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炻:“朱丫头,你打算去哪里赚钱?我跟你去。”
东方炻已经开始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两眼放光,就像一只大灰狼一般地看着花不弃。
花不弃:“用不着,我自己一个人就好。你从哪来回哪去。”
花不弃摆了摆手。也不知道为何,之前总觉得东方炻这个人特别烦,话还多。
可现在,他的话是以前的两倍,花不弃竟也不觉得烦。
东方炻:“我跟你说,像你这么水灵灵的女孩子一个人赶路,又不会武功的,那些山匪,土匪,刁民啊,或者一些浪荡的富贵公子哥,把你绑了,吃干抹净。啧啧啧”
东方炻越说声音越低沉,越阴森森的。
直听着花不弃一个寒颤,可嘴上仍不服输
花不弃:“你不就是浪荡的富贵公子哥?”
东方炻:“嗯~此言差矣,终我一生,心中只有一个人。而且,我还没有把你吃干抹净。”
花不弃听着前半句还有点点心暖,一听到后半句,就只想一个巴掌抽上去。
东方炻:“算了,不说这个了,你打算去哪弄钱?”
东方炻扬了扬衣角,在花不弃身旁坐下。
花不弃瞟了他一眼,连忙往旁边挪了挪。
然而东方炻却毫不客气,也贴了上去,花不弃眼见自己都快靠墙了,又累得不想站起来,只得作罢。用犹豫的眼神打量着东方炻。
东方炻:“好啦朱丫头,我不会和以前一样和你对着干,我就当你保镖,管家,参谋,总行吧?”说罢竟然还微微撅了撅嘴,像极了青涩的少年、。
花不弃:“销金窟…是你家的,苏州府最大的花坊也是你家的,荆州更别提了….那就,去京城吧。据我说知,东方家在京城似乎商铺不太多~”
花不弃实在不愿意去东方炻开的店赚钱,总感觉那是东方炻给自己的一般。
听到京城,东方炻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这个名字,藏了太多不好的回忆,权力,皇位,陈煜,莲衣客……
东方炻:“好,依你。我们东方家在京城仅有一处酒馆,和一处小府邸。”
花不弃:“那也够了…”
花不弃突然明白为什么东方炻说他总能找到她了,这是天涯海角都有东方家的产业啊。
东方炻:“那你打算何时动身?”
花不弃:“等你伤好了吧。”
花不弃脱口而出。
东方炻:“朱丫头….你这…是在迁就关心我吗?”
东方炻怔了怔,嘴角控制不住的疯狂上扬。
花不弃:“我这不是怕你半路又死了,那我请别的保镖还费钱呢。”
花不弃朝着东方炻一字一句的反驳到。
东方炻浅笑地低了地头道:
东方炻:“我身子恢复得差不多了,老头子医术高明,我再调养约一个星期,基本也没有人是我对手了、”
花不弃:“你就吹吧你。”
花不弃轻轻地踹了东方炻一脚,转身离开了。
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东方炻待花不弃走远后,谨慎小心地张望了一下,确认花不弃短时间内不会返回后,从后窗偷偷溜了出去。
这荒郊野岭的破地方,去哪里抓鸡啊?
东方炻猫着身子细细地留意着身边的一举一动,毕竟他答应过要和朱丫头比谁做的叫花鸡好吃,朱丫头已经做过给自己了,拿自己也不能食言。
绕了好几圈也不见有山鸡的东方炻只得去老头子圈养的地方抓鸡了。
东方炻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三岁习武,念书,射箭,五岁舞刀弄枪骑马,竟然有一天,会用尽毕生武功去抓一只鸡。
鸡总是会叫的,可为了给朱丫头惊喜的他又不得不隐匿好自己。
电光火石一瞬间,在鸡还没来得及叫的时候,东方炻敏捷的钻入鸡圈中,一抓一个,再一溜烟的躲回房间,整个过程行如流水,不过两秒的功夫。
此刻的花不弃正在厨房卖力的刷锅,只感觉外面的鸡似乎吵了点,朝外探了探脑袋,发现鸡们安然无恙,可,可总觉得似乎哪里有点不对劲,是不是少了?
好像少了一只?
一有事情,就立马找东方炻。已经成为了花不弃的行为准则。
花不弃:“东方炻!你是不是偷我的鸡了!”人未到声先至。
东方炻:“朱丫头,你怎么总是喜欢冤枉我呢。”
东方炻躺在床上,裹着被子,两腿死死地夹住那只活蹦乱跳的鸡。
幸好他刚刚把鸡给打昏了,但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用绳子把鸡嘴绑住了。
花不弃:“东方炻,这才正午时分,你怎么就躺下了?”
发现不对劲的花不弃坏笑地一点点靠近东方炻。
东方炻假装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东方炻:“没有,我这不身体还没有痊愈,给自己疗伤了。你女孩子家家的,先出去避避嫌。”
花不弃:“哎呦喂,东方大爷呀~这身体,可是要紧的狠啊,要不我来帮你瞅瞅。”
认定了被子里必有猫腻的花不弃伸出两只小爪子,缓缓地朝东方炻的被子伸过去。
东方炻:“朱丫头,你要干嘛?这么主动投怀送抱,可惜了,你夫君我今天身体虽然欠佳,不过呢,服侍夫人的力气还是有的”
东方炻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左嘴角勾了勾。
花不弃倒也不跟他废话,哗的一下子扯起他的被子。
花不弃:“啊!”
只见东方炻赤条条的…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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