一夜之间,祁家的人全部消失,没有人知道他们是不是全都死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皇上干的,但也想不出第二个人会这么干。”
翟渊看着石临洲的眼睛,想看出他是在说谎,在骗自己。“只是一些无中生有的事情,王爷与我说这些做什么?”
石临洲见翟渊竟然没有被愤怒冲昏头脑,暗暗赞叹,“当年你家先祖与花家、石家一起打下的天下,石家坐了皇帝,花家封了侯爷,而你祁家竟什么都没有得到。到如今,他们两家争权夺势,竟先拿你祁家开刀,难道祁兄就不恨吗?”
翟渊冷笑,“当年的事已经过了一百多年了,是是非非也无从查证。再说我祁渊也就是一个会些拳脚功夫的乡野匹夫,谈不了这天下大事。”
“就算往事不在追究,但是现在祁家无故消失,你也不追究了吗?那可是你的父母兄弟!只要你答应为我效力,我一定帮你报仇雪恨。”石临洲谆谆善诱,希望翟渊答应为他做事。
翟渊:“祁家的事我一定会查清,我自己的仇,自己会报,就不劳王爷操劳了。”
又是这样,石临洲得到翟渊的拒绝也不气恼。来日方长,自己筹谋了这么久,最不缺的就是耐心。“好吧,那你好好修养,我有空再来看你。”
石临洲走后,翟渊紧紧抓着衣服,这到底是不是真的,若想要一个家族无声无息的消失办法多的是,翟渊曾经就亲眼目睹过。即使你武功再高,即使你人再多,也是无用。
“爹!娘!孩儿不孝啊!祁荣,你们是不是还活着?”
——太子东宫——
“爷,俞城传来消息,钟神医的家被人袭击,他和他的徒弟都下落不明。”执明第一时间将得到的消息报告给花予卿。
“是什么人做的?”
执明道:“不知。”
花予卿看着执明,“不知道不会赶紧查吗?每次都传来这么无用的消息,是不是我不说你们就不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了?”
执明忙下跪,“是属下等办事不力,我这就叫他们去查!”
花予卿烦躁的摆摆手,眼看两个月的禁足就要结束了。以前这种事经常发生,但这一次花予卿觉得莫名的焦躁,仿佛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
出门十几天了,眼看就要回到俞城了,恬静心情格外的好。
“明天就到俞城了,这一路可累死我了!还是待在家里比较好啊!”恬静没有了最初的雀跃,开始坐马车,由喵儿他们几人换着骑马了。
柳盈盈给恬静捏了捏肩膀,“都是因为我,害大家都这么辛苦。”
“盈盈你说的哪里话,这么见外干嘛?我也就是随口一说,你还当真了。”恬静赶忙坐直,表示自己不累。
“喵儿,你看那不是解罗吗?她怎么在这儿?”二毛骑马走的比较靠前,与赶马车的喵儿说道。
祈安本来与马车平行,听到二毛的话一夹马腹,马儿哒哒的跑了出去。
“二毛你是不是看错了?这里离俞城还有一天的路程呢,解罗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恬静在马车里慵懒的说道。
“少爷,真的是解罗,而且她看起来好狼狈啊!”走的进了,喵儿也确定那是解罗。
恬静一把撩起车帘,“怎么回事?”
“祈安少爷,呜呜~出事了,呜呜呜~”解罗一见到祈安他们,哭了话都说不出来了。
恬静一下跳出马车,跑到近前。祈安正安慰解罗,“先不要哭,出什么事了,好好说清楚。”
“解罗,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恬静看着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眼睛肿的如桃子一般的解罗,听着她呜呜咽咽语不成句,甚是着急。
“少爷,火锅店出事了,夕颜姐也被人掳走了!呜呜呜~”解罗终于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
——俞城——
“夕颜姑娘,怎么样?想好了吗?”钱有良看着被打的满身是伤的夕颜,心中邪火更盛。
“钱有良,你休想!”夕颜已经被折磨的气若游丝,仿佛睁睁眼就耗尽了所有力气。
“你说你这又是何必呢!只要你交出配方。我保证会立马娶你过门,以后吃香的喝辣的,不用再受这皮肉之苦了,我看着都心疼啊!”钱有良将夕颜劫回来后就想立马对她施暴,夕颜抵死不从。钱有良还是配方比较重要,随后叫人一直鞭打折磨夕颜,逼她交出火锅配方。
“我不知道!”夕颜一字一句咬着牙说道。
“哼!原想着你们这一伙人属你最弱,不会武功。没想到你嘴这么硬。”钱有良已经耗尽了耐心。
“钱老板,我们抓到火锅店的账房了!”门外突然有人喊到。
夕颜一听,“季生!”
钱有良冷笑,“太好了,既然你不肯说,正好又抓了一个。那你就没什么用了。将人给我带进来!”
一帮人推推搡搡的将季生带进屋内,季生一眼就看见趴在地上的夕颜,满身的伤痕触目惊心。
“夕颜姐!夕颜姐……”见夕颜睁眼看了自己一下,季生心绪稍安,还好,还活着。怒瞪钱有良,“钱有良,我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哼,想杀我,先保住你自己的小命吧!来啊!把他给我吊起来,我要请他看一出好戏!哈哈哈哈~”钱有良的笑,让夕颜一阵不安。
“你要做什么?”看着走向夕颜的钱有良季生彻底慌乱了,“你有本事就冲我来,折磨一个弱女子,算什么本事!”
“一会就轮到你了,在那之前,先让老爷我好好爽一把!哈哈哈哈~”
夕颜艰难的向后挪去,“你不要过来,不要…”
比起钱有良肆无忌惮的笑声,夕颜的声音由如夏日蚊蝇般细小无声。
钱有良飞快除去自己的衣物压在了夕颜身上。季生闭上眼睛,仰天怒吼,“畜生!”
夕颜无力的推搡,“不要…求你了…不要…呜呜呜…”
夕颜的低声抽噎求饶更激发了钱有良的兽性,一把扯开夕颜本就破烂不堪的衣服。
“啊~救命…救救我…呜呜…静儿…”夕颜双手捂住胸口,用力护住自己。
钱有良一把抓起她的两只手腕,越过头顶,按在地上,一边欣赏着夕颜楚楚可怜的求饶,一边用另一只手抚摸夕颜的身体。看着这雪白的酮体上带着一道道血红的鞭痕,如此鲜明的对比,更刺激的钱有良满脸通红、气喘如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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