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辞,你这次回大楚,又是为何?”
一名女子,身穿蓝衣,头发盘起,留了两根须须,一眼看去倒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美人。
他回到西越起,就戴着斗笠。此时此刻他正坐在去往西越的马车前:“遗落了一些东西。”
她道:“到底是遗落了东西,还是你的心?”
他倒是毫不避讳:“我的心。”
那名女子藏在手袖下的手紧握着,似有不甘道:“那名女子,可真是好大的本事,竟然连……”
君辞打断了那位蓝衣女子的话:“南小姐,待回到了西越,你就回去吧。”
“现在你连唤我一声“南浣”都不愿了吗?”南是她的姓,浣是她的字,也是他为她取字。
他没应,想起过去的一桩桩一件件,南浣红着眼睛,可是刻入骨子里的骄傲决不容许她落泪。
眼前那位靠窗的男子,始终没有表态,面对她的质问,他说出的,只是一句:“到了。”
傅然为她拉开帘子,示意让她下车。
“为什么?我们可是从小玩到大的,她又有何特点,竟然把你的心都勾了去!我早已到了成婚的年纪,我是在等你及冠,然后来娶我。”
她撕心裂肺的喊着,换来的,只是一句冷冰冰的“南小姐自重”。
另一边,楚柒皱着眉头,看清眼前人后嗤笑了一声:“懦夫。”
原本在和那群人对峙,楚柒不是没有想到过他们贪财而吞了那笔银子,她最坏的打算也只是去参他们一本,但是可没想过他们会叛变!
楚柒最大的失误,就是他们在准备与楚柒动手的时候,她没下死手。
因为她根本想不到,他们会叛变。
他们背后,是一整个城池村民的性命!
他们怎么敢的?他们是把一整个城池百姓的性命形如草芥了么?!
她束起的发,被他们弄乱散落在旁,手脚被绑起,捆在木桩上,衣裳上是一道又一道被鞭子抽的见红。
“久仰大名啊。”来者大笑,用匕首的刀柄抬起她的脸:“楚参谋。”
红色的血染红了她的唇,脸色苍白的,却让她多了几分惊艳,听者抬眼,笑道:“北漠人。”
就连楚柒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在笑自己,还是笑那群人愚昧。
他生是愣住了几秒,随后笑了:“你们大楚的女子生的倒是一副好模样,若非你身上的刺太利了,我倒是会把你强抢回来。”
楚柒勾唇一笑:“就算把我身上的刺给生拔了,您也没有那个能力把我强抢回去。”
他格外的欣赏这位生来大楚的女子。他见过很多女死士,敢做敢死,但有勇却无谋。
眼前的这位,不受谁的培养,不受谁的控制,有勇有谋,她一袭青衣镇守边关他也是见过的,现在落魄的样子依旧叫人垂延欲滴。
楚柒抬眼看他,忽而一笑:“抓我来,恐怕也不是单纯的折磨我吧?”
“猜错了哦。”他把匕首一转,轻轻划伤了楚柒的脖子,微微见血,匕首柄转回手中,刀尖处指着她:“还真是单纯的为了折磨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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