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文妃娘娘已经喝下药歇息了。”
福康弓着腰跟舒念禀报我的情况,舒念点点头,轻轻放下竹简,靠着椅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福康,近几日,皇后可有什么动作?”
“回禀皇.上,皇后娘娘近几日都没有出过景仁宫,连平日嫔妃们请安都省了。”
“呵,倒是学会安分了。”
福康绕到舒念背后给他揉肩,舒念摸着手中的小荷包,闭着眼睛想着事情。突然小太监走进来禀报,说皇后求见。
舒念点点头,让小太监带林云舒进来。
“臣妾参见皇上。”
林云舒一脸温顺乖巧的样子,跪在舒念面前,青茶跪在林云舒身后,手里提着一个食盒。
“免礼。皇后今日过来,是要做什么?”
舒念手拖着脑袋,似笑非笑的看着林云舒。林云舒以为皇上不怪罪她了,便站起身走到舒念身边,轻声细语的说着话。
“皇上,臣妾给您炖了银耳汤。看您这般为朝廷操劳,臣妾也是担心您的身体。”
“哦,是么?那也是有劳皇后了。”
舒念轻轻拂开林云舒的手,接过福康递来的茶,慢慢喝着。林云舒站在旁边看着舒念,既不说喝汤也不说奖赏,搞得她好生尴尬。
“那……皇上,要不喝点臣妾的汤?”
舒念瞥了林云舒一眼,点了点头。
“皇后的心意,朕怎么能辜负呢?福康,打开来让朕尝尝。”
“嗻。”
福康接过青茶手里的食盒,把一碗银耳汤拿出来,放在舒念面前,然后缓缓的退到舒念身后。舒念一口一口喝着汤,一点表情都没有,冷冷淡淡的,连话都没多说两句。
林云舒时不时看一眼舒念,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不知在打什么小算盘。
“皇上,臣妾知道错了,臣妾不该鬼迷心窍去害文妃妹妹。”
林云舒揽着舒念的手臂,跟舒念撒着娇,用以往的伎俩来求舒念原谅。
“嗯,知错就好。皇后还有什么事么?”
舒念放下汤勺,碗里还有一大半汤没有喝,从福康手里接过帕子,擦了擦嘴,漫不经心的问着林云舒,言外之意其实是想让林云舒走。
怎奈林云舒装作听不懂的样子,任然缠着他,求着舒念把近几日蛮夷入侵这事交给她父亲处理。
“嗯?我怎么不知道,丞相有这等本事,能处理好这种麻烦事。”
舒念站起身,将那碗银耳汤放回食盒,冷冷看着林云舒,并不打算把蛮夷入侵之事交给林丞相,林云舒的父亲。
“皇上……”
“福康,皇后在这陪着朕陪累了,送她回景仁宫歇息。”
福康行了个礼,做出“请”的动作,赶人走的意思已经不要太明显了。
林云舒咬咬牙,将怨气吞回肚子里,向舒念行了礼,便带着春茶走了。
“啧,不自量力的东西。”
舒念把林云舒没带走的食盒摔在一边,银耳汤在里面撒的都是,舒念看着那一碗汤,脸上布满了厌恶。
“皇上,林丞相,最近在朝上可真的是太过于嚣张了。”
舒念把玩着手里。那个小荷包,微微一笑。
“这个林老头子,可真是糊涂了,以为自己女儿坐上后位就可以肆无忌惮了?他不是想要立功吗,朕偏偏不如他意。”
“那皇上您的意思……?”
“阿清不是有个哥哥在边疆,你派个信得过的人,把这件事交给他处理,处理得好朕便赏他,处理得不好了,让他自己想办法给我交代清楚。”
福康皱了皱眉,文妃娘娘的哥哥顾庭,是因为没考好才去了边疆,让他这个文人处理这种棘手的事,岂不是把他往火坑里推。
“皇上,这个顾庭……可是个读书人啊。”
舒念写字的手顿了顿,又笑了笑。
“待在军营里那么久了,难不成还是个废物?”
“小的明白,小的这就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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