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好想知道,在我脑袋受伤之前,……有怎样一段狗血的感情。
宫人:姑娘还是不要问了,懿和静公主这个名讳,现在莫要说在宫中,就是放在整个大周,已经算是大忌了。
已经算是大忌了吗?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说多了确实怕人传了出去,我闭上嘴,没敢再问。
虽然背后有哥哥给我撑腰,但皇上终究是皇上不是?和静公主他都没能全力以赴地去杀了上官修远,更别说为了我了。哼。
宫人:姑娘,咱们到了。
江若水哦?哦。
瞧瞧,在这轿撵上舒服的我都要睡着了。
江若水茯苓阁?
宫人:是。
宫人:从今儿起,奴婢就跟着姑娘了,加上奴婢,伺候姑娘的一个二十一人。
江若水二十一个?不对啊,怎么给这么多啊?
宫人:是皇上亲自挑选出来的。
江若水呵,那真是劳他费心了呢。
江若水进去吧。
茯苓阁里很精致,打扫的一尘不染,里面的东西应有尽有,我看着竟没有一丝碍眼的地方。
奇怪得很,里面竟还放满了我最喜欢的栀子花,屋子里的陈设与纱帐全是我喜欢的。
就真的好像,这茯苓阁是一早就给我备好的一般。
没有什么可收拾的,我一早就大发他们下去了。
江若水姑姑,我头有些疼,你留下来帮我按按吧。
宫人:是。
她规规矩矩地站在我的床头,并没有看出我的心思,又或者她根本就不想理。
宫人:还请姑娘躺好,奴婢手糙,姑娘受住了。
江若水姑姑,你知道我的心思。
宫人:姑娘啊,您就本本分分地在这宫里过活吧,这样比什么都好诶!有时候你想明白,都要装着不明白,哪能这样一个劲儿地问这些忌讳的话呢!
江若水诶呀~姑姑~我不会出去乱说的,你也知道,我哥哥是镇北候,我要来上京,他是如何也不同意的,现在我终于来了,却又是不清不楚的,那不是白来了嘛。
宫人:镇北候竟能同意你过来,那真是开了大恩了。
开大恩?这就开大恩了?她们怎么说话都奇奇怪怪的?一点小事而已。
江若水那姑姑同我说说?
宫人:也好,免得你去和别人问,招来什么事端。
宫人:大周后继无人,眼见着就要江山易主,当时的驸马,也就是现在的皇上,临危受命,黄袍加身,登基称帝。
宫人:懿和静公主为一个驸马登基称帝之事耿耿于怀,觉得愧对先皇与先后,便追随而去。
宫人:皇上无比愧疚,却也后悔莫及,本想着追封她为惠明皇后,却又想着,公主死前的意愿,想着,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愿做这个皇后的,便改了谥号为懿和静公主。
宫人:本想着从此就虚设六宫,一心专注朝堂之事,可终究耐不住大臣的议论与进谏。
宫人:于是就有了这等事。
江若水所以,我现在就进宫了?
可是哥哥不是这么给我讲的,那上官修远才不是什么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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