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
大夫看着楚柒,皱眉道:“这位姑娘受了好些伤,暂且不知道是因为伤口感染了,还是患有心疾等方面。”
君辞却看着楚柒,皱着眉头问道:“大夫,请问一下她要什么时候才醒来?”
大夫听着,看着君辞,眯了眯眼,而后摇了摇头。
“快则三日,慢则三年。
“把她送去楚府。”君辞抱着楚柒一天了,手臂难免有些酸,傅然刚上前一步,就被君辞喝止住:“不用了,你大手大脚,会扯到她伤口。”
“我?”
傅然简直都要怀疑人生了,他大手大脚?
“我?”傅然不可置信的指了指自己,想再确认一遍是不是他。
要知道,君辞这玩意比他还大手大脚。
之前给楚柒捣药,明明是良药,被他捣成了“毒药”。连楚柒这见过食材都要细细闻几遍才放心。
更气人的是他还“嗯”的一声。
交友不慎,交友不慎……
来到楚国不久,那皇帝便设宴招待了各位使臣。来自各国的使臣陆续入坐,君辞与傅然则坐在最不起眼的地儿。
看着龙椅上的楚国皇帝,还在和他最亲昵的三皇子说着玩笑话。
各国使臣把自家的珍宝呈上来,有晶莹剔透的月光珠,有精致小巧的玉树,有高贵繁华的风冠。
君辞他们也按礼送了三株西越的药草。
西越的药草,是一种极致的存在。要么救活你,要么毒死你。一点反转的余地都没有,这种药草也生长在最极端的地方,说一株也值万两金也不为过。
见了这药草,在场的使臣无不是惊讶万分。楚国皇帝更是叫公公拿过来给他亲自瞧瞧,转而又让君辞他们坐在前面一点。
他们笑着应下,但傅然眼里有着一丝的不屑,君辞倒是没有什么表情。
“满上。”皇帝说着,笑着吩咐宫女给使臣们他们添酒水。
光喝酒又能解闷?所以皇帝又让太监传唤一下舞姬上来祝庆。
看着那些貌美如花的舞姬扭着腰枝走了上来,惹得周围使臣目光都在她们身上。
他们的目光来回的在这些舞姬身上看着,君辞也不例外,这倒是让傅然错愕了,他什么时候也对这些庸俗的东西看上了眼?
“看什么呢?”
傅然用手在君辞面上挥了挥,君辞的目光总是被他给挡住了。
“看舞姬。”君辞淡淡的回了他一句,目光就没有移开过。
这回答的,也没毛病啊!不过傅然总觉得他在敷衍他,傅然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却不想被君辞挡住了眼。
“你做甚!”被君辞挡住了看舞姬的傅然愤愤的看向君辞。
“你干嘛?”君辞反问他。
“看舞姬啊。”
“不行。”
傅然在石化的瞬间有些恼怒,只许他君辞看美人儿,就不准他看了吗?!所以爱会消失对不对!对不对!
傅然瞪着他许久,他百分百确定这人绝对春心萌发了,傅然越发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美娇人,才让这个贼腹黑的人看迷了眼?
“你!”
傅然好不容易憋出了一个字,却见被皇帝打断,原来是舞完了曲儿。
“这舞的甚好。”皇帝看着那些舞姬,目光中带有几分打量。
按理说,舞完了就应该退场了,偏偏在场的一位大国使臣道:“美人不留下来,真是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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