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盟结束后,月翎泽说还有一些比较机密的事情需要两国单独再细说,于是诸宁晚和月翎泽去了书房,御辞见状就和诸宁晚说先回去了。
诸宁晚有些担忧地紧紧望着他:“哥一定要立马回住所。”
“知道啦小晚,哥又不是小孩子,有什么好担心的。”
“只是……只是……担心有图谋不轨的人”
这里对自己图谋不轨的人恐怕就只有你和苍霁那个变态吧:“没事,刚刚月翎泽不是也说了,苍霁也去,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来月国诸宁晚并没有带诸清,因为江国离不开人,而他信任的人也就只有御辞哥哥和诸清了。
“那……哥哥一定要立马回住所,我会马上结束去找哥哥的。”
“好啦好啦,知道了,快去吧,别让别人等急了。”
诸宁晚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御辞也缓缓离开了原地,步伐悠闲而轻盈,有一股迈在云端的味道,这是御辞走路的习惯,显得他的气质清冷脱俗,一袭白衣犹如摇曳在池中央的荷花。
“殿下!”
御辞停下脚步,似乎很久没听到有人这么喊他了,也许……不是在叫他,但他还是朝着声音的源头回头了,御辞记得他好像是户特族的太子具体的名字倒是记不清了,看他朝着自己走来的样子,刚刚那声“陛下”应当就是在叫他。
“你好,在下御辞,请问有何贵干?”御辞朝他微微抱拳,算是行了个礼。
“怎么好生生疏,我是白弈啊”
“白弈?”好像是叫白弈,但那又怎么样……这熟路的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分离了二十多年的老朋友呢。
白弈看御辞一脸疑惑的样子,激动道:“你不记得啦,我们小时候可是一起读过书的。”
还真是分离二十多年的朋友啊?!
白弈见他一脸莫名其妙的样子,开始搬旧事:“记得刚见面是在8岁的时候,那时候你才6岁正好是读书的年纪,我们就一起去书院读书,我们还一起偷过老夫子家的石榴吃呢……”白弈很快就开始侃侃而谈。
“额……对不起,我12岁的时候发过一次烧,之前的事情都不记得了。”御辞颇带遗憾道。
白弈见他不像是撒谎的样子一下就顿悟了,怪不得和欧阳稷的气氛那么怪怪的,于是试探性地问道:“那你还记不记得欧阳稷?”
欧阳稷……是苍霁说过和我玩得好的人……
“之前苍霁告诉过我,是小时候一起读书的”
“那他有没有告诉你,他就是欧阳稷?”
“什么?!”苍霁就是欧阳稷?那个羞辱自己的变态就是欧阳稷,“可是……可是他明明说他是欧阳稷的书童……”
“书童另有其人啦”
不,他不是……记忆如风般穿堂而过。
“小辞长大后要嫁给阿九!”
“不行的,小辞,我们可都是男子,以后是要娶妻妾生小宝宝的”
“不嘛!为什么一定要生小宝宝,相互喜欢不就好了?阿九喜欢小辞吗?”
“喜欢……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喜欢的就是小辞了。”
“嘿嘿,我也最喜欢阿九了,那我们说好了以后要在一起的哦,拉钩钩~”
曾经的童言无忌忽然闪现在眼前。
原来这就是曾经的诺言,只是物非人亦非,御国不再,而再次相见的两个人的诺言已然变成一个人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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