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骑着马悠哉游哉的回到了先前做衣服的地方,没想到掌柜和他夫人在就已经在店门口迎接了。
东方炻先下了马,到了花不弃的马边朝她伸出手,花不弃也自然而然的扶着他的手下马了。
不知何时,花不弃开始习惯了东方炻在自己身边无微不至的照顾自己的感觉,也习惯了那种凡事都不用自己操心的安全感。
这些,似乎都是陈煜没怎么给到自己的,且不说他对柳青芜的态度总是暧昧不清。
明明早就知道了自己和他不是亲兄妹的时候却依然能忍着这么久不去看她,甚至在见她的时候都要伪装着自己。
而东方炻就不一样了,恨不得昭告全天下他东方炻又来看花不弃了。
东方炻这次却难得的没有调侃花不弃,毕竟东方炻知道,朱丫头也似乎一点一点的适应着自己,自己就不要总是嘴欠的破坏一些美好了。
老板娘:“小姐要不先穿穿看合不合身?”
掌柜夫人笑吟吟的迎了上来。
花不弃:“好啊好啊!”
花不弃到底还是女孩子,有新衣服穿自然高兴的很,跟着掌柜夫人蹦蹦跳跳的来了。
东方炻依然和掌柜坐在外面的小桌子喝着茶。
黑雀:“少爷。”
两人聊了没一会,只见黑雀就从外面进来了。
黑雀:“这是您让我带的草药。”
东方炻接过草药便招了招手,黑雀就退下了。
若是以前,手下基本是伴随着东方炻的身边,只是现在东方炻有朱丫头了,更希望好好享受这难得的二人世界。于是一下子就把黑雀打发了。
他打开瞧了瞧,嘴角勾起一丝奇怪的笑容,将草药藏入了自己的内袋中。
这时,只见花不弃从里屋出来了,丝毫没有大家闺秀那种一步一生莲的感觉,倒颇有大大咧咧的豪客气势。
不过,东方炻喜欢,只要是朱丫头,怎么样都喜欢。
见到一身白衣的花不弃,东方炻拿着茶杯的手一下子停住了,只见他缓缓起身,一点一点的朝花不弃走去。
感受到压力的花不弃连忙呼喊:
花不弃:“东方炻,你,你做什么,我警告你啊,你可别乱靠进来。”
东方炻:“丫头你可知,这布从何而来?”
东方炻压着嗓子。
花不弃翻了一个白眼:
花不弃:“我不稀罕知道。”
东方炻:“这是我弱冠时,成礼的衣服余下的布料。我当时还想着,给将来未过门的媳妇定制一套,没想到,你竟自己选了。”
花不弃:“呸,胡说八道谁不会,你怎么不说这布料还是从天而降的呢。”
老板娘:“小姐,少爷说的不错。少爷及冠时的衣服布料确实与它一致。且天下唯一,现在这布一点都不剩了。”
花不弃:“我,我才不稀罕这布呢!“
花不弃气呼呼的跑进屋子里三下五除二的就把它脱掉,可,这越看越好看。
唉,何必跟漂亮的衣服过不去呢?
再说了,穿什么衣服那是我的自由,他东方炻管得着么?跟我撞衫,那算是他有眼光。
这么想着的花不弃心情好多了。
花不弃:“喂,东方炻,这衣服,多少钱啊?”
东方炻:“送你。”
花不弃:“不行,这怎么行!我要还你的。”
花不弃连忙跑到柜台前,抬头看了眼。
我的天,这光是一件中衣就要一百两,这,这定制,更别说了,...东方炻,你这带我来的什么黑店。
花不弃:“嘿嘿嘿,东方炻!”
花不弃又屁颠屁颠的跑回来。
花不弃:“你看,这衣服做了,不穿,怪可惜的吼。不过呢,我一开始呢也没想着做这么贵的衣服,这可是你硬逼着我来的,这可不能怪我吧。”
东方炻:“没事,这衣服的钱,先欠着,到时候从你嫁妆里扣。”
花不弃:“......你休想!”
两人吵吵闹闹了好一阵子,在裁缝店里简单的吃了些饭菜便动身出发了。
花不弃:“喂,东方炻,你认不认识路的啊。”
从小生活圈子就不是很大的花不弃有些紧张又兴奋的看着沿路的风景。若是她自己去京城,那必定走的是官道,只是此刻为了赶路,不得不走得小路。
东方炻:“不认识刚好,找个小山头,我称王,把你拐了当压寨夫人。”
花不弃:“呵,谁称霸山头还不一定呢,说不定我才是那山王,你就是我手下的一个小喽啰。”
东方炻:“这也不错,你看那个山这么样。”
花不弃:“滚。”
东方炻:“一起?”
东方炻笑了笑,一下子放开了自己那匹马的缰绳,单脚一踩,空中一个翻身便坐到了花不弃的身后。
花不弃的小黑马受惊嘶嘶的叫了两声,一下子又安静了下来,而那匹小白马却依然呼哧呼哧的跟在小黑马的身后。
花不弃:“你那小白马为什么不趁乱跑?”
花不弃有些疑惑。
东方炻:“因为他们是一对的呀。”
花不弃:“那我这小黑马肯定是母的了。”
花不弃努力地往前挪了挪和东方炻保持了一点距离,然而并没有什么用,马背就那么一点点的地方。
东方炻:“你怎么知道?”
花不弃:“哼”
花不弃朝后对那匹小白马翻了个白眼
花不弃:“也就只要公的会这么不要脸,死缠烂打。”
东方炻:“呵,拐着弯的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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